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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剛進門的蕭先生一臉諂媚的笑著,接過他的西裝外套往衣櫥里掛。 “餓了嗎”蕭煊一邊換鞋一邊看著何嘉。 “守著冰箱怎么會餓”何嘉俏皮道。 她是不餓,就是垃圾簍里每天都是滿滿的,零食袋子水果皮等,堪稱垃圾制造器。 蕭先生笑了笑,換好鞋,自覺的走進廚房,套上圍裙,洗了手,打開抽油煙機,開火。 流理臺上已經(jīng)擺好了食材,蕭煊隨隨便便一看,呵,只見有腌好的雞翅、挑好蝦線的基圍蝦,雞丁加花生和黃瓜,蔥姜蒜辣椒碼了一小碟,唯一的一道素菜就是茄子了。 蕭太太這是不僅把食材處理好了,順便連菜譜都給他定下了,不是點菜勝似點菜。 蕭煊看了看何嘉在一旁的案子上,拿著只洗好的苦瓜準備切,他一邊開火炒菜,一邊問蕭太太“這苦瓜是打算做什么的?” 何嘉專心于手中的刀,切一段苦瓜,再將其整整齊齊的碼在盤子里,聞言頭也不抬道“最近天有些燥熱,網(wǎng)上說了,喝苦瓜湯能降火氣”。 蕭煊聽了正翻動著炒鍋的手頓了下,他沒聽錯的話,蕭太太這是在抱怨么?是怨他最近太肆無忌憚了? 蕭煊看了何嘉一眼“你不覺得相比喝苦瓜湯降火氣,我更需要喝點甲魚湯吃點童子雞什么的補補元氣?” 場面一時有些靜,何嘉手里的刀也停住了,她不自覺的就想起自己這幾天看菜譜時得來的知識,“生精壯陽”幾個字從大腦里飄過。 “什么甲魚童子雞,統(tǒng)統(tǒng)沒有,你快點做,我餓了”說完,何嘉就放下刀跑了出去。 蕭煊在后面看著她的背影,笑了笑,蕭太太三十歲的人了,每每他說點露骨的話,都能逗得她詞窮。 何嘉覺得最近生活很是乏味,蕭煊卻覺得這樣的日子還不錯,每天下班,知道家里有個人等你,那心情就是不一樣,也難怪他事情一忙完在公司里就待不住。 蕭煊其實有心把工作搬回家里做,何嘉拒絕了,主要是蕭煊這人,看起來外表挺像個正人君子、清心寡欲似的,實則亂七八糟的心思一堆,他要是在家,兩人分分鐘就能上演一出活春宮。 周末的時候兩人一起去了A座,這是何嘉和蕭煊結(jié)婚后形成的習慣,平時兩人忙著工作,也就只有周末時間充裕,一家人能好好的聚到一起,哪怕吃頓家常便飯,隨便說說生活中的瑣事,也是一種滿足。 “媽,吃完了,那我們先回去了”何嘉一吃飽就放下碗筷,倒不是不給自己老媽面子,就是怕一會說話聊天的,自己不小心說漏嘴。 何麗華手里的碗和筷子還沒放下呢,看著何嘉不解道“這剛吃完飯?” 她都一周多沒見何嘉了,上周喊她來吃飯,說忙著加班呢,這今天好不容易來吃個飯,她一聽閨女和女婿要來,下午忙忙的去超市買了rou和菜,和小田倆人忙了一下午準備了一大桌子,結(jié)果人剛吃完就要走,何麗華心里有點不得勁,這難不成真的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 何嘉正要張嘴說些什么,蕭煊已經(jīng)開口了“急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不是差不多了,等下陪媽說說話,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何麗華聽了滿面帶笑,讓著蕭煊多吃點,順道瞪了何嘉一眼,何嘉只能撇撇嘴,哼,好人都讓他做了,她還能怎么樣。 田絲雨在一旁看的直發(fā)笑。 吃完飯,何嘉鑒于自己剛剛表現(xiàn)不佳,打算幫忙洗洗碗筷,結(jié)果反被何麗華嫌棄礙手礙腳,給趕出了廚房,還小棉襖呢,這小棉襖一點都不貼心,她寧愿跟女婿說話。 晚上回去,何嘉似笑非笑的看著蕭煊“行啊,蕭先生,現(xiàn)在這樣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啊” 呵,就知道要有這一出,蕭太太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遷怒旁人,蕭煊牽著何嘉的手“哪有什么成就感,兩周了才陪媽吃一次飯,娶了人家的寶貝女兒,自然得陪著小心” 這話一出,何嘉心里的那點疙瘩瞬間被熨平了。 何嘉這次回來,特意將她的學位證書、榮譽證書還有大學時的成績單等拿著,如果她真的有心當老師,也該早早做打算。 洗漱完,何嘉坐在床上慢慢翻看,看得出來,這些東西被何麗華保管的很用心,用個雕花木盒子盛放著,她家的□□都沒這待遇。 蕭先生臨睡前不經(jīng)意的看了一眼,呵,里面連高中畢業(yè)證書都有,蕭煊拿起仔細端詳起來,上面的照片雖然有些褪色了,但仍舊清晰可辨,何嘉扎了個馬尾,青春洋溢。 “蕭太太,這上面的人是和你同名同姓么?”蕭煊故意問道。 何嘉從他手里一把奪過,誰還沒年輕過怎么的?她當年在班里那也是一枝花。 何嘉本以為自己還要在家待上十天半個月的,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只不過現(xiàn)在她心里隱隱有了目標,也就不著急了,誰知剛過了一周,顏姐就打電話通知她第二天去上班。 何嘉早上一頭霧水的進了公司,坐在老位置上環(huán)顧一周,辦公室還是那個辦公室,人還是那些人,就是氣氛怪怪的,看到何嘉進來,大家都有意無意的看上一眼,接著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著。 何嘉也不在意了,反正她是立意要走的,只不過在這一天就要站好一天的崗,她正在忙著手頭上的事情時,大鐘進了來,何嘉這才發(fā)現(xiàn),她剛才進來時,好像確實沒看到大鐘。 大鐘人本來長的很是魁梧,幾天沒見倒是有幾分憔悴,辦公室的竊竊私語又安靜了起來,大家都有意無意的看著大鐘,何嘉覺得自己仿佛明白了什么。 大鐘進來默默無聲走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始收拾東西,將其都放在一個紙盒子里,其間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或問詢,東西收拾完,大鐘就抱著箱子走出了辦公室。 何嘉看著他的背影,過了一會兒,到底忍不住追了出去。 何嘉是在一樓的大廳追上大鐘的。 “這是真的?”何嘉到現(xiàn)在都不敢相信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 她不明白自己有什么地方得罪過大鐘的,按理說,他們是同一批進公司的,又分到同一個部門,大鐘這人算不上機敏,甚至還有些笨拙,要何嘉說,就是老實的太過,平常吃苦受累的多是他,加班更是家常便飯,也因為這個,大鐘是他們部門中那一批里最先轉(zhuǎn)正的,同事背地里都叫他傻大個。 當初兩個人同為辦公室里的單身狗,還有人打算撮合他們兩個來著,何嘉不覺得自己有得罪過大鐘的地方。 但他卻是唯一有機會做這件事的人,何嘉想起那天自己加班,大鐘也在,期間自己去了一趟廁所,也就唯有那個時候大鐘才能有可能拿到數(shù)據(jù)。 大鐘沒看何嘉“你不都看到了?” “是為了升遷的事情?”何嘉問道,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