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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洋同樣報以標準的微笑,讓空姐的臉有些泛紅。“好的。”空姐俯身幫韓洋扣好了安全帶,動作曖昧,扣好安全帶后,空姐泛紅著臉說:“好了先生,請問還有其他需要么?”得到韓洋否定回答后,空姐微笑著離開了。在一邊的蔣涵看著有些不自在,在心里腹謗著韓洋,出門在外還到處拈花惹草。可是轉念一想,蔣涵又有些煩悶。韓洋對個空姐放電,關自己什么事情,為什么要不高興?我才不會不高興!蔣涵瞪了韓洋一眼,偏頭靠到椅背閉眼準備著飛機起飛。飛機平穩的飛上藍天后,蔣涵松開安全帶悶悶的靠著座椅。“我還是覺得,就這樣走好像不大好。”“有什么不好?你又不讓我弄死那個汪天澤,不走干嘛?”韓洋心里是很氣憤的。三天前,蔣涵終于正常的吃喝下地了,跟自己商量的第一件事居然是不要自己把潤澤搞垮。那個汪天澤那么過分,蔣涵居然還為他說話,這種感覺就好像你憋悶了很久的終于要大喊一聲老子要弄死你!可是這個老字還沒有出口,就生生被人用臭襪子堵住了嘴。韓洋頓時覺得五內郁結,一口濁氣充斥著他的心肺。“好,我答應你不搞垮潤澤。”韓洋說這句話的時候,蔣涵幾乎能夠聽到他咬牙的聲音。韓洋緊握拳頭,克制的走出屋子,但是他一出門,就一腳踢翻了邵家院子里的石墩。正趕上邵文偉出來看到了這一幕。“這石墩可是前清的。”韓洋犀利的瞪了邵文偉一眼,后者絲毫沒有被這眼神嚇到。“蔣涵要以德報怨?”韓洋點點頭。邵文偉一個微笑,似乎在說我就知道會這樣。“那你這些日子跑前跑后的,可就白折騰了,還不如來考博。”“……”韓洋想發飆,但是一想到對方是邵文偉,他努力克制住了自己。他可以拎著邵文杰的衣領子發飆,但是對邵文偉他不能。這些日子同邵文偉的接觸,讓韓洋深深的感覺他是那么的像自己的導師,那是韓洋唯一會懼怕的存在。那時候蔣涵還在昏睡,韓洋第一次見到邵文偉,自我介紹之后,邵文偉說的話是:“你的碩士論文寫的不錯,從一個年輕人的角度對當前東南亞政治經濟做分析,很不錯,但是你的想法還是很主觀,很幼稚。如果你跟我讀博士,對你的思維提升會很有好處。”天下叫韓洋的千千萬,這個從未謀面的邵文偉怎么能說出自己的碩士論文,并且他還看過的樣子?就好像他的導師,第一次見到韓洋的時候說的是這樣的:“你就是韓洋?你那個當代國際關系的期中論文寫的不錯,雖然大部分都是抄的,但是你最后加的幾段寫的還是很有思想的。如果你考慮讀研究生,對你思想的提升會很有幫助。”正是這種一致性,讓韓洋對邵文偉有些敬畏,他不會對這樣一個人發飆。“我老婆讓我拿醋,但是我拿成了料酒。”邵文偉晃蕩了一下手中的瓶子,那標簽上寫著碩大的醋字,“因為她把料酒灌到了這個瓶子里。”說完,邵文偉去了廚房拿他應該拿的瓶子,韓洋有些愣愣的站在一邊,轉瞬之間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上揚,俊秀的面龐上閃過一絲冷光。為了表示自己不再參與這件事情的誠意,韓洋飛快的定了三天后回B市的機票。蔣涵很詫異韓洋會這樣聽話,他以為韓洋就算答應自己也會做些什么出來。這一點,讓蔣涵的心里有些別扭,所以他現在才會覺得就這樣離開會不會有什么不妥。但是韓洋一副趕緊離開才省心的樣子,又讓蔣涵覺得他確實不會做什么。“你真的不會做些什么?”蔣涵看著身邊正在翻看雜志的韓洋,終于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都不讓我做什么了,我還能做什么。”韓洋挑眉,心中稍有些慌張。莫非蔣涵發現了什么?“真的?”“真的!”還好蔣涵沒有繼續問下去,兩個小時候后,飛機平穩的降落在了B市機場,韓洋領著蔣涵回到了他們在這里的家。到家之后的第二天,韓洋領著蔣涵去看了大夫沈飛。得到沈飛說蔣涵已經沒有事情的回復后,韓洋才終于松掉一口氣。“這幾天,你就好好給我在家呆著。”韓洋一邊叮囑著蔣涵,一邊收拾著行李。“你要去哪里?”韓洋收拾行李的行為,讓蔣涵的心中突然有些害怕,他現在不想這個人離開自己,但是很明顯,他不能隨自己的意愿留下來。“我要回馬來西亞,那邊的工作還沒有搞完。”這次為了蔣涵跑回來,就已經是公司老板開恩,一呆就是小半個月,如果還不趕緊回去,只怕自己搞不好會被老板生吞活剝,掛到公司門口示眾。“國慶回來么?”“不回,情況好的話,大概要年底才能回來了。”韓洋將收拾好的行李箱立到一邊,坐到了蔣涵身邊,輕輕的揉揉蔣涵的頭發,“很抱歉,我也想陪著你,只是沒有辦法。你自己,要堅強。”蔣涵輕輕的點點頭。韓洋的手用力的在蔣涵的肩上摟了摟,之后就回了房間。徒留下蔣涵坐在那里,還在留戀韓洋的溫度。蔣涵突然間發現,自己原來對韓洋竟然這樣依賴。夜里,蔣涵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他看著天花板,回想著他記憶力關于韓洋的一切。十四歲的時候,韓洋突然闖入他那黑暗的生活,帶給他光明與溫暖,十年來,他一直將韓洋對自己的情感,理所當然的歸為親情。因為韓洋說,他是自己的舅舅,而他也經常會開玩笑叫自己是他的兒子。這種稱謂,讓蔣涵覺得這就是親情,親人之間就是這樣的。蔣涵年幼父母雙亡,他只記得有父母的時候很溫暖,就如同韓洋在自己身邊一樣的溫暖。汪天澤,是蔣涵各種意義上的第一次,他給蔣涵的第一印象就是很可靠,很溫暖,也很熟悉。蔣涵覺得,這種感覺應該是喜歡,在沒有血緣關系的兩個人之間,這種溫暖的感覺,就是喜歡,甚至就是愛。不在B市的那些日子里,蔣涵沒有韓洋的陪伴,他感覺很孤獨,但是遇到汪天澤之后,他覺得自己又被這種溫暖包圍著。他珍惜這種感覺,所以他肯為汪天澤付出,因為他覺得這樣值得。但是韓洋,是一種特殊的存在,有些時候他似乎離自己很遠,遠到蔣涵甚至一年半載也看不到他,但是有些時候他又似乎離自己很近,近到他幾乎就在自己心里。生死攜闊,與子成說。只是韓洋領著蔣涵來到這里的時候,在他耳邊輕輕說的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是這句話的后面一句。隨著蔣涵年齡的增長,閱歷的增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