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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獨一無二的感覺,充分滿足了他的獨占欲。王東把剩下的餛飩全吃了,熱湯也都喝了,喝了湯,身體忽然有了力氣和問溫度,外頭電閃雷鳴,卻再也沒有讓他有那種要倒下去的寒冷和疲憊感。隨著時間的流逝,衛生所的病人陸續輸液完畢,一個個都走了,接著護士也下了班,只剩下醫生一個人守著,這衛生所也是醫生的家,簾子后頭有個樓梯,醫生的家就在二樓,從那里既可以上去。到了晚上,衛生所就幾乎不會來病人了,醫生吃了飯又下來呆了一會兒,眼瞅著已經到了深夜,他就上樓,說:“我回去睡覺,要有什么事你就叫我,聽得見。”醫生走了之后,衛生所里頭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王語早就巴不得他們兩個人呢,果然,醫生走了沒多久,王東就握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嘴巴上親了親。王語就笑了,卻沒說話,外頭的大雨嘩嘩啦啦的,幾乎沒有一個要停的跡象,俗話說一場秋雨一場寒,這雨聲讓人聽著也覺得冷了。可是他身邊如今有味道陪著,這樣清冷的雨聲對他而言反倒是一種享受。衛生所的那個電視播放著晚間新聞,王語瞇著眼睛昏昏欲睡,王東輕聲問:“要睡么,要睡的話我就把電視機關上。”“嗯,”王東應了一聲,王東就把電視機關上了,一下子全都安靜下來了,王語覺得這樣的環境簡直太享受了,可能是這些天他已經筋疲力盡,神經抑制繃著,心里頭一直沉著,已經有些頂不住了,所以一松懈下來,整個身體都一下坍塌了一樣,又疲憊,又辛酸,又舒坦。他聽著嘩嘩啦啦的雨聲閉上了眼睛,手在王東的手掌心里握著,被那略顯粗糙的,寬大的,溫暖的手掌包圍著,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只浴火重生的鳳凰,如今就要涅槃了,迎來他跟王東嶄新的生活。他再醒過來,是被王東拔針的時候驚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就聽見王東輕聲說:“沒事,藥輸完了,我給你拔針呢,接著睡吧。”他應了一聲,模模糊糊聽見外頭的雨聲,似乎雨還在下,也不知道他又睡了多久,就被說話聲吵醒了,原來是醫生睡到一半下來看看,有些抱歉地說:“下來晚了,一睡就睡過頭了,藥都輸完了?”王東點點頭,說:“拔針這種事我自己來就行,就沒叫您。”王語揉了揉眼睛坐起來,醫生笑著對他說:“小伙子,藥輸完了,可以回家去睡了。”王語這才想起來他輸完液就可以回家了,他從床上下來,醫生說:“外頭雨還下著呢,我給你們拿把傘,可不敢再淋雨了,你這病,受了寒藥就白打了。”醫生給了他們一把傘,王東謝著接過來,讓王語穿上雨衣,然后自己打著傘,摟著他的肩膀出了門:“雙重保障。”他說。外頭的雨下的沒有白天的時候那么急了,可能是風小了一些的緣故,因為暴雨如注,下水道的排水系統不是那么好,街上積了好多水,王語一邊走一邊問:“剛才輸完液的時候,你怎么也不叫我起來,我又睡了好久呢。”“看你睡的那么沉,就想讓你多睡一會兒。”“你在那兒坐著不難受么?”“我是個軍人,什么環境沒呆過,能那么坐著算是不錯的待遇了。”王東說著,忽然拉住他停了下來,把雨傘塞給他,說:“這樣,要不我還背著你吧。”“我自己能走了。”“地上的水太深了,你腳泡在里頭,腳最容易受寒了,上來吧,我寧肯力氣上吃點苦,也不想再聽你那么喘了。”王語看了看前面一大片的積水,可是王東已經在他跟前蹲了下來,他就爬了上去,說:“我雨衣都是濕的,把你剛換的衣服都沾濕了。”“我不要緊,我身體比你強多了。”王東把他背起來,一腳踩進了積水里面,那水都到小腿了,真夠深的。王語摟著他的脖子,忽然問:“你說你寧肯力氣上吃點苦,也不想再聽我那么喘了,我怎么喘了,是這樣么?”他說著就趴到王東的耳朵邊,模仿著他在床上的時候的喘息聲,沙沙的,帶著潮的sao氣。這擺明了是在挑逗呢,王東伸手就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老實點,不然老子就在這大街上把你辦了。”王語就笑了,路燈底下那積水泛著波動的光,一會兒碎了,一會兒又重新聚集起來,王語把傘微微往后仰,抬頭看見那雨像是一條一條的線從天空中落下來,被頭頂的路燈一照,銀白色的搖搖擺擺。那些雨線忽然被風吹到了傘底下,淋到了王東的頭上,嚇得他趕緊把傘往前傾,遮住了他們倆,也遮住了路燈的光。第248章準備重新回到他們自己的家,王語睡的特別安穩,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上午十一點,醒來的時候,因為外頭的天色晦暗,他以為天還沒有亮,昨天下了一夜的雨,如今依然在下著,只是沒有昨天下的那么大了,淅淅瀝瀝的,那天色非常陰沉,烏云無邊無際,好像天色還沒有明。他來到陽臺上,因為昨天的暴雨太大了,所以陽臺上也落了很多的雨水,那盆栽卻因此變得更翠綠了,他往樓下看,看見下頭一片的積水,連個下腳的空都沒有。他回到房間里,打開冰箱看了看,見里頭居然堆滿了食物,除了日常的蔬菜水果,還有很多零食,桌子上也放著一袋。他吃了點零食,又喝了一杯牛奶,正打算回去繼續睡呢,外頭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他立即完全清醒過來,打開門,居然是王麗,說:“快讓我進去,我鞋子里都是水了。”她說著就把自己的高跟鞋脫了,把里頭的積水倒了出來,王語趕緊給她拿了一雙拖鞋,王麗一邊換一邊說:“你們這排水可不行,外頭也有積水,可是也沒這兒的深。”“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東哥告訴我的啊,”王麗一邊進來一邊打量著屋里的陳設,說:“這房子不錯。”“我們倆一塊挑的,”王語笑著往里頭走,揉了揉自己亂蓬蓬的頭發說:“我剛起來,還沒洗漱呢,你先坐著,我去沖個澡。”“你不是病了么,還沖澡?”“東哥告訴你的?”“不是他還有誰知道你病了,”王麗笑了笑,說:“水溫調高一點,自己的身體自己得愛惜。”王語點點頭,說:“我心里頭有數。”他去沖了一個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出來,看見王麗在他們房子里溜達,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