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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千倍。“我對你沒興趣。”許安嫌棄地說完轉身就走。“唉唉唉——”顧時年急了,一個箭步沖上去,仗著三代體更高的力量優勢,硬把許安拉住,“顧少在地球上風流瀟灑人人愛——”“那你去地球找你的粉絲們啊。”許安一揚眉,“放手,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排著隊想給你生猴子呢,找她們去!”生猴子啊?“我要是找她們這會連花果山都有了!”顧時年大聲道,然后忽然反應遲鈍地反駁道,“不對,我基因這么好才生不出猴子呢!”“放手!”“不行!顧少——顧少這么帥,你到底不滿意我哪一點?”許安冷冰冰一句話正中心窩:“我不喜歡殺馬特。”作者有話要說: 自己手殘做的封面,大家瞅瞅還能入眼不~~下面是由道長主持的欄目!腦細胞主要包括神經元和神經膠質細胞,真的是不可再生的,一旦發育完成后,再也不會增殖【并不是道長瞎說的哦】。人的一生就只有出生時那個數目的腦細胞可供利用,大約140億個。腦細胞處在一種連續不斷地死亡且永不復生增殖的過程,死一個就少一個,直至消亡殆盡。這是一種程序性死亡,也叫凋亡。人到20歲之后,腦細胞就開始以每天10萬個速度遞減。【道長的腦細胞每天死十萬個!太可怕惹!】從今天開始,節約腦細胞【泥垢……】大家要愛護自己的大腦哦~保持好心情~不鉆牛角尖~不亂發脾氣~【所以即使沒能排上榜,道長也……努力做到……不……傷心……哭暈】☆、處變不驚顧時年蹲在桌上,垂頭喪氣,頭頂仿佛還飄著烏云朵朵,一副馬上就要和這個絕望的世界說再見的神色。“為什么會這樣啊!殺馬特多好,殺馬特哪里不好!”顧時年凄愴地抹了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想我顧少在松雅教課的時候,堂堂公開課爆滿,男女通殺老少咸宜,結果許安那塊臭石頭居然嫌棄我!”趙文斌體貼地遞上眼藥水。“這是干什么?”顧時年愣了一下。“我看你干打雷不下雨,要不滴點眼藥水,表演班都這么演哭戲。”趙文斌柔聲細語地說。心塞,太心塞,顧時年深深覺得自己被趙文斌溫柔的外表騙了,是啊!韓逸的情人,這踏馬能用正常的方式安慰人?“我眼睛的淚腺因為改造需要,摘除了。”顧時年決定給自己正名,自己才不是演戲,是發自肺腑的悲痛!趙文斌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繼續若無其事地問:“你把辮子解開不就好了。”“我也想啊!”顧時年拍著大腿唉聲嘆氣,“我喜歡殺馬特?是迫不得已啊!你家韓逸那頭發,長短自如伸縮隨意,biu~biu~biu~我這個……我這個是個殘次品!尼瑪我申請退貨啊!”顧時年悲愴仰天痛呼。并不是所有改造都一帆風順,實驗室里最初多得是志愿者烈士,科技的發展不管什么年代,都是一個曲折前進的道路。顧時年的頭發是收不起來的,也解不開,那些殺馬特小辮里鑲嵌著的、看上去亮晶晶的水鉆,實際上是研究員們嘗試了各種材質,最終選擇了鉆石——用以保護外露的神經元節點。發絲內植入的光纖聯通神經元的那一刻產生了異變,神經元蔓延而出包裹了光纖,形成一個個外露的節點,脆弱而致命。不然,誰見過當兵的堂而皇之留殺馬特頭?分分鐘拉出去寫檢討好么!“我是有苦衷的呀!”沒有辦法跟趙文斌說,許安大約也是不能告訴的。有些事就必須爛死在肚子里,一直到住進那個小盒里,都不能往外說。就比如,白麟在韓逸面前其實一直都特別緊張,作為“知情者”和“監視者”,白麟連個夢話都是不敢說的,生怕哪天睡糊涂了,說出“我們在監視你哪天發現你不對就立刻斃了你”,這要是跟讓韓逸知道了……話說回來,萬一真有那一天,他真的能對自己追隨了十來年的長官動手?目光傲然,連下巴微微揚起的角度,都凌厲飛揚氣勢萬千,韓逸在人前所表現出的氣質,非常對得起外界對他的評價,過于年輕而顯得異常俊秀的臉,由于氣場問題,也不會讓人覺得有損威嚴——看下面那些緊張得不行的兵,還不能說明問題?每每韓逸用那種冷冽清澈的目光望過來,眉宇飛揚,眼神銳利,白麟就有種跪地投降把一切統統交代的沖動,有時白麟也覺得,韓逸可能什么都知道,只是他身為最后一個五代體的艦長,必須“什么都不知道”。天璇的擴編有條不紊,韓逸現在需要一個“先鋒官”。在場一百個精挑細選的戰士,都是基地負責人親自挑的,各個帥氣逼人,戳在地上仿佛一柄柄出鞘利劍,不過沒由來地在韓逸面前矮了一截,負責人在一邊揪著心,一臉苦惱,就像賣大白菜的阿姨,生怕顧客嫌棄自家水靈靈的白菜不夠大。“今天我只能從你們中帶走一個人。”韓逸來回掃視著下面的戰士,“真正的百里挑一啊,不是什么人都能跟我上天璇的,你們好好表現。”當然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天璇,韓逸要一個能帶沖鋒隊的先鋒官,可這句話被別人聽到耳朵里……咳咳,誰不知道不瘋魔、不天璇?能被艦長看中帶上那個著名的瘋子狂徒俱樂部,真不知是喜是悲。不過年少嘛,這倆字后面往往跟著個“輕狂”,不然哪來這么多人報名。韓逸獨自走下高臺,來到這些兵中間,四下打量著,士兵們無一不挺直腰板,難掩心中激動。忽然,出乎所有人意料,韓逸飛起一腳就把一個戰士踹倒在地。“嘖嘖,不行啊。”韓逸涼薄地撇撇嘴,那人半天沒爬起來。第二個兵是一拳,等打到第五個的時候,這哥們兒卯足勁,臉憋得通紅,終于只是踉蹌一下,站住了。“呵,不錯呀。”韓逸說了一句。后面的戰士為之一振,有戲!于是一排的士兵,不論男女,全都擺著一副氣沉丹田穩固下盤的姿勢,等著迎接韓逸的拳頭。一時間拳拳到rou,活像到了拳擊場,白菜變身沙袋,任打不還手。“將軍!你這么做是不對的!”忽地一道炸雷,整個訓練場全體驚住了,韓逸停下手頭動作,面無表情地望過去,所有的士兵集體閃開一條通道,露出剛才喊話的家伙。個子不高,長了張娃娃臉,這男生看上去緊張忐忑,像是期末考完等老師宣布成績的高中生——而且還是年年三好學生的那種。“你說什么?”韓逸問。這高中生一樣的小伙子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