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美人為餡]逃離精神病院、心上人、綜武俠之筆誅天下、差別待遇、掌心寵、[綜]阿波羅、雙程(H)、異世之貴男人、挑釁、江湖人,江湖玩(H)
口溢滿的也許是酸澀,也許是感動,誰說得清呢。趙文斌慢慢回了一個笑臉:“那么,你應該慶幸我沒有脫發的毛病。”一邊佯裝看資料的孫國棟摳摳鼻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正在發光發熱,當年八年醫科,學的也不是照明專業啊,怎么就忽然燈泡了起來?好吧,腦殘粉和他的男神,將軍和他的地下情人,這種描述詞匯怎么就覺得不像是在說同一對情侶?“……那就,先觀察幾天,做康復吧。”天璇相當于是在短期休假,由于某位男神級別藝術家的到來,竟然使得天璇上文學音樂蔚然成風,一堆平日里橫沖直撞專修“蠻不講理”專業的大兵,不知怎么都跑去開起了音樂劇會、讀書集會,一個個低眉垂目,溫恭賢良,坐在那人模人樣地拿著本莎士比亞全集,或者,放一首自己根本沒分清到底叫多瑙河還是叫多腦河的輕音樂,導致韓逸每每從甬道里經過,都有種物是人非的滄桑感。一切還得要歸功于首席腦殘粉孫欣欣的表率作用,什么?韓逸才是首席腦殘粉?說起這個,天璇艦長簡直恨不得直接下令打開主炮,大家一起毀滅吧,報復社會什么的,都是逼出來的。誰能忍自家男神被一個礙眼的妹子蹭來抱去,自己還偏生不能流露出一點不滿——明面上人家是來這里協助調查的特備顧問,跟你天璇艦長有半毛錢關系?孫欣欣那是名正言順去接待的,簡直可惡至極!孫娘娘你把爪子拿開!再敢摸我男神手,直接廢你去冷宮!“知足吧,這偌大一個遠航軍,哪個艦長不是打光棍?”謝曉摳著牙,頂著雜亂的雞窩頭,標準死宅造型,“哦,那個天樞的宋艦長例外,人家老公是初中的時候就預訂了,從小量身定做呀。”天樞艦長的老公跟她青梅竹馬,專門跟到天樞上當技術員的,人家真是情場戰場兩豐收,人生贏家一枚。可惜有多少遠航軍的改造戰士能摘掉那大大的單身標簽?更多的時候,不是沒有可選對象,而是不敢罷了。“一次出航幾年不回,雖說校官就能帶家屬隨軍,但誰能把家屬帶上母艦?不為別的,長年累月這深空射線,母艦上普通戰士的服役最長年限就是十五年,最好的還是內部消化,你看顧時年和許安——”謝曉話沒說完,韓逸一副見了鬼了表情。“顧時年和許安?許安不是整天臭著一張臉,張嘴閉嘴讓顧時年去死嗎?”什么時候就悄無聲息攪在一起了?“得了,這叫情趣你不懂?”謝曉以他閱遍天下愛情動作片的資深目光判斷,“你家那位……不也是天天拿話噎你么,所謂閨房之樂呀!”“你語文是數學老師教的?這詞讓你用的這叫一個爛。”樓維安湊過來聽八卦,這幾個人都算是韓逸身邊知交,幾天相處下來自然知道了趙文斌隱藏在男神外衣下的真性情,對于這種充滿斯德哥爾摩綜合癥即視感的相處模式,仔細琢磨一下,還真和許安顧時年有那么點相似。“老許對誰不臭著一張臉,除了你下令讓他開炮的時候他跟你笑一下,你啥時候見過他好臉色?遇上顧時年那更是一副恨不得你早死早超生的閻王臉。”樓維安信誓旦旦地說,“這叫受虐癥你們造嗎?顧時年這人,不得不說臉長太帥,在松雅大學多少小青年倒貼,這貨被捧慣了,忽然有個人拿閻王臉臭他,他反而全身舒暢呢!”“閃一邊去吧,你們兩個光棍哪天先脫了光,再來講戀愛經驗。”韓逸毫不留情地一人糊了一臉嘲諷。十五年,最長,還有十五年。韓逸想不出他怎么能把趙文斌留在母艦上,而即使能留下,最長也沒有辦法超過十五年。這時候,只好暫時先安慰自己,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天沒水喝。將近二十年,都是自己躲進被窩里空想,盯著那張泛黃的老照片差點憋出抑郁癥,是不是來個夢醒驚悸幻覺亂飛,不然哪能給自己的心理專員宋倩倩以可乘之機?還不是去找她次數多了,以至于這廝竟然覬覦起了自家病患。如今朝思暮想的人就在咫尺處,一伸手就抱個滿懷,韓逸是個各方面都很正常的青年,所以滄緣淡定地關掉艦長寢室的監控,并且無比慶幸天璇艙室艦體墻壁的隔音效果超級好,這才能讓天璇將士們依舊享有一個和諧舒適的高質量睡眠。兩旬相思,顧盼何人,一朝復得,喜似癲狂。天璇的將士們從沒見過自家艦長這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狀態,以孫國棟的話說就是“可勁得瑟”,不明所以的軍士們集體發懵,這是咋了?要升職加薪還是迎娶白富美?不對,自家艦長對功名利祿視如糞土(包括老將軍們苦口婆心的批評教育),那這是要迎娶白富美?一時間八卦滿天飛,八卦乃是我國優秀傳統文化中的精髓之精髓。“白富美”先生再一次被請進醫務特勤的研究室,連帶著韓逸一起,一群白大褂的航醫死命地瞅著趙文斌,又礙于韓逸在場不敢造次,只能眼睛瞅瞅作罷。孫國棟極其嚴肅,但眉眼之間還是掩蓋不住對趙文斌的好奇,搞得韓逸非常惱火。“這樣,航醫有了新的發現。”孫國棟一邊說一邊瞄趙文斌的舉動終于惹火韓逸,韓逸一把揪過孫國棟的領子,拎著就往里走。“哎哎哎敬老尊賢、敬老尊賢!”“去你個為老不尊!”韓逸拽著孫國棟往里走,航醫們一副緊張的表情,實則各個偷笑,這老組長就得讓艦長狠狠收拾,不然不長記性!孫國棟奪回領子,嘟嘟囔囔整理好,然后干脆賭氣不理韓逸,直接去問趙文斌:“你最近覺得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嗎?”“除了還不太適應,經常自己摔倒,好像沒什么了。”趙文斌說。笑話,韓逸能讓男神倒在地上?關鍵時刻總有堅實的胸膛接住你,不怕,隨便摔!“沒有頭疼之類的癥狀?也不暈、沒有噩夢或者有的時候思維不受控制——”“沒有。”趙文斌有禮地說,“不過,一看到您的臉,就想打兩拳試試,這算嗎?”“……”孫國棟頭頂再次飄起黑煙,“你到底準備記仇記到什么時候!我不過就是把韓逸塞進了全身修復儀,他身強力壯的,我動作……粗魯點又怎么了,艦長自己都沒說什么呢!”韓逸立刻溫柔體貼地對自家男神說:“不要記仇了,我沒事。”孫國棟剛露出感激的表情,就聽韓逸繼續說:“我扣罰他三個月煙酒配給。”“干你大爺!”孫國棟跳起來大罵,“你怎么不直接一槍子崩了我!我可以不吃飯……對我可以不吃飯你扣罰我的營養素配給吧,我要抽煙我要喝二鍋頭!”研究室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