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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年耿耿于懷,我想說出來的話,心里會好受很多,這樣對音樂創作也更有好處呦。”屋子里整個鋪著典雅的碎花墻紙,大色是暖暖的淺綠色,給人一種溫暖宜人的舒適感,可惜劉春瀅醫生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笑僵了,對面這個固執而沉默的軍官是整個心理中心的重點攻略對象,明明只是一個文職軍官,卻比那些受過保密訓練的退役特工還難纏,根本油鹽不進,完全不配合治療。“要不,我為您安排一次催眠治療?”醫生頭上冒出一點冷汗。“不用了,謝謝?!壁w文斌笑了笑,比心理醫生笑得要溫柔真誠多了,他把診斷書遞還給醫生,“所有現役少校以上軍銜的軍官都要定期接受心理疏導,這是你們的規定也是我們的規定,但是從個人角度來講,我認為我不需要心理治療,沒有這個必要,我會處理好我自己的事?!?/br>心理醫生簡直是有苦說不出,剛要反駁,對面的頑固患者已經站起身,“感謝您的細心開導,我建議您還是多花些時間在戰斗序列的軍官身上吧,我就是一個搞音樂的,我的心理狀況不需要你們這么殫精竭慮?!?/br>說完轉身就走,瀟灑極了,氣的心理中心的醫生們集體翻白眼,最后只得無奈地在報告中寫“這是藝術家特立獨行的個性所在,不予認定為心理疾病”。趙文斌走出心理中心,隨手把醫生開給他的藥扔進垃圾桶,他知道自己為什么偏執,不需要醫生在那里大呼小叫,他也知道怎么能治好——“你是我的藥,這種充滿文藝腔調的爛對白,太適合一個藝術家了,不是嗎?”可并不是所有讀者都能接受如此設定,韓逸看著當晚盧邱麗新更新的章節,一口西瓜汁噴了顧時年滿臉。“臥槽韓逸你就算嫉妒顧少比你帥,也不至于這么惡毒啊!”面對顧少的咆哮,韓逸絲毫不為所動,依舊盯著熒幕——“那個青年收起琴,充滿哀傷地望著將軍,如同將死的錦鯉躺在岸上奄奄一息地看著深沉的大海,他說:‘你知道么,我病了,唯一的解藥,只是你啊……’”臥槽?。?!韓逸滿腦子都是我病了我病了我病了我病了我病了……唯一的藥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是你啊……縱然身經百戰,韓逸依舊慘敗給瑪麗蘇大神,這種充滿狗血濫情文藝腔的對白,這還能看?韓逸哆嗦著點到章節列表,臥槽!居然還是編輯推薦!救命!【盧邱麗你能不能寫點正常的!積極向上的,陽光健康的文!】那邊的盧邱麗估計又是在上網,愉快地秒回道【教官!喜歡么!果然靈感源于生活??!本來我覺得你和顧教官真是相愛相殺,不過現在看你經常來蹭我們男神的課,本作者腦洞大開,怎么樣!負心漢將軍和被他騙到手之后又無情拋棄的癡心琴師,是不是超級帶感!】帶感你妹夫!韓逸郁卒地猛拍大腿,【你給我刪掉!這都什么跟什么!不許私自覬覦教官和老師!】【有什么嘛~那網站是全國性的啦,又不是松雅內部的,讀者都不認識你的!再說,借個梗寫而已,又不是真的,干嘛激動呀!】韓逸忽然頓住,只是個而已,只是個無聊的小作者隨手瞎寫的愛情而已。手指還殘留著剛剛心跳加速帶來的輕微麻痹,他在不知不覺間就從這個里看出了自己,看出了趙文斌。【好吧,那你也換個梗吧,什么“你是我的藥”,這種幾百年前就在小言情界流行爛了的對白,好意思寫嗎?】“喂,老韓?你臉色不太對啊!”顧時年趴在一邊,不懷好意地說。“沒什么。”韓逸猛地推開他,起身出門去了。“什么玩意啊?”顧時年在背后扯著脖子大喊,韓逸沒有回答。作者有話要說: 呵……人是會變的呢,親愛的韓逸……注定要被陰死不償命,【點蠟】順說,更新時間一般為晚八點以后,具體不定……八點以前有更新,不出意外都是改錯字……么么噠~愛你們!以及真相就是,韓逸是個情商為0的白癡!盧邱麗不要大意地上吧!代表偉大的瑪麗蘇大神,沖?。。?!☆、教官帶你打飛機陽光干凈溫暖,休息日里整個校園總是彌漫著一種慵懶閑散的氣氛,這周末有個人氣歌唱組合來天闕開演唱會,不少學生一溜煙地跑去圍觀,剩下的不出門的,都在校園的各種花叢樹林里約會。時光好像從未改變,但韓逸明白,十八年不是一個小數字,對于趙文斌那樣的普通人來說,他這一生也沒有多少個十八年可以用來等待。“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么去面對一個空等了我十八年的人?!表n逸坐在沙發上,頭一次表現得像個大男孩。松雅軍院的政委袁文娜笑瞇瞇地坐在他對面,擺弄著一套茶具。“那么你是怎么想的呢?”袁文娜微笑著把一盞茶放到韓逸面前,“思想上有困難,找政委就對了!來,和政委奶奶說說?”韓逸低著頭,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低聲說,“袁政委,您知道我當年從軍的真相?!?/br>“我知道。”袁文娜點點頭,“你是因為不小心介入了國家關于生物腦的秘密實驗,不得不加入‘龍脈實驗’,接受身體改造……和監視。”“對,最初的幾年,我面臨的是實驗和監視,不是對外公布的那樣,因為優秀被選拔進入現役同時學習,所以在那種情況下,我不可能再去談戀愛,天方夜譚!我甚至三五年都不能跟家里聯系!”韓逸捂著眼睛,聲音有些顫抖,“就算后來情況變好了,我一直當到了艦長,我也依舊是終日漂在太空里,還是三年五載都聯系不上地球。我十八年都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因為我覺得我沒辦法承擔一個家庭的責任,我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知道對他最好的,是讓他忘了我,讓我從他的生命里徹底消失,讓他重新開始?!?/br>袁文娜輕輕伸手握住韓逸的手,“可是你卻再一次陰差陽錯來到他身邊,而他也等了你十八年?!?/br>“……嗯……在公共飛船上看見他的時候,我都嚇傻了?!表n逸自嘲地笑笑。老政委拍了拍韓逸的肩膀,柔聲說:“傻孩子,你想讓人家忘了你,你也沒問問人家愿不愿意忘了你???眼下,這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呢?”“可是……”韓逸掙扎了半天,有些垂頭喪氣,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怎么,戰場上威風八面的韓將軍,讓自己的情人嚇得屁滾尿流?”袁文娜掩著嘴笑起來。韓逸的臉上也透出一絲尷尬,耳尖有點發紅。送走情商低得可憐的將軍,袁文娜繼續擺弄了一會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