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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一般都不能完全相信的,少爺你……難道你也喜歡五小姐嗎?”“也?”劉亦陽回過身來,眼睛里笑意盈盈,臉上卻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還有誰喜歡她嗎?”“我……不知道。”謝曉君懊惱的咬了咬嘴巴,繞過劉亦陽去水槽邊開始刷碗,劉亦陽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抹笑容來。這幾年謝曉君跟著他很辛苦,做飯洗衣打掃衛(wèi)生還要帶孩子,比起一個居家的女人,他還要稱職許多,劉亦陽時常覺得虧欠了這個老實巴交的男人,如果謝曉君真的喜歡那個叫歐陽纖的五小姐,他就去把這事兒定下來,就當(dāng)是先還曉君一點利息好了。第二天一早,鞭炮聲便響了起來,噼里啪啦的響了好幾分鐘才停下,空空和小海被這鞭炮聲吵醒,小手揉著眼睛,扁著嘴一副快哭了的樣子,劉亦陽忙將兩個小家伙抱進懷里,輕聲安撫:“沒事兒了,是隔壁老奶奶生日,大伙兒正給她慶祝呢。”空空和小海平時沒少吃老奶奶的糖,聽了這話也不好意思再哭了,又鉆進溫暖的被窩里不愿出來,劉亦陽隔著被子拍了拍兩個家伙的小屁股,聽見有人敲大門,隔了一會兒聽見謝曉君跑過去開了門,隱隱約約的說了幾句,那來敲門的人才離開。又隔了一會兒,房門響了兩聲,“少爺,歐陽家的人剛剛來請你過去了。”劉亦陽看了看床頭柜上的鬧鐘,“這么早就開席了?”“不是,歐陽家來人說少爺你的字好看,讓你去寫拜禮名單。”劉亦陽嘴角抽搐,又替兩個小家伙掖了掖被角才起身下床,謝曉君還站在門口,身上裹一件呢子大衣,年輕的臉上可以看見明顯的喜悅,劉亦陽見了,忍不住想逗逗他,“人家歐陽老太太生日,你這么高興做什么?”謝曉君嘴角一僵,瞬間不知道該怎么調(diào)整表情,劉亦陽終是沒有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我先過去,快開席的時候你帶空空和小海過來。”“好,少爺,你吃了早飯再過去吧。”劉亦陽擺了擺手,去浴室里梳洗了一番之后就出了門,朝歐陽家走去。昨夜下了一整晚的雪,路面上都是積雪,踩在上面就會發(fā)出咯嗤咯嗤的響聲,穿過一條巷子,歐陽家氣勢逼人的宅院已近在眼前。歐陽家在G省是個非常有名旺的家族,祖上出過幾個探花,甚至還出過一個狀元,追溯起來這是個書香門第,只是近幾代后人都開始棄文從商,所說生意做得挺大,即使如此,祖宅還保留著原來的面貌,門前有石獅駐守,門匾上刻著歐陽兩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門柱是圓心實木,漆了朱紅色的油漆,看著有一股古老而莊嚴(yán)的味道,從大門走進去,就是一個寬敞的庭院,此刻庭院里擺滿了方桌長凳,已經(jīng)有許多客人來了,正聚在一起談天說笑。“亦陽,你終于來了,快快快,來幫我寫拜禮名單,這附近就數(shù)你的字最好看。”劉亦陽一腳才剛踏進大門,迎面就走來一個中年男人,正是歐陽家的當(dāng)家歐陽全。劉亦陽本來想拒絕來著,奈何手被對方拉著,三兩步就走到了大門旁邊的實木桌旁,上面擺了一本賬本,旁邊是狼毫和硯臺,劉亦陽見這陣勢就覺得自己今天不該來,這到底是去趕考呢還是趕考呢?歐陽全將他按在凳子上,一邊沖一個傭人喊:“阿靈,去給亦陽端份早餐過來。”這歐陽當(dāng)家是個豪爽大氣的男人,據(jù)說年輕的時候出過車禍,把腸子都摔了出來,后來換上了一條狗腸子才活了下來,此刻這粗獷爽朗的聲音就是托那條狗腸子的福,以至于方圓五里都聽得見他那一嗓子。“全叔,你去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劉亦陽邊硯墨邊笑道,有些受不住這歐陽當(dāng)家的盛情。歐陽全拍拍他的肩膀,“亦陽,今天就辛苦你了啊,來的客人實在太多了,忙得我暈頭轉(zhuǎn)向,我先去把老太太扶出來。”劉亦陽忙說你去吧,歐陽全這才轉(zhuǎn)身往正堂的方向走。第21章我喜歡你老太太年輕的時候也是一英姿颯爽的女強人,所以前來祝賀的人差點踩破歐陽家的門檻,商人政界無不到場,場面可謂聲勢浩大,劉亦陽寫拜禮寫得手軟,偏偏這歐陽家是個非常傳統(tǒng)的家族,拜禮必須手寫,而且得是毛筆字,堅決不用電腦記錄,活活糟蹋了現(xiàn)代科技。終于,賓客到齊了,劉亦陽才算收工。他邊揉著發(fā)酸的手腕邊往走廊的一側(cè)走,他在那兒坐了一個上午,都快被尿憋死了,起身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廁所,人才剛走到拐角處,身體便被一股外力扯了進去,劉亦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被人粗暴的抵在了墻上,“易陽!你果然沒死!”對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一個字一個字的擠出來的,帶著四周的空氣都形成了一個旋渦轉(zhuǎn)的氣流,讓人莫名產(chǎn)生一股寒意,劉亦陽定睛一看,看見一個臉色不善的男人,那男人離他極近,濃眉黑眸,輪廓分明,比幾年前看上去更加俊美無儔了,劉亦陽心里驚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沒想到在這個小鎮(zhèn)上也能遇見!心里雖已是驚濤駭浪,劉亦陽臉上卻擺出一副疑惑的表情,“先生,請問我們認(rèn)識嗎?”歐陽琛微一擰眉,眼前這人明明就是易陽,雖然比兩年多前成熟了些,但是這完全不影響他的判斷,歐陽琛非常確信自己不會認(rèn)錯,他甚至連他身上哪里有胎記都記得,于是聽了劉亦陽這話,他不禁凝了黑眸,咬牙切齒的道:“你說什么?”劉亦陽無辜的眨眨眼睛,掙了掙對被方抵在墻上的雙手,沒掙開,“先生,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歐陽琛險些背過氣去,兩年前他就斷定易陽沒死,這兩年間甚至從未間斷過尋找,但是依舊杳無音訊,沒料到踏腳鐵鞋無覓處,今天竟然會在這里遇見,更可氣的是,他竟然已經(jīng)不記得他了,歐陽琛怎么容忍得了這種烏龍邂逅,眼看都要氣炸了,卻反而一笑,俯下.身來看著被他壓在墻上的男子,“你確定你不記得我了?那我得讓你快點想起來才行。”他邊說邊伸出那只空閑的大手,延著劉亦陽的腰部滑下去,精準(zhǔn)的握住了他挺翹的屁.股,還惡意的捏了捏,“現(xiàn)在想起來了嗎?”劉亦陽臉色突變,立刻慌亂的掙扎起來,“你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看你衣冠楚楚的樣子,結(jié)果是個斯文敗類,你快放開我,否則我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