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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了。 “咳,我真沒偷看”接下來的話讓蕭先生有些微微的不自在“就是你那時候老在陽臺晾內(nèi)衣,我不小心看見過幾次,估摸的” “變態(tài)”何嘉聽完罵了句,然后不等蕭煊反應(yīng)過來,反手拉開門就出去了。 蕭煊本想追,然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的浴衣?lián)u搖欲墜,衣帶子早就散開了,等他整理好,何嘉早已進(jìn)了屋,蕭煊只能作罷。 這邊何嘉跟被狗追了一樣跑回了屋,何麗華正在吹頭發(fā),聽見門響,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jī),伸著頭問何嘉“小蕭沒睡吧,那湯喝了嗎?” “喝了”管他喝沒喝,明天感冒才好,那個變態(tài)原來那么早就占過她便宜了,她真是被他的外表給糊弄了,什么不近女色、高冷,原來都是裝的,剛才差點(diǎn)沒把她的嘴給咬破。 這邊何麗華出來,何嘉低著頭去上廁所,順便照了鏡子,鏡子中的女人滿臉□□,雙唇跟涂了丹蔻一樣,都有點(diǎn)腫了。 何嘉拍拍臉,希翼臉上的溫度能降下去些,接著她像想起什么似的,掀開衣服,將內(nèi)衣推上去,眼前的情景讓她倒吸一口氣。 她的左胸上紅白交錯,上面有明顯的指痕,在燈下看來有些觸目驚心,現(xiàn)在那處有些微微的發(fā)熱。 這是使了多大的勁,他以為這是橡皮泥做的么,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何嘉覺得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要是被她媽看到了,只怕一眼就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雖然這對于戀愛中的人來講再正常不過,但何嘉還是有點(diǎn)做賊心虛。 早知道就要三間房了,隨即何嘉瞇了瞇眼,蕭煊原本打算訂三間房不會就是打的這個主意吧,呵,這只狐貍精,可憐她還傻乎乎的送上門去讓他欺負(fù)。 這個狐貍精,先是一招美人計(jì)讓她暈頭轉(zhuǎn)向,接著趁虛而入,計(jì)謀用的不錯啊。 何嘉摸了一下自己的唇,除此之外,她也不能違心的說她討厭這個吻,她得承認(rèn),當(dāng)時她也是沉迷其中的,否則一早就推開了他,哪還由得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占盡便宜,真是禍水。 何嘉從廁所出來,就一直低著頭,趁著何麗華在搽臉?biāo)墓Ψ颍苯犹傻勾采希媳蛔用娉庋鹧b睡覺。 何麗華奇怪的看了何嘉一眼,平常挺聒噪的一個人,今天怎么這么安靜,大概是累了吧。 只能說此累非彼累。 這邊何嘉走后,蕭煊端著那滿滿一杯還有些溫溫的姜湯,一飲而盡,明明應(yīng)是辛辣的,他愣是喝出了蜂蜜水的味道。 總算有進(jìn)展了,再這么溫吞下去,不知道哪年哪月他才能有個名分,錯過的時間已經(jīng)夠多了,人生有限,有些事情就要抓緊時間爭分奪秒才是。 蕭煊捻了捻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只覺得指尖還殘留著滑膩的觸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挺瘦的人,居然還挺有料。 他記得她以前的內(nèi)衣尺寸是34A,現(xiàn)在至少有C了吧,蕭先生大半夜的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思考起這個深奧的問題,最后覺得自己真是太猥瑣了,集中精神回憶起的內(nèi)容,最后精疲力盡終于睡去。 ☆、chapter 22 第二天,天還是陰沉沉的,下了一天兩夜的雨總算暫時收住了,室外的溫度也跟著降了不少。 與之相比的是酒店內(nèi)空調(diào)吹著,倒是暖的很。 五星級酒店提供早餐服務(wù),但這天早上只有何麗華一個人起床吃飯,何嘉賴床已經(jīng)成習(xí)慣了,奇怪的是連一向勤快的小蕭也不見影子。 八成是昨天接人開車的累著了,聽說是剛出差忙完工作就過來了,這也難怪。 10點(diǎn)的時候何嘉和蕭煊才起床,再不起,午飯就要錯過了,因著吃完飯要去掃墓,時間就比較緊張。 在去餐廳吃午飯時,三人乘電梯下樓,何麗華打量了右手邊的蕭煊一眼“小蕭,你也沒休息好啊?”看這沒精打彩的。 也?蕭煊聽了,抬起頭不著痕跡的看了何麗華左手邊,此時離著他遠(yuǎn)遠(yuǎn)的,仿佛把他當(dāng)瘟神一樣的何嘉,自從剛剛倆人見面,她看都沒看他一眼,完全把他當(dāng)空氣。 這是生氣了?蕭煊有些想笑,何嘉骨子里還是有點(diǎn)小孩子的性格,從她當(dāng)年老是喜歡帶有卡通動物的衣服就能看出來,這么多年過去了,雖然經(jīng)過了一些事,但有些他曾經(jīng)熟悉的小習(xí)慣還是被她保留了下來。 “嗯,昨夜睡得晚了些”蕭煊面不改色道。 “雖然工作辛苦,但是也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電視上都說了,睡眠不足會導(dǎo)致氣血虧損......”何麗華傳授著她平時從電視上看的養(yǎng)生知識,蕭煊在一旁專心聽著,不時地點(diǎn)頭附和兩句。 何嘉盯著電梯上方,她今天特意畫了淡妝,早上起床就發(fā)現(xiàn)黑眼圈嚴(yán)重,粉底遮都遮不住,看見罪魁禍?zhǔn)鬃匀粵]好氣,她昨天身體上心理上受到雙重干擾能睡得著才怪,至于那個占了便宜的為什么睡不著她就不知道了。 蕭煊沒睡好,純粹是因?yàn)樗隽艘灰勾簤簦瑝衾锼沽鳑驯常鲋鴻C(jī)械重復(fù)的動作,一遍遍的飛上云霄,那滋味委實(shí)妙不可言,但早上就不妙了,凌晨五點(diǎn),身下的冰涼觸感,把他給弄醒了,真是樂極生悲啊。 蕭煊長嘆了一聲,怪不得人說處男接個吻都能起反應(yīng),他也就昨天晚上情不自禁了一次,結(jié)果一夜沒睡好,早上起來感覺比熬夜看報(bào)告都累。 怪不得人說要陰陽調(diào)和,他這明顯陽氣過盛。 到了餐廳,倆人默默無聲的點(diǎn)菜,接著又默默無聲的吃飯,像是在上演著一出啞劇,除了何麗華說話,兩人會搭上幾句,除此之外,再無交流,嚴(yán)格遵守著沉默是金的原則。 何麗華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兩人透著一絲怪異,明明昨天還好好的,過了一夜而已,這是怎么了,難道昨天何嘉去送湯時兩人吵架了? 這可真是,看著都是30的人了,怎么跟幼兒園小孩兒一樣,生個氣就不理人了,罷了罷了,年輕人的事她就不參合了。 吃完飯,他們稍事休息,在附近的花店取了事先預(yù)定好的花,乘車出發(fā)前往坐落于L市西郊的三清公墓,何嘉的外公外婆安葬在那里,為此三人都特意換了素凈的衣服。 蕭煊開著車子,何嘉陪著何麗華坐在后座,看著車窗外陌生的街景,每年她們也就掃墓的時候回來一次,但每次回來似乎都不太一樣,這里于何嘉而言比較陌生,她算是在S市長大的,但于何麗華而言卻是一段記憶的源頭,這里是她的故鄉(xiāng),也是她最親的人安息的地方,也就難怪她激動。 何嘉握著何麗華的手,靜靜的坐著,看著車窗外面,蕭煊通過車后鏡看了一眼,將空調(diào)的溫度又稍稍調(diào)高了些。 三清公墓在山上,車輛禁止駛?cè)耄虼怂麄儗④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