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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閉目喘息的力氣。似乎由于雜念已隨體液排出,褚嘉此時分外清明的腦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他猛然睜開眼,低頭看著閉著眼蜷縮在自己懷里的男人,然后鬼使神差般,輕輕捏住了男人的下巴。還在享受余韻的尾巴的曹容君被人強行打擾,不爽地睜開一道縫,懶懶地看向褚嘉,不耐煩的表情似乎在說“干嗎?”。褚嘉忽然笑了。笑得滿足,幸福。曹容君不明所以,但由于渾身乏力,不想浪費力氣,便繼續枕著褚嘉結實的胸膛放空。褚嘉摟著他,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掃弄著他耳后的碎發。良久,他似乎想到一個絕妙的點子般,露出了稚氣的笑容,“我想到一個好提議。”曹容君沒回應他。褚嘉便又自顧自地說道:“我想用今晚剩下的次數,換一次正式的約會……就咱倆。”懷中人依然沒有回應。褚嘉有點詫異,低頭一看,發現曹容君已經睡著了。“噗。”就像豐收時農民看到樹上結了又紅又大的果子一樣,褚嘉滿足地笑了起來,“我就當你答應了。”他輕聲說完,輕輕親了親曹容君的唇角。一個身穿制服的男人被一個身材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一腳踢開。男人面容扭曲,捂著肚子踉蹌著撞上了身后的卷閘門。“嘭——”卷閘門發出的吵雜聲在空曠陰暗的小巷子里回蕩片刻,小巷子便又重歸寧靜。“鏘。”一束跳動的火苗伴隨著火機開合的聲音,打破了這陣沉默。“既然答應你要幫你逮人……下次就不會讓人跑掉了。”中年男人吐出一口煙,頗為無奈地說道。一直靠墻站在暗處的人慢慢踱至他的面前。他一只手揣在西褲口袋里,一只手握成拳,抵在了鼻下,“那樣最好了。獵物丟得多,你們的面子也丟得多。如果在‘業界’里名聲臭了,就沒生意找上門來了,你說對吧,龍局?”被稱為龍局的中年男人沉默地吸了口煙,彈煙灰的時候,輕輕點了點頭。來人滿意地笑著點了點頭——縱然對方看不到他此時此刻的表情。“其實……你為什么要趕盡殺絕?”龍局察覺到對方想走,連忙把困惑許久的問題一口氣說了出來。那人聞言,步子一頓,“龍局也只是求財罷了,何必知道那么多?”龍局閉了嘴。那人把插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來,大搖大擺地走了。龍局瞥了那個模糊的背影一眼,懊惱地把手上未抽完的煙往地上一扔,粗魯地踩滅了。果然,他最討厭那個人這種似笑非笑的語氣——明明是從人嘴里吐出的話,卻總能讓人不寒而栗。第28章亮光柔柔地散在眼前,星星點點,無限美好。曹容君揉了揉自己的酸痛的肌rou,從地上爬了起來。“老婆,辛苦你了。”忽然,一把熟悉的男聲在耳邊溫柔地響起。這是……自己的聲音?老婆?自己什么時候結婚了嗎?那自己老婆長得怎么樣啊?!雖然有點歪題,但這確實是重中之重!曹容君連忙抻著脖子張望,但他發現面前除了一團柔光之外,連個鬼影都沒有。“孩子調皮嗎?”就在此時,耳邊突然響起這么一句話,緊接著,一雙大手小心翼翼地貼上了自己的肚皮。曹容君連忙低頭一看,誰知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倒抽了一口涼氣!那雙大手似乎正在撫摸這世上最珍貴的寶物一樣,輕柔地來回摩挲著他的肚皮。而在自己記憶中結實緊致的小腹,此時卻跟懷胎十月即將臨盆的孕婦一樣高高隆起!!他甚至還看到,一只小手,正從肚皮里頭用力往外一撐——神經已經被這驚悚的一幕嚇得緊緊繃起。他順著按在肚皮上那只手的手臂機械地回過頭,看到了那張隱藏在高光中的面孔。腦里的那根弦,終于“嘣”的一聲,斷了。“啊!!!!!!!!!!!!!!!!!!!!!!!!!!!!!!!”曹容君掙扎著從夢中醒來,好不容易認清自己只是做了一個惡夢而冷靜下來,卻發現自己的眼角全是淚。“啊?你怎么了?”難以幸免的枕邊人還沒搞清楚發生什么事,慌張地坐起來,茫然地看著他。好不容易冷卻的核反應堆被再度激活——曹容君咬牙切齒地回頭瞪著他。褚嘉的睫毛被眼屎粘著,眼睛都睜不開,卻不妨礙他露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夢見懷了你的孩子這種事我會說?曹容君老臉一紅,心里咆哮:不會!所以他采取了更直接的發泄方式——他抄起昨晚被兩人枕著的枕頭,用力壓在褚嘉的臉上,然后粗暴地將人按倒。“你這個毒瘤!毒瘤!”曹容君連捂帶揍,褚嘉的大腦本來就還沒啟動,現在被打得更懵了。“吃屎啊你!吃屎!屎!屎嘉!”“咕嚕~~~”曹容君正揍得起勁,誰料肚子觸不及防地叫了一聲,讓他的動作瞬間定格。“……”“……嗯?”褚嘉移開防御的手臂,偷看了曹容君一眼,卻發現對方的臉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從紅變紫。褚嘉眨了眨眼,被打蒙的大腦終于迅速運轉起來。“你哪里不舒服?!”曹容君聞言甩出一記凌厲的眼刀,與此同時,尚未放開的枕頭已經砸在了他的臉上。褚嘉連忙伸手抱住枕頭,還沒回過神來,就發現曹容君已經連滾帶爬的從自己身上碾了過去,沖向了廁所。接下來發生的事,猶如原子彈被引爆了一般,曹容君帶著哭腔在廁所里慘嚎了一聲。褚嘉擔憂地抱著枕頭站在廳里朝廁所喊道:“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這都日了這么多回了,您就開開恩,別剛說讓我吃屎就立刻跑去生產,行嗎?”“你個大毒瘤給我閉嘴!”曹容君捏著鼻子大喊一聲,“出去我就殺了你!”“奇怪啊……”褚嘉抱著枕頭縮回床上,“我明明給你摳干凈了啊……”“摳……”曹容君坐在馬桶上一陣抽搐,腦子情不自禁地把昨晚兩人在車里的一幕幕幻燈片兒似的重新回放了一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