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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火車站,那這樣,你能幫我?guī)Ь湓捗矗沂謾C和錢包都被人偷了,你讓他來火車站這邊找我吧,我就在……”他朝周圍看了看,想找一個比較有標(biāo)志性的地方,旁邊那個好心的大姐就指了指火車站廣場那兒的那個大鐘,他就說:“我在火車站右邊售票廳旁邊的大鐘那兒等他,讓他快點。”“好的好的!”王語掛了電話,笑著跟那大姐道謝,那大姐擺擺手:“不用客氣,以后出門在外的,多注意點。你要不要把這個號碼記下來啊,等會萬一等不到人,你也好聯(lián)系。”王語就趕緊摸自己的包,幸虧他帶了一支筆,就把王東的號碼抄了下來。等大姐走了之后,他就背著包站在路邊,找了個涼蔭站住,開始背誦紙條上的那個號碼。時間剛到中午,南方的天氣要熱很多,日頭感覺也毒一些,他站了一會兒有點累了,就找了個可以坐的地方,在那兒坐著等。不過他因為嫌棄火車上的飯菜,幾乎都沒有吃什么東西,就吃了兩桶泡面,其余的都是喝水了,原本想著出來之后好好吃一頓呢,現(xiàn)在倒好,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人也饑腸轆轆,餓的厲害。偏偏旁邊就有一溜的飯館,因為正是吃飯的時候,里頭坐滿了人。飯菜的香味不斷傳過來,他饞的直咽口水。這算是少數(shù)民族聚集的城市了,飯菜似乎也很有特色,他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口水已經(jīng)快流干了,他不但餓,還渴了。他就把自己的包里里外外翻了一遍,想翻出一點值錢的東西,可是他包里除了換洗的衣服,什么都沒有了,本來還有半瓶農(nóng)夫山泉呢,被他出站的時候嫌費事,扔進(jìn)垃圾桶里面去了。他已經(jīng)過慣了少爺生活,對金錢一向沒什么概念,也不知道節(jié)省,如今終于嘗到這個苦頭了。他嘆了一口氣,蔫蔫的連背都直不起來了。剛才那個大姐說,軍區(qū)到這里,至少得半天時間,現(xiàn)在才過去一個多小時,他還有漫長的一個下午要等待,這么干坐著,實在有點傻,不如出去逛逛,等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再回來。于是他就背著包,開始朝市里走。這是個邊防小城了,市里山多,街道也不如北方的那么寬闊,街兩旁的建筑,都很有西南特色,雕梁畫棟的,看著別有一番味道。人被風(fēng)景吸引了之后,果然就沒有那么覺得餓了。可惜他沒帶相機,不然那么具有特色的景觀,他拍下來就好了。不過他還有一個問題,進(jìn)一步讓他感受到這一趟旅行的“不幸”,那就是他沒有什么方向感,繞了幾條街之后,他從周圍的建筑中回過神來,才知道自己迷路了。他不知道哪兒是南哪兒是北,哪兒才是他的來時路。他就找了一個在門口納涼的老太太去問路,結(jié)果那老太太嘰里呱啦一大堆,他居然一句都沒聽懂。說的居然不是普通話,方言太重了,他一句都沒聽懂。他有些尷尬,那老太太看出他沒聽懂,于是又重復(fù)了一遍,他看見旁邊在寫作業(yè)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姑娘,于是招招手,把那小姑娘叫了過來。他果然還是明智的,原來他距離火車站并不遠(yuǎn),拐幾個彎就到了。他本來懸著的心,這才算放了下來,心想長著一張嘴呢,應(yīng)該也不會迷路,想到這兒又大膽了,繼續(xù)往前走。他不知道,就在他走了沒幾分鐘,一輛車就過來了,是來找他的。原來王東開了會一出來,士兵就把王語的事情告訴了他,從部隊趕到市區(qū),至少也得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可是王語很少出遠(yuǎn)門,幾乎沒什么經(jīng)驗,何況又丟了手機沒了錢包,一個人在車站那兒等著,王東有些擔(dān)心,因為這種邊防小城不比他們家鄉(xiāng),治安沒有那么好,他怕王語再出什么事情,于是立即就給市里一個他們軍隊的辦事處打了個電話,讓他們?nèi)ソ油跽Z先去辦事處呆著。那辦事處離火車站不算遠(yuǎn),開車十幾分鐘就到了,可人到了火車站之后,照著王東的描述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王語那個人。火車站人潮不斷,可哪有白白凈凈,二十出頭的背著包的外地年輕人呢。他們找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找到,火車站不大,他們找了十來遍也沒找到,只好給王東打了電話。開著車的王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以為王語出事了呢。現(xiàn)代社會,沒有手機,真是寸步難行,不知道以前過時候沒有通訊工具的人,是怎么過來的。第151章重逢王語逛到日頭西落的時候,才往回走,風(fēng)景也看膩了,回來的一路上他又渴又餓。他回到火車站的時候,王東還沒過來,他就在大鐘那兒坐了下來,感覺自己渾身都是黏糊糊的汗,累的喘口氣的勁兒都沒有了。王東來的時候,他都睡著了,模模糊糊聽見有人喊他,他睜開眼睛一看,王東已經(jīng)站在他面前。“可把我嚇?biāo)懒耍詾槟銇G了呢。”王東蹲下來看著他:“我讓人來接你,怎么沒找到你人影呢,你跑哪兒去了?”“什么時候?”“我開了會知道你打電話就立即給這邊的辦事處打了電話,可是沒找到你人。”“哦,”王語爬了起來,說:“可能那時候我出去玩了,我知道你得傍晚才能到,一個人呆這兒太無聊了,像個傻蛋一樣,我就出去玩了。王東笑了出來,嘴唇有些干:“我還以為你丟了呢,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沒錢沒手機,真丟了,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找你。你這種細(xì)皮嫩rou的,碰見人販子就完了。”王語笑了出來,把包扔給他:“帶我去吃飯,我都餓死了,前胸貼后背……”王語說著還掀起T恤給王東看,他那肚皮一露出來,王東立即又把他的T恤給拽了下去:“別沒皮沒臊的,都看著呢。”因為王東怕自己一個人找不到,所以帶了三四個人一塊過來的,開了兩輛車。那幾個人都站在車外頭看著他們呢。“王語笑了笑,朝那幾個人招手:“我堂哥請你們吃飯呢!”來的四個人里頭,王語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個最高最黑的,叫胡洋,另外一個白凈的,個頭最低的,叫朝斌,他之所以對他們兩個印象深刻,因為他們兩個老是走在一起,這么一黑一白一高一矮,形成強烈的視覺沖擊,讓人很容易就記住了。正好王東他們開車走了一下午,都還沒吃飯,于是六個人就在不遠(yuǎn)的餐館吃了頓飯。那老板看見他們一群當(dāng)兵的都穿著迷彩服,服務(wù)特別周到熱情,最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