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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沖動了點,說明真性情,容易交朋友!干了這一杯,之前的事兒之后誰也別提!好吧?”“嗯。”劉成君笑了,用修長的手指摸著杯沿:“酒確實是個好東西。”任家敬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看了一眼莊景文。莊景文溫柔地笑了笑。任家敬低頭看了看杯子,咬咬嘴唇,而后突然拿起杯子,仰著頭咕嘟咕嘟地往喉嚨里倒。喝完之后,臉就微微地發紅。耳朵里聽見莊景文的聲音說:“我這個朋友,不是很有酒量。”說著,就把那壺茶轉到自己的面前,問:“要不要喝點茶?”任家敬點點頭。于是,莊景文拿過任家敬的酒杯,又伸手去拿那個茶壺。“服務員!”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在這時候響起來。劉成君陰沉著一張臉,說:“茶涼了,換一壺。”服務員納悶地說:“那壺茶是剛沏的...”劉成君立刻就表現出了不耐煩:“我讓你撤了!”新茶端上來的時候,服務員給每個人都滿上了杯。劉成君心情好像還是很不好。他一直用陰得嚇人的眼神看著任家敬。把任家敬看得一直都很想逃出去。然后,在肚子里的酒和茶都存得差不多的時候,任家敬終于有了理由離開這里。他道了個歉,起身去洗手間。反正那三個人在飯桌上聊的那些經濟啊政治啊之類的話題,他也插不上嘴。誰知道,剛走進洗手間,門都沒等關上,就感覺有一只手猛扯著自己的頭發向后一拽:“以前看低你了,本事長這了啊?我說怎么最近都不見動靜,原來靠上別人了?能請動商務部的人,那人呢本事應該也不小吧?”任家敬一個踉蹌,好不容易站穩了,用力握住對方的手腕,想要將他拉開:“你...你到底在說什么?!”“哼。”劉成君突然松開了手,把任家敬的頭向前一推:“我說錯了怎么著?我傷這么長時間,你倒好,這么快就換了個人!”“你發什么瘋!”任家敬覺得這孩子的想法簡直匪夷所思:“什么叫‘換了個人’?”“我還真以為你和其他那些沒本事的人不一樣呢。說什么‘只想靠自己的努力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結果還不是拿自己的屁股換錢?”“滾開!”劉成君又接著說:“那天還一副委屈的樣子...我看你就是欠被人干!他能滿足你嗎?提起莊景文,任家敬徹底急了。他紅著眼睛說:“別以為誰都和你一樣!莊景文不是你這種人!”“哦?”劉成君瞇起眼睛:“我這種人?”說著,一把扣住任家敬的下巴:“是誰在我這種人身下扭得那么歡?”沒等任家敬接話,就把他推到洗手池邊上,結結實實地壓著。用下身一下一下輕輕地蹭。任家敬靠在洗手池邊上,伸手一扶,全是水。“...惡心!”“怎么?”劉成君笑道:“不喜歡我這樣弄你?”一邊說著一邊將兩只手都搭在大理石的臺面上,將任家敬圍在那狹小的空間中:“如果換成那個男人呢?還惡不惡心?”聽到對方又提起莊景文,任家敬一個激靈,用盡全身氣力一推,對方顯然沒想到任家敬突然開始反抗,一個措手不及,還真的被他給掙開了。任家敬撲到門上,擰開把手,踉踉蹌蹌地跑了出去。跑了幾步才發現,自己根本不記得房間號。一路摸索著,房間沒找回去,倒是找到另外一個洗手間,把剛才沒來得及做的事兒給解決了。出來之后就繼續亂轉。這酒店可真夠大的...“任家敬!”聽到熟悉的聲音,任家敬驚喜地一轉頭,發現是莊景文。“莊景文...你怎么在這里?”莊景文笑了:“看你半天沒回去,就知道肯定是找不回來了。”“啊...”任家敬臉有點紅:“你是特意出來找我的?”“不然呢?”“謝謝你...”任家敬覺得,對于別人來說,朋友出來找,可能是一件特別正常的事兒。但對于他來說,卻是第一次。以前的每一次“消失”,都不會引起別人任何注意。他至今還記得初中的時候有一次一些男生一起出去踢足球,任家敬也破天荒地參加了活動。結果剛踢到一半,就有些很壯的男人沖出來說這里不允許外人進來玩耍。于是大家一哄而散。任家敬因為逃得慢,被那些男人捉住了。他們把任家敬一頓暴打。第二天,當任家敬腫著一張臉走進教室的時候,才發現昨天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還在里面。這個認知讓他渾身的傷口都火燒火燎地疼。不過細想想,這事兒好像也怪不了別人。他一直都是這樣,根本就沒有任何存在感。和莊景文一起回房間之后,好像沒過多久,這飯局就散了。任家敬心里高興,因為他總能感覺到對面兩道釘在自己身上的視線。絕對不是什么善意的眼神。這讓他覺得渾身不舒服。“喂...”在莊景文送他回家的路上,任家敬忍不住說:“我今天才發現...你竟然會抽煙...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都沒抽過...”莊景文好像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出兩個字:“...抱歉。”之后又笑了笑:“讓你覺得不舒服了?我確實是不抽的。但是有時候在飯桌上就得陪著別人。遞過來的煙不接會顯得很另類。”“沒...沒關系的。”任家敬趕緊擺了擺手:“我就只是隨口問一下而已。”莊景文又斜瞥了一眼任家敬,半開玩笑似地說:“如果你不喜歡,那以后我盡量不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