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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響了,何嘉看著上面跳動的“蕭先生”三個字,左右為難,錢歡看了何嘉一眼奇怪道“何姐,怎么不接電話啊?” 何嘉勉強笑了笑 “這號碼我不認識,估計是賣保險的,我最近接到過很多這樣的電話” 她說著,就按斷了電話,何嘉想,蕭煊一定氣的想生吃了她的心都有,這下,她更不敢去見他,反正已經是得罪了,何嘉索性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誰知她剛做好心理建設,又進來一條信息:你不來,我就下去了。 何嘉看了這條信息,真是想啃了蕭煊,這人是存心跟她搗亂的吧。 “小錢,我出去一下啊,有個朋友過來,我出去見見他,晚上可能不回來了”何嘉思量了半晌還是不敢不去。 何嘉拿著包出了房間,跟做賊似的上了樓,按著蕭煊給的門牌號找了過去,終于在樓道的盡頭找到了,她抬手按了門鈴。 門剛一打開,她就被人拉了進去,何嘉嚇了一跳,看到人是蕭煊時,何嘉松懈了下來。 “你”她剛準備開口抱怨幾句,就發現蕭煊的表情不太對。 蕭煊什么話也沒說,徑自拉著何嘉到床邊,讓她整個人趴在他腿上,照著何嘉的屁股給了幾巴掌。 這一下真是把何嘉打懵了,現在是唱哪出?不管是哪出,屁股上傳來的痛感提醒著何嘉,讓她回過了神,怎么就不明不白的挨打了。 “你敢打我?”何嘉的語氣里是不可置信,從小到大,何麗華都沒動過她屁股一指頭,結果今天被蕭煊給破例了。 何嘉生氣,蕭煊更生氣“戒指呢?蕭太太,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在外面就無法無天了”一個眼看不見,就給他出幺蛾子。 “給你發信息、打電話,不僅不回,還敢掛我電話,蕭太太,你膽子夠肥的啊,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把你綁回去” 蕭煊越說,何嘉的氣勢越低迷,仿佛她真的犯了什么大錯一樣。 末了,何嘉委屈的咕噥道“你買的戒指上那么大的鉆,我也不敢拿出來啊” 這還成他的錯了。 “你還說我表現不好,七夕你都沒送我禮物” 蕭煊聽了都要氣笑了,就蕭太太這陣子的表現居然還敢提要禮物,沒罰她她就偷著笑吧。 何嘉這邊正在嘀嘀咕咕的抱怨蕭煊的不稱職,誰知道蕭煊居然開始脫她的衣服。 “你干嘛,我們在吵架呢”何嘉抗議,有這樣的么,剛兩人還正吵架呢,怎么就開始脫衣服。 “所以,你應該好好跟我道歉”蕭煊道,春宵苦短,他就待兩天,時間可不能都用在生氣上。 何嘉抗拒,剛打了她,居然還想讓她伺候他,她才不干呢,但她哪里是蕭煊的對手,三下五除二的被蕭先生扒光壓在身下教訓了一夜。 第二天參加完開幕式的一行人就要走了,基金會的負責人宋先生邀請蕭煊同行去機場。 蕭煊的門被敲響時,何嘉被嚇個半死,披頭散發的從床上跳起來,衣服沒穿整齊,光著腳跑到了衛生間躲起來,并從里面把門帶上。 蕭煊無語的看著何嘉,這還真成偷人了。 蕭煊打開門,聽到對方的來意,先是感謝了對方的盛情,最后說了句“宋先生先行,這地方我也是第一次來,景色不錯,索性這兩天沒什么事,我在這再待上一天,看看附近的風景” 宋先生看著將門堵得嚴嚴實實,并且絲毫沒有將門打開讓他進去坐坐的蕭煊,瞬間了然,他剛才在打開門的瞬間貌似看到了地上有一只女人的鞋子,年輕人到底火氣盛。 宋先生笑笑,只說了幾句場面話,就轉身走了。 等門關上,何嘉才從衛生間出來,嚇死她了,還以為這么快就要露餡了。 “你什么時候走?” “現在的女人都是這么做人老婆的?你說你這么嫌棄我,要是讓媽知道了會怎么樣?” 何嘉恨不得對著蕭煊的屁股來一腳,就會威脅她。 “你知不知道讓別人看見了會怎么說我”這人怎么一點都不為她考慮。 “說你什么,讓我猜猜,紅杏出墻?水性楊花?恬不知恥?你要是怕人說,告訴別人實情不就好了”蕭煊不以為意。 何嘉恨得牙根癢癢,卻又拿他沒辦法。 兩個人在屋里膩歪了大半天,連吃飯都是叫的客房服務。 不過蕭煊到底呆不久,吃過中午飯就走了,看見蕭煊的車子遠去,何嘉很是松了口氣。 接著他們一行人的支教生涯也開始了,因為事先經過培訓,且大家到底眼界學識比當地的師資隊伍水平要高出很多,聽著同學們那具有方言的英語,一行人也耐心的糾正,期間還參加了開學典禮,大家都有點回到自己少年的感覺。 這里的教學環境和一線城市沒法比,但孩子們更淳樸,那一片向學之心卻是感染了大家,即便有個別水土不服的,也都堅持授課。 經過支教,何嘉越發覺得自己選擇當老師是正確的,因為只有在面對孩子們時,你不用去計較那么多,你播撒出的每一句知識就像一滴水被種子所吸取,終有一天會長成參天大樹。 美中不足的就是蕭煊,他仿佛閑的很,隔上十天半個月就要來一次,也不嫌折騰的慌,趁著周末把何嘉叫到縣里的賓館胡鬧一番,而且他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今天中秋,你一個人在外地,我怎么能不來陪著”“最近天冷了,媽不放心,讓我給你送衣服”諸如此類。 “蕭太太,你有沒有覺得,我們這樣偷偷摸摸也很有意思,有沒有偷情的刺激”在又一次吃飽喝足后,蕭煊摟著何嘉道。 呵呵,偷情?她都從正室淪落到小三了,刺激,真刺激,不過何嘉一想還真是,蕭先生這樣十天半個月的光顧一回,兩個人還這般偷偷摸摸的,她可不就像小三么,還是見不得光的。 蕭煊甚至覺得何嘉支教的時間有些短了,這樣偶爾一次還是很有意思的。 何嘉兩個月的支教生活因為蕭先生的摻合變得多姿多彩,哦,不,應該是一團亂麻才對。 眼看著支教到了尾聲,何嘉松了口氣,總算挨過去了。 這天大家收拾東西,在縣里吃了最后一餐飯,準備第二天返程了,何嘉覺得自己有些不舒服,但她也沒在意,只以為是累的。 誰知,剛回到房間,人就暈了過去,把沒怎么經過事的錢歡嚇了一跳,趕緊把另外幾個人叫了過來。 還好是縣城,隔得不遠就是縣人民醫院,組織方也不敢馬虎,立馬把人送到了醫院。 一通檢查下來,中年醫生問了句“誰是家屬?” 眾人面面相覷,這病情很嚴重嗎?還需要家屬在場。 最后還是負責人出聲問詢道“醫生,家屬不在,這,這情況很嚴重嗎?”要是出了事,他也負責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