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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示了個眼神,劉亦陽轉身出了房間。房內很快便響起劉亦舒尖銳的慘叫以及巨犬那足食的巨大聲響,劉亦陽一臉淡然的站在門外,一旁的徐成聽見里面的聲音不由變了變臉色,然后側過頭去小心翼翼的打量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耍起狠來竟連他這混跡江湖多年的人都膽寒三分。未關緊的房門,從門外依稀能看見里面的光景。劉亦舒被拖到了屋子的一角,全身上下的衣物已被咬成了碎布,由于事先已給巨犬的四肢裹上了布條,所以劉亦舒身上并未見多少傷痕,此刻他正俯趴在地上,一只巨犬正俯在他背后,巨大的性.器正在他的xue口里抽.插,劉亦舒的身體因為巨犬的動作如同搖晃的小舟般遲遲無法靠岸,他的嗓子早已沙啞,此刻只能嗚嗚的發出低弱的聲音。巨犬粘膩的□與因強力進入而撕碎產生的鮮血混合在一起,整個屋子里都是一片腥臊的惡臭,劉亦陽雙手抄在口袋里,透過門縫看進去,臉色依舊未變,他就像是在欣賞一場人獸交.媾一般,只是安靜的站在門外欣賞,眼底既不欣賞也不厭惡。那只趴在劉亦舒身上的巨犬抖動了幾□子,在他體內xiele出來,接著便有人將那只精力用盡的狗拖走,然而事情還未結束,一只狗乏了,另一只狗繼續,接著第三只,這場進行了一個小時的交.媾結束后,劉亦舒已是一條死魚,劉亦陽站在門外,吩咐人給他止血,接著離去,空氣里留下他一句輕飄飄的話:“以后每天都這樣伺候劉二少,直到他死為止。”徐成只覺手腳冰涼。而那些當初對他不敬的手下們更是一陣后怕。“易先生,那白清怎么處置?”徐成小跑追上去,顫顫的問。劉亦陽連腳步都未停,說道:“將白清關進劉亦舒隔壁的房間,讓他每天都能欣賞人獸交.媾的動人聲音,等劉亦舒死了,就讓白清陪葬。”“……是。”劉亦陽出了地下室,徑直出了別墅大門,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聽見徐成在身后叫他,他回過身,看見徐成一步一步的走過來,這個跟隨了歐陽琛多年的男人,一直把歐陽琛當成神一樣信奉的男人,第一次為自家老大擔心起來,若是哪天老大惹了夫人不快,不知道會遭受怎樣非人的待遇。所以,為了給老大以后鋪個厚一點的毯子,徐成說:“三年前易先生假死之后,在易先生的葬禮上,琛哥說過一句話。”劉亦陽挑了挑眉,“什么話?”徐成吞了吞口水,模仿老大那時的悲涼語氣:“易陽,我歐陽琛發誓,這一生非你不可。”半個月后,歐陽琛終于被批準出院,劉亦陽正在給他收拾東西,床對面的電視里正在報導最近比較火的新聞事件。一是劉氏集團總裁劉亦舒無故失蹤。二是劉家三小姐劉亦晴公開發言,說哥哥已死。三是龍騰買下劉氏集團。四是沈家千金沈漫妮意外死亡,傳言其曾與未婚夫的弟弟有染。劉亦陽承認,前面三條都與他有關,至于這最后一條非他所為,他雖然恨沈漫妮,卻從未想過要殺她,特別是在知道她已懷有身孕之后,無論如何,孩子是無辜的,至于這個意外到底是不是意外,他管不著也不想管。劉亦陽將最后一件東西收進包里,突然被人從身后擁住,身后那人俯首在他的肩窩,炙熱的氣息噴在他的頸項,誘人又煽情,“亦陽,我想你了。”“這里是醫院。”劉亦陽將行李包的拉鏈拉上,想起身后那人傷口還沒痊愈,所以也軟下聲來。“外面有人守著,誰敢進來!”歐陽琛見他聲音柔軟,心里一喜,愈發動情起來,不由舔.弄起身前那人滑膩的肩胛,一股燥熱瞬間從腳底升起,劉亦陽腳有些發軟,身體全部軟在了身后那人的懷里,身后火熱的唇舌不斷的游移,劉亦陽轉過頭,就著這個別扭的姿勢吻上那人的吻。窗外明亮的陽光透過半開的窗簾羞羞答答的照進來,在地板上映出一個令人炫目的光暈。而剛剛那兩人,早已纏.綿在了那張雙人病床上,曖昧不止,喘.息成河。被進入的那一刻,劉亦陽仰聲呻.吟,身后那人抱住他的身子,在他耳畔低聲道:“亦陽,你終于成我歐陽家的媳婦兒了。”“滾!”微風將窗簾吹動,掩了滿室春光。有一個小番外~作者有話要說:后面還渲弟被獸輪會不會太狠了?第91章番外清晨的第一縷光照進來,大床上的人立刻就睜開了眼睛,他在床上呆了一會兒,準備起身穿衣。才剛剛起身,腰便被人抱住,身后那人帶著起床的沙啞聲線叫他,“亦陽,還早,再陪我睡一會兒。”“放手。”劉亦陽將他的手掰開,已經拿過一旁的襯衫穿上,“我今天約了人。”一聽這話,危機感十足的某人立刻從床上跳起來,“是誰?男的女的?”劉亦陽翻了個白眼,“易天。”“他找你干什么?”歐陽琛皺著眉頭,非常不滿的表情,“難道他看上你了?”劉亦陽已翻身下床,正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往身上套,修長的雙腿被窗外的陽光一染,愈發誘人犯罪,歐陽琛舔了舔下唇,聲音柔軟起來,“親愛的,你帶我去吧,我保護你。”“不用。”劉亦陽拒絕得相當干脆。歐陽琛撇了撇嘴,也跟著起身,劉亦陽轉過頭來看他,“真不要你送,你再睡會兒吧。”“不行,我要送你。”歐陽大哥快速的穿戴好,又迅速的下樓準備了簡單的早餐,空空和小海兩個小家伙又被召去了歐陽老家,難得的給了他們兩人一個二人世界,等到劉亦陽從樓上下來,早餐已準備好。早餐后,歐陽琛開車送劉亦陽出門。車子很快開到一家咖啡館門口,劉亦陽解開安全帶,看著也想要下車的某人,“你在車上等我。”某人一撇嘴,趴在方向盤上一臉委屈的瞅著他,劉亦陽只當沒看見,徑直下車甩上了車門。劉亦陽推門進去的時候,易天已經到了,他正坐在靠窗的卡座里,一身看不出牌子的西裝,筆挺筆挺的坐在那里,就像一桿槍似的,劉亦陽緩步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易天收回視線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