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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剛獲了市十大杰出青年跟創業勞模這些雜七雜八的稱號。不瞞你說,我們這次在邊境執行任務,整天在深山老林里潛伏任務,就是為了跟他們周旋,我們剛接到線報,因為猛虎幫最近投資太多,資金周轉上有了問題,你知道,這年頭地產業其實也不好搞,他想洗白,這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兒,還是需要一些不干凈的錢來維持整個幫派的整體運作,不然底下人不滿意,他這當家的位置也坐不穩。所以他們如今冒險從境弄來了一大批毒品和槍支,這群人都是要錢不要命的,我們就是他的天敵,這也是為什么這一次他們要緊咬住王東不放的原因之一,他們想借此敲山震虎呢。”王語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問:“這個李政既然是首要人物,你們不可能沒有調查過他吧,他沒有什么弱點么,我爸說,只要上頭有人想查你,就根本沒有無縫的雞蛋,有錯沒錯的都能揪的出來,你們就沒找到他違法的地方?一個做正經生意的,尚且還能找到他的短處,何況李政這種人?”“查我們當然查了,可是要是能通過正當手段把他繩之于法,我們也不至于整天冒這么大險去跟他們真刀真槍地干。李政這人情商和智商都特別高,跟當地政府的關系搞的特別好,你也知道,官員如果想升遷,政績一定要搞好,這個政績一般來說就是當地的經濟你得搞上去,而Q市的經濟,很大一部分要靠猛虎幫人搞的企業繳稅納稅來拉動,如果動了根基,不光是市里的財政受到沖擊,上萬人的就業生存問題,也不能小看,總之這是很復雜的事情。而且李政做事很縝密,很多事他都不是親自出頭,我們就算找到把柄,也動搖不了他,最多只能抓他幾個手下。”“那他家里人呢,他家里都有什么人?”何力贊許地看了他一眼,說:“李政的父親,也就是以前的當家,今年已經六十九了,他已經金盆洗手,完全不管事了,李政的母親去世的很早,他有一個哥哥一個jiejie,他哥哥李律,跟李政完全不一樣,性格溫和,是市作家協會的成員,這也是為什么李政掃手家庭業務而不是他哥接手原因之一……他jiejie是個女強人,管著一家大型公司,不過不在本市,在X市。”“他老婆呢,他這個年紀的男人,不可能還沒結婚吧?”“他老婆不管事,我們都知道李政他其實……”何力頓了頓,停了一下,然后咳了一聲繼續說:“他老婆具體是誰我們都不清楚,她很少出門。倒是他的女兒,我們常見,他女兒上小學三年級,李政很疼他這個女兒。不過聽說他老婆又剛生了,生了個兒子,他也算是有了傳宗接代的人了,他們當地人,很重視這個。”王語“哦”了一聲:“你們有沒有查他老婆跟他女兒名下有沒有什么賬戶或財產?”“查了,查不到。”“查不到?”何力搖搖頭:“查不到,他的子女,都是國外戶口,他的賬戶在某國外銀行,某國外銀行以替客戶嚴格保密聞名,我們又無法提供某國外方認可的證據,他們拒絕配合我們進行調查……總之……”保力揉了揉眉頭:“他是一塊很難啃的骨頭,聽說他在國外主修的就是金融和商務,他是個絕頂聰明的人。”“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呢。”王語顯然不相信。他生在官宦家庭,從小對官場上的事兒就耳濡目染,看的要比一般人透徹:“這里頭,有什么貓膩吧?”何力一聽就猛地敲了一下桌子:“被你說對了!”他說著嘆了一口氣:“你說他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事事面面俱到,他們家庭的產業,怎么可能滴水不漏,就算他不出差錯,下頭的人也難保不出差錯,可是李政狠的地方就在于……他拖了幾個上頭的領導下水……其實也不是他開的先河,他們家老早就走這條路子了,從一開始創業,到召集這人際關系,早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我們想動他,必須整出一件震驚全國的大案來,才能動了他的根基,不過我看,難。”老板娘端菜上來,說:“菜來啦。”何力回過身,喝了一口水,等那老板娘走了,王語才說:“照你這么說,李政這人,動不了?”“那也不是,”何力持著他,眼睛忽然冒出了一點光:“他有個弱點。”“什么?”王語立即趴了過來。“他好色。”王語“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趕緊尷尬地朝周圍看了一眼。何力也笑了:“是真的。”“那你們怎么不使用美人計啊,美人計不是你們做搜證的人常搞的么?”“這不是問題所在了。”何力收斂了臉上的笑:“難道,你不覺得,李政對你的態度,有點奇怪?”王語愣了一下,直起身,看著何力。何力說:“李政,是地地道道的同性戀,這個事兒眾所周知。”王語臉上笑容就比較凝重了,看著何力。何力說:“他其實對你很感興趣,我看的出來,王語,你長的很好,出身又好,他喜歡的一直是你這種類型的男人。”“那又怎么樣呢?”王語看著何力:“你要我色誘他去?”“你也別說的那么難聽,也不至于讓我犧牲到那份上……”何力說:“反正我是覺得,王東這事兒,不好辦,就是你動用你父親的力量,鞭長莫及,遠水也解不了近渴。他既然是為了你才犯了事,你為了他做點事,也是應該的,就像你剛才在山莊里對李政說的那樣,你是省長的兒子,你不肯,他又敢對你怎么樣呢?你要是有本事,真把他玩弄在掌心里,不也是功德一件?”王語靠在椅背上,幽幽地看著何力,忽然笑了,說:“我總算看清你的目的了,你對他,還惦記著吧?”“我是惦記著他,這也沒什么不敢承認的。”何力說:“我就是惦記著他,才是真心想幫他,這一點,你總相信吧?”“這不是也很可笑么?”王語笑了:“照你這么說,咱倆就是情敵關系了,倆情敵坐在一塊吃飯,這不是很可笑么?”他說著就站了起來,可是一轉身又坐了下來:“我為什么要走,要走也是你走。”何力就笑了,說:“我走可以,只是我走了,你怎么回去呢,有車的是我。”王語這一頓飯,吃的很郁悶。他把菜分成了兩份,自己一份,何力一份。何力笑了,說:“你怎么這么孩子氣,真不知道他喜歡你哪一點。”這已經是何力今天第二次這么說他了,王語冷笑出聲:“你就酸吧。”“這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