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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如今還活的好好的。墻角一盆假的綠色植物插瓶是汪天澤跟蔣涵打賭的結果,電視柜上的相框里,放著的還是兩人第一次去旅游時拍的合照,電視柜邊上的小柜上,孤零零的放著蔣涵的手表手機和鑰匙,曾經這里是放著一對手表,一對手機和兩串鑰匙的。“我來是要和你商量點兒事。”汪天澤踟躕了下,最終還是開了口。聽到汪天澤開口,蔣涵的心里,突然安定了。“什么事兒?”“關于派人到威達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嗯,公司要派誰?”“邵總要把他一個助理派過來,我這邊……”聽到這里,蔣涵心里明白了。“我明白了,明天我去向李經理要這個項目的企劃。”“你不必勉強自己,邵文杰他……”“邵總說什么了么?”“他說這個工作性質會有些特殊,對你而言。你知道的,邵文杰他……”汪天澤沒有再往下說,他不知道自己如何繼續說下去。蔣涵懂了,邵文杰果然是邵文杰,他從不會委屈自己半分,只怕此次要自己過去,也是勢在必行了。“你要是不愿意去,我可以替你回絕他。”“那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回絕?”蔣涵反問,讓汪天澤啞口無言。汪天澤若是沒有這個想法,斷不會接受邵文杰的提議,只怕是汪天澤自己心里也早已有了這個想法。“你不用這樣,現在的我,對于你來說算個什么呢。半年了,從你結婚到現在,你只會在賓館,從未再踏進過這里半步。我現在甚至連一個地下情人都不是,只不過是你的一個□□,揮之則來,招之則去。你若是心里那怕還有一丁點想過我,今天就不會過來說這些話。這些話我很早就想跟你說了,從你決定離開我去跟那個女人結婚開始,我們就結束了。邵文杰那邊我會去,不單單是為你,更是為了這個公司。你放心,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一切,但是,我也說清楚,這次之后,我就離開,跟你再無瓜葛。”說完這番話,蔣涵轉身進了臥室,反鎖了房門。汪天澤聽著關門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飄散也起身離開了這里。臨走前,他從自己的鑰匙串上,取下了這間房子的鑰匙,輕輕的放在了電視柜邊上的小柜上。這里曾經幸福的放著一對手表,一對手機,兩串鑰匙,如今,汪天澤的手表早已換成了生日時他妻子送的那款,手機也在結婚時候換了新款,只有一把這間房子的鑰匙,他一直戴在身上,卻也從未再用過。如今放在這里,只怕是要跟這里一切都斷了。或許從他決定結婚的那一刻起,他就跟這里的一切都斷了,只是他還心存了一絲希望,希望蔣涵還是那樣一直在他身邊,看著他的身影。只是蔣涵,從來不是一個肯委曲求全的人。他如今肯在自己身邊多呆半年,只怕也是最大的讓步了吧。第二天早上,當汪天澤推開辦公室的門,他沒有看到蔣涵,也沒有看到熟悉的咖啡。人事部的告訴說蔣涵今天請了假,說是汪天澤允了的。汪天澤沒有說什么,此刻若是見到蔣涵,他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面對他。第一次覺得,請假,也很好。☆、情斷這天的夜色甚是美好,午后吹起的暖風驅散了環繞多日的霧霾,此刻皎月當空,即使閉著燈,屋里也很明亮。邵宅里,落地燈柔和的黃光充滿了整間屋子,邵文杰站在窗前,看著空中的明月。今天是十六,月亮不那么圓,卻是那么明亮,就像蔣涵一樣,不完美,但是無端的就那么耀眼。同一片月光下,此刻蔣涵則獨自窩在床上,他想他的心,此刻已經死去了。汪天澤的到訪,就如同那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讓蔣涵認識到,在汪天澤的心里,已經沒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他曾經幻想著,即使汪天澤結了婚,只要汪天澤的心里有那么一丁點的地方留給自己,他都還會全心全意的待他。如今,汪天澤肯為了利益,將自己送出去,那么明天,他會不會把他的老婆孩子也送出去?蔣涵不再繼續去想這些,他拉開窗簾,看到皎月當空,心中突然涌起一分凄涼,想要去喝一杯。好在冰箱里還有幾瓶啤酒,全部取了過來,蔣涵打開窗子,手持啤酒,對著月亮做了舉杯的動作。“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永結無情游,相期邈云漢。永結無情游,相期邈云漢。”伴酒低吟了一首,蔣涵心中的孤寂越發多了,他站在窗口,吹著四月里東來的微風,不知不覺迷糊了視線。似乎有什么東西從眼角劃過,在臉頰上留下冰涼的痕跡。蔣涵長緩的嘆了一口氣,頭輕依窗邊,閉上了眼睛。柔白的月光彌漫在蔣涵的周圍,讓人分不清這柔光是月亮鋪撒的還是從蔣涵身上散發出來的。第二天早上,蔣涵耍了性子,沒有去上班。這么長時間了,終于能好好休息一次,蔣涵懶散的靠在床頭,看著陽光透過紗簾在臥室的地板上印下斑駁的花影,順了順額前的頭發,蔣涵起了身。從衣柜深處找出一套已經壓出折痕的居家服,用掛燙機熨平。到樓下的包子鋪吃了早點,看著天氣甚好,蔣涵決定四處轉轉。晨練的老人們此刻已經三三兩兩的往回走,看著他們手中多多少少拎著的新鮮蔬菜,蔣涵便去了公寓附近的一個超市。這家超市早上開門較早,賣些新鮮的蔬菜,方便了附近幾個小區。挑選了幾樣新鮮蔬菜,又買了一條活蹦亂跳的鯉魚,蔣涵回了家。收拾好蔬菜和鮮魚,蔣涵坐在沙發上,看著家里的擺設,心里越來越不是滋味。他找了一個大箱子出來,開始把這屋子里與汪天澤的有關的一切都收進去。茶幾上汪天澤親自買的煙灰缸,角落那塑料的綠色植物連瓶帶枝都收了進去,衣柜里汪天澤忘記的睡袍,鞋柜里為汪天澤準備的拖鞋,浴室里汪天澤的剃須刀,甚至廚房里汪天澤喜歡的一套餐具,蔣涵都收了進去。電視柜上的照片,蔣涵也取了出來,端詳了良久,最終還是放了進去。看著一下子空出來不少的房間,蔣涵的心也空了。裝好的箱子貼上膠布,被蔣涵放到了陽臺的角落里。做了一頓可口的飯菜,獨自吃完,蔣涵驅車去了購物廣場。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帶了很多東西。客廳的沙發上,蔣涵鋪上了一套暖色的沙發墊子,素愛暖色調的蔣涵,若不是因為著汪天澤,也不會買這套沙發。從不抽煙的蔣涵在茶幾上放了一個紅木茶盤,擺上了自己鐘愛的一套汝窯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