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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讓你像個(gè)女人似的陪男人睡覺……”“大媽,”王語看向了張素芹:“你如果來這是羞辱我的,那你還是別說了,多難聽的話我都受得了。”“你這可不像能受得了的樣子,王語,你要是跟了王東,以后比這難聽一千倍一萬倍的話都會有,你現(xiàn)在都受不了了,將來可怎么生活?你也別怪我是一個(gè)農(nóng)村人,見識淺薄,我還真是頭一回聽說男人喜歡男人這回事,不瞞你說,我剛聽說的時(shí)候都嚇壞了,怎么都想不明白。后來我總算想明白了,這倆男人在一塊,也沒有什么想不明白的,說白了,其實(shí)跟男人和女人在一塊是一樣的,就是其中一個(gè)男人,得做女的。大媽我是老了,接受不了這些新鮮的觀念,可我也知道,東子喜歡你,可能就是你打小就像個(gè)女孩子,白凈,漂亮,可是男人再白凈再漂亮,那也沒有女人白凈漂亮,換句話說,當(dāng)初你大媽我雖然不算是美女,可是模樣也是不差的,后來你爸為什么喜歡上了你媽?還不是因?yàn)樗變舾粒磕阏f你們倆要是能走到底還好,要是過了幾年,跟你麗姐和你姐夫那樣,以前恩愛的要死,要死要活的結(jié)婚,最后這才過多久,不就鬧著要離了?倆人在一塊,光靠感情是不夠的,還得靠一張紙,靠孩子,靠家里人的監(jiān)督,這些,你媽都沒有。”第250章大嫂王語看向張素芹:“我跟東哥都有信心,都走到這一步了,還說這些干什么,您既然喜歡打比方,那我也打個(gè)比方,我跟東哥如今就像當(dāng)初的麗姐跟姐夫,當(dāng)初他們倆不也是聽不進(jìn)家里頭的勸?我們跟他們一眼,我們現(xiàn)在也聽不進(jìn),如果真的跟您所說的那樣,我跟東哥有一天分了,那就是我的報(bào)應(yīng),我不后悔。”“年輕人就是你這樣,說什么事兒都不后悔,哪有不后悔的呢,只不過嘴硬,不肯承認(rèn)罷了。”張素芹嘆息了一聲,說:“你也別怪我說話難聽,句句往你心窩里頭捅,說實(shí)話,我是真不愿意你們倆在一塊,可能是我自私,我覺得你跟東子在一塊,最吃虧的還是我們家東子。他的前途他的事業(yè),可能就因?yàn)槟闶裁炊紱]有了,可你呢,本來就一無所有,也不怕丟失什么。你是天之驕子,皇帝的兒子一樣,生下來什么都有,現(xiàn)在有的東西都是父母給的,可是我們家東子,從小吃了多少苦,你是不知道的,他付出了多少心血,熬了多少年,才到今天這個(gè)位置,他流的血汗,才換來今天這個(gè)地位,可是因?yàn)槟悖芸赡芤幌χg就什么都沒有了。男人啊,活在這個(gè)世上,沒有事業(yè)他是成不了一個(gè)真正的男人的,一個(gè)只守著小情小愛的男人,誰還會喜歡?你也不會喜歡。人都說事業(yè)是男人安身立命的根基,依我看,男人要想讓別人喜歡,事業(yè)就更重要了,你想你們倆要是真把你爸逼急了,逼得你們走投無路,你說你們怎么過呢,真的過的高興么?”張素芹說著搖搖頭,嘆息了一聲:“我對你們倆是不看好,我相信只要是腦子清醒的人,除了你們倆,沒人會看好你們,你要不信你把你們的事兒告訴你那些叔叔伯伯,兄弟姊妹,告訴大街上你碰見的任何一個(gè)人,哪一個(gè)不得跳著腳罵你們糊涂?”王語說:“我才不管別人說什么。”張素芹苦笑出來:“所以我說你年輕呢,年紀(jì)輕,就不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性,以為只要自己不管不問,別人說什么都傷不到你身上。可是這人啊,都是活在世上的,這活在世上,就得和世上的人打交道,跟世上的人打交道,就得聽他們的流言蜚語。這些都不是你一句我不聽就能不聽的事兒。話說回來了,你沒工作,不聽就不聽了,可是你想想,要是部隊(duì)里頭知道了東子的事兒,還能容得下他?他這種身份是最敏感的了,政治要清白不說,生活作風(fēng)問題也很重要,你想當(dāng)初你爸在當(dāng)官之前的再婚問題,不就鬧過一場風(fēng)波么?”王語沒有說話,沉默地低下頭來,張素芹說:“你自己也知道吧,我早就說,你跟他,最吃虧的還是他,將來你們不管走得下去走不下去,都是東子失去的最多。我看電視,你們年輕人的愛情不都講究要讓對方幸福自己就幸福么,你怎么就不能犧牲自己的一己私利,成全了東子呢?”“可是……可是我跟他分了,他也不會幸福啊,他沒有我,不會過好的。”張素芹就笑了:“這是你的話還是他的話?”“他的話……可我也是這么想的。”“傻孩子,東子都老實(shí)實(shí)誠的一個(gè)人,他既然都跟你走到這一步了,肯定撿好聽的說,他老實(shí),本分,又負(fù)責(zé)人,這么說只是為了讓你心里頭好受些,可自己摸著良心說,他為了跟你在一塊,是不是付出了特別多?”王語點(diǎn)點(diǎn)頭:“這點(diǎn)我承認(rèn)。”“那你付出的,是不是沒有他多?”“我不覺得我比他少,”王語說:“他為了我,最多丟了工作,可是工作沒有了可以再找,我也會找,不會讓他養(yǎng)著我,可我還跟父母都幾乎斷絕了關(guān)系呢,在我跟他感情這方面,我從來沒有說畏縮或者猶豫,也沒有給他增添負(fù)擔(dān),我都盡可能讓他放心,給他支持。您剛才說話,話里話外我都聽的清楚,就是覺得我像個(gè)女人,看不起我,但我要告訴您,我不是個(gè)女人,我肯讓他睡,是因?yàn)槲蚁矚g他,不是因?yàn)榉纲v。您這次過來找我說這些,要是擱在平常我早就惱了,如今我還這么心平氣和地跟您說話,是因?yàn)槲抑滥钦嫘臑橥鯑|好,替他著想,可是您就算是再替他著想,以后再這么瞧不起我,我也沒必要再對您這么恭敬……我既然已將成了你們眼里大逆不道的罪人,也不在乎再多添這一道。”張素芹被王語說的啞口無言,嘴唇哆嗦了半天,終于還是陰沉著臉沒有說話。王語沉默了一會兒,說:“您要是沒有別的話說,我就出去了。”他說著轉(zhuǎn)身就要走,張素芹卻突然叫住他:“王語……”他回過頭,看著張素芹,張素芹低下頭,聲音忽然變得暗啞了,慢慢的,說:“大媽拜托你一件事。”他愣了一下,張素芹就抬起頭來,看著他,眼睛微微有些紅,說:“東子從小命苦,跟著我也沒過上什么好日子,他內(nèi)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跟他相處,他心里頭的事兒從來不跟我說,后來他參軍,開始那幾年也特別苦,如今剛要過上好日子,就出了跟你的這件事……你也知道,我反對你們,不光是為了我自己的臉面,我也是真的心疼東子……不管你信不信,不管我做到?jīng)]有做到,但是我真心想把王東當(dāng)成自己的兒子一樣看待,看見他跟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