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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shù)天賦呵呵呵……”默默看了一眼狗啃過一樣的花藝,韓逸拍了拍白月顏的肩膀:“不必勉強。”“……”“不過,你居然喜歡這種短暫又華而不實的東西。”韓逸看了看白月顏那個精美的插花,“鮮花?你的藝術(shù)品明天就和我這個一樣了。”白月顏不以為然道:“流星也很短,為什么大家都喜歡?美好的事物不是以長短來判斷的。”韓逸看著白月顏繼續(xù)耐心修剪自己的作品,道:“失去之后,不會很可惜么?”“會。”白月顏斬釘截鐵地點頭,然后理所當然地說,“但不能因為注定要失去,就把所有都放棄啊!那樣你連短暫的美好都享受不到了!”韓逸慢慢轉(zhuǎn)頭看著白月顏的眼睛,一時間腦海中思緒像海潮一般翻滾,隱隱約約有了一個答案。白月顏沒有意識到韓逸的異樣,繼續(xù)道:“你看,你一出生,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吧,難道你因為將來肯定得死,干脆自殺?”“……呵呵,神邏輯。”韓逸喃喃地說。腦子里的線團忽然抽出了一絲頭緒,緊接著就像天光乍破,陰云散去,一瞬間豁然一片晴空。“你說得對,就連命都是遲早要沒的,如果患得患失,那豈不是干脆別活了!”韓逸刷地一下站起來,白月顏詫異地看著韓逸,后者愉快地拍拍她的肩膀,“插花藝術(shù)真是世界上最棒的藝術(shù)!”“啊?”白月顏呆呆地看著韓逸抓起一支大紅的牡丹,踩了電門一樣飛奔而去,不知所以。趙文斌在教室里整理資料,剛下課,學生差不多散光了,他依舊有條不紊地整理著,一邊還在思考接下來的劇情。不過觀眾的反應(yīng)打破了他計劃。韓逸像一陣風一樣破門而入,伴隨著大門咣當一聲巨響,趙文斌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落入一個有些陌生但又透著熟悉的懷抱。“……韓逸?”趙文斌瞠目結(jié)舌,這是什么節(jié)奏?總導演先生表示他有點狀況外。韓逸松開他,趙文斌發(fā)現(xiàn)手里被塞進一朵艷俗的大牡丹,心中隱隱約約明白了些什么。于是他試探地說道:“韓逸……我們已經(jīng)回不去了。”不出意料,韓逸將他和牡丹一起再次抱進懷里:“正好,我們可以重新開始!”作者有話要說: 呵~精神病人思維廣,智障兒童歡樂多【不指名道姓,相信泥萌知道誰對應(yīng)誰23333】【韓逸:誰罵我?!生死看淡,不服來干♂!!!】☆、毒舌女王吊炸天趙文斌被韓逸抱了一會,掙扎著抽出一只手,拽著韓逸的頭發(fā)把他從自己身上扒下去。“你躲了我十八年,這才不到兩個月,怎么變卦這么快?”趙文斌冷冷地看著韓逸,“你想開始就開始,想結(jié)束就結(jié)束,你當我是單機游戲讓你隨便讀檔刷?”韓逸自知理虧,但他能從一個中二青年,摸爬滾打混成優(yōu)秀將領(lǐng),就得益于他一旦下定決心,就不再動搖。“我一個錯誤犯了十八年,不打算再錯下去了。”韓逸終于敢正視趙文斌,看著那和記憶里已有些許差別的臉,用心記下,“我一直躲著你,怕打擾你的生活,但既然那個想法的前提就不對,那當然要改掉!”然后韓逸深呼吸了一下,鄭重其事道:“你未嫁我未娶,怎么不能重新開始!”趙文斌默默在心里糾結(jié)了一下嫁♂娶的問題,不過表面上卻是冷漠地說,“我想我們需要再考慮一下這個問題。”沒有像韓逸自己預(yù)想的那樣被直接拒絕,韓逸的小尾巴已經(jīng)有點翹了,他相信趙文斌對他依舊還是有感情的,所以毫不氣餒,“現(xiàn)在的我如果回到當年……也許會有不同的結(jié)果,但如果這個詞是沒有意義的,所以我們不要再錯過未來了,好嗎?”趙文斌揚了一下眉。“那大不了我重新追你!”韓逸把花送到趙文斌面前,這才意識到自己拿的不是玫瑰,是牡丹,有點心虛……趙文斌掃了一眼那朵花,接了過來,韓逸剛要說點什么,結(jié)果趙文斌一伸手,把那花別到了韓逸耳朵上。韓逸:“……”“挺好看的。”趙文斌冷冷一揚眉,又順手把書籍、資料一股腦全塞進韓逸懷里,指了指那邊的琴桌,“把我的桌子搬上,磕壞了我拆了你。”韓逸:“o(╯□╰)o”“你不是追我嗎?不搬?”趙文斌背起琴,拿眼角掃了韓逸一眼,氣勢非凡。“搬!!!”天闕的陽光依舊明媚,趙文斌走出教學樓,背后跟著個免費勞動力,十八年來第一次不再獨行。失而復得。比預(yù)想的快呢,趙文斌幾乎克制不住地悄悄揚起嘴角,韓逸,歡迎回來。基基文學城最近大火的一篇科幻搞基文完結(jié)了,作者人人都愛巧克力因此封神,據(jù)說還準備改編影視劇,作者已經(jīng)親自參與選角了。韓逸笑瞇瞇地看著熒幕上的文字,“最后將軍和他的夫人白頭偕老,子孫滿堂。”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呢!不過可惜啊,韓逸的基因已經(jīng)被破壞,出于對下一代負責的考慮,他不能留下帶有畸形基因的后代,但再一想,就算基因沒壞,以趙文斌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來看,也絕壁沒有可能接受移植人造zigong生小孩吧?算了吧算了吧,韓逸大搖其頭,國家大力提倡同性伴侶領(lǐng)養(yǎng)孤兒,他身為優(yōu)秀黨員優(yōu)秀軍官,應(yīng)該積極響應(yīng)國家號召!養(yǎng)個兒子還是養(yǎng)個女兒呢?韓逸腦洞大開,可惜選擇恐懼癥發(fā)作,片刻之后已經(jīng)轉(zhuǎn)而思考干脆養(yǎng)四個湊一桌麻將可好?喂喂,你腦洞這么大,趙文斌答應(yīng)你了嗎?下午韓逸照舊溜到音樂學院,這堂課是古音系大三的創(chuàng)作專業(yè)課,趙文斌正一個一個仔仔細細地扒學生的譜,學生們無一例外哭喪著臉。“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啊。”趙文斌靠在椅子上,帶著微笑看著面前的女生,“確實,聽完你這曲子,我差不多要去天上報道了。”女生慘白著臉回到座位上,下一個受難者哆嗦著上去。“你是天音派支持者?”趙文斌對這個男生溫柔道,“曲子不錯,和爆破專業(yè)的學生比,你這簡直就是來自天界的聲音。”學生們集體低著頭,趙老師是音樂學院男神級別的人物,但只有被他教過的學生才知道,他越是心情好,越是跟你關(guān)系近,嘴就越毒,還是優(yōu)雅溫柔地毒死你。所以等趙文斌的得意弟子上去接受點評的時候,趙文斌干脆擁抱了一下他,然后說:“天吶好孩子,我都不知道你這么有艱苦奮斗精神,你是買不起樂器,找了個洗腳盆用指甲撓的曲子嗎?”得了,看來最近趙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