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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擺手揮退了。劉亦陽第二天早上是在一陣手機(jī)鈴聲中醒來的,冬天的早晨總能挑起人們骨子深處的那種懶惰,想要賴床的信念大于一切,總是默念著再睡五分鐘一定起來,結(jié)果過去了一個又一個五分鐘,身體還是像沒有醒來一樣癱在床上,所以被電話吵醒讓劉亦陽非常火大,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順手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jī),火大的喂了一聲。過了一會兒,那頭傳來謝曉君的聲音:“少爺,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劉亦陽被那聲少爺叫得瞌睡立馬醒了,“怎么這時候打電話回來?”“我可能要在G省耽擱幾天,五小姐說有些事情想讓我?guī)兔Γ浴奔词垢糁娫挘材芟胂笾x曉君說這話時的表情,一定是臉色發(fā)紅外加一個羞澀的表情。劉亦陽不由自主的笑起來,順手替空空和小海掖了掖被角,“沒事,你想在那邊呆多久都可以。”“我……我過幾天就會回來的,花店這邊我已經(jīng)交接完了,房子也處理好了,少爺請放心。”“好,我知道了,玩得開心點。”“……嗯。”劉亦陽在謝曉君不太自然的語氣里切斷了電話,外面的天空還有些暗,冬天總是亮得比較晚的,于是他重新躺回被子里,打算再睡個回籠覺,結(jié)果才剛一閉上眼睛,樓下門鈴?fù)蝗徽ы懀锹曇艟拖裎缫沟膬粹徱粯樱宽懸宦暼说男呐K就會跟著撲騰一下。兩個小家伙在被子里蠕動了一下,顯然是被門鈴聲吵到了,劉亦陽連忙下床,扯了件睡袍披上,咚咚的跑下樓去開門。第30章勇闖貓窩〔第二更〕昨晚下了一整晚的雪,小區(qū)的保潔還沒來得及清掃積在地上的白雪,從落地窗看出去,整個世界似乎都披上了一層瑩白色的新衣,近處的花草樹木,遠(yuǎn)處的房頂天臺都被積雪一絲不茍的占據(jù)了,劉亦陽打了呵欠,順手拉了客廳的大門,看著門外站的那個冷若冰霜的男人,他只反應(yīng)了一秒立刻將門拉回來關(guān)上,無奈門外的人動作比他快,在他關(guān)上房門的前一刻用力的擠了進(jìn)來。“你……唔……”劉亦陽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立刻被對方撲倒在地,冰冷僵硬的唇舌傾刻壓了下來,毫無保留的掃過他的嘴唇、牙床以及口腔里任何一個能夠到達(dá)的地方,劉亦陽當(dāng)然拼命的掙扎,但哪里是身上那人的對手,努力了許久仍是不見任何成效,只感覺那個在嘴里放肆掃蕩的東西像是有自己的意識一般正卷起他的舌頭共舞。他們的身體貼得幾乎沒有空隙,劉亦陽被吻得七葷八素,突然感覺有個東西硬邦邦的抵在了腿間,他頓時一個激靈,屈起長腿一頂,哪知這次歐陽琛是有備而來,輕輕松松的就避開了,而且還非常輕易的將他的腿壓在了身下,手指不安分的從劉亦陽松垮的睡袍里鉆了進(jìn)去,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多久,當(dāng)他的手觸及到睡衣底下溫暖細(xì)滑的皮膚的時候,劉亦陽立刻抖了一下。那手就像是剛剛從雪地里刨出來的一樣,都冷到骨頭里去了,劉亦陽開口想罵,歐陽琛卻吻得更加激烈,將他即將出口的臟話吞了下去,手指卻還在不怕死的往下移,劉亦陽剛剛醒轉(zhuǎn),睡衣睡褲還處于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所以到達(dá)最深的那一處并沒有花去多少時間,那只握慣了手槍的帶著薄繭的手掌輕輕的覆在早晨興奮的器官上面,男人低昧一笑,“看來你非常享受呢。”劉亦陽嘴巴終于得了自由,此刻卻一句話都不想說了。他還能說什么?本來以為G省的雪災(zāi)至少能夠抵擋一段時間,沒料到不過半個月就恢復(fù)了正常,只怪他警惕心太低,才會讓這個人輕而易舉的登堂入室,劉亦陽腦子飛快的轉(zhuǎn)了幾下,然后才輕聲道:“咱們可以站起來說話嗎?”歐陽琛盯著他,笑了笑,然后突然俯身,一口咬在了他光潔的脖子上,那一口還真是用力,以至于劉亦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身上這只大型犬科動物咬出血來了,這時,歐陽琛壓低了的聲線在耳畔輕輕的傳來,“我說過的,若讓我找到你,一定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呵,”劉亦陽仍他壓著,這時也沒再掙扎,只是嘲諷的笑了一聲,“歐陽先生真是好大的口氣,一個月下不了床?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個下不了床的人到底是誰呢。”說完突然一個翻身,將毫無防備的歐陽琛壓在了身下。剛剛的廝磨中,他的睡袍早已被歐陽琛扯了下來,此刻睡衣的衣襟大開,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膚,睡褲也滑到了胯部,凸顯出精致的肚臍和線條完美的細(xì)腰,歐陽琛躺在泛著絲絲暖意的木地板上,欣賞著身上這道獨特的風(fēng)景,笑著反問:“你確定你行?”說完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劉亦陽的那個位置,劉亦陽立刻抽了他一個大嘴巴,嘴里罵道:“歐陽琛,你他媽一大早跑來到底是想干什么?我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你別來打擾我和我孩子!”歐陽琛長這么大,除了叛逆期被老爹抽過一耳光外,沒人敢打他,結(jié)果算下來,他竟然被同一個人甩過兩次巴掌,最奇怪的是,他竟然一點都不生氣,既不覺得失了尊嚴(yán)也不覺得丟臉,反而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仿佛被劉亦陽這樣打還覺得挺幸福的,起碼表示他們之間還有的救,臉上還有些火辣辣的感覺,歐陽琛卻定定的看著騎在身上的劉亦陽,一字一頓的說:“就算你是一抹鬼魂,我也要追到你。”劉亦陽一愣,想說我要真是一抹鬼魂,鐵定早就把你給嚇跑了,到時候看你還敢不敢大言不慚。“歐陽琛,你不覺得這樣太沒意思了嗎?”劉亦陽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來,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死賴在地板上不起來的男人。“我覺得很有意思。”歐陽琛理直氣壯的回答。劉亦陽不想跟他廢話,徑直走過去拉開房門,“我不歡迎你,你最好馬上給我離開。”歐陽琛終于從地板上坐起身來,卻仍是呆在原地不動,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聽說你改了名字,叫劉亦陽了,是嗎?”這種問題根本不值得劉亦陽回答,他抿著唇不說話,歐陽琛見了也不生氣,又繼續(xù)問:“幾年前你為什么要假死?為了躲我?”劉亦陽施舍了一個不屑的眼睛給他,“歐陽琛,你未必太瞧得起自己了吧?為了區(qū)區(qū)的一個你我用得著費這么大功夫嗎?”“那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