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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不想想這是為什么?”“你……你……”褚嘉激動得涌出熱淚,緊緊抓著曹容君的手又坐了起來,“我以為你……我也是……我也是的……”曹容君按著他的額頭推開他,“你給我躺回去?!?/br>一想到曹容君竟這么關(guān)心自己,褚嘉又美滋滋地,乖乖地躺了回去,但始終舍不得放開曹容君的手。他此時激動得,不亞于當(dāng)初拿著第一個冠軍獎杯拍照時的心情。他總覺得這種超越“不可能”,讓一切變得可能的勝利特別讓人心潮澎湃。他不斷用指腹摩挲曹容君的手背,根本控制不住笑意,毫不掩飾地洋溢在唇邊。曹容君被他這眉笑顏開的表情刺了一下,也就任由他攥緊了自己的手,連忙切入正題:“可是我覺得你并不是認真的?!?/br>“怎么會?!”褚嘉大叫,他挪到曹容君身邊,“我也不是基佬,放著那么多妹子不泡,偏偏不斷跟你約炮!”曹容君眉梢一挑,“那充其量也只是個炮友而已?!?/br>褚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又怕越說越挫,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才好,心里急得不得了,但只能瞪著發(fā)紅的眼眶。曹容君斜睨著他,“我知道你有事情瞞著我,說好的真心呢?”褚嘉雙眼微瞇,警惕起來,“你指什么?”曹容君抬瞬看向他的腿,然后又看向褚嘉,“你都不愿意告訴我?!?/br>褚嘉恍然大悟地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曹容君直視自己的雙眼,顫著聲問:“你是為了讓我說出實情才說了剛剛那些話嗎?”曹容君猛吸一口氣,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怒氣沖沖地抄起自己昨晚仍在地上的褲子囫圇往身上套。褚嘉懵了,呆愣好幾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最不該說的話,連忙滾到床邊扯住曹容君的衣角,“我就是一時腦抽!”“我不敢想象,在你心中我會是怎樣齷蹉卑鄙的小人。”褚嘉把臉埋在他背后不斷搖頭,“只有baby沒有齷蹉沒有小人??!”曹容君差點聽吐了。他翻了翻白眼,選擇保持沉默。然而與此同時,身后的人也沒了動靜。他定了定神,向前邁了一步。“從前我有個親哥他為了賺錢給我爸媽治病跑去當(dāng)?shù)叵沦愜囀秩缓笏懒藳]多久我繼承了他的衣缽最后我車禍斷了條腿我爸媽也死了?!?/br>“……”信息量有點大,曹容君恍恍惚惚,還在斷句。褚嘉一口氣把自己的經(jīng)歷削枝去葉高度概括出來,忽然有種解脫的快感。等腦內(nèi)的回路接通,曹容君消化了剛才那句話的內(nèi)容,有點無所適從。雖然說他平生最討厭別人對他有所欺瞞,以往有這樣對他的人,都被他三下五除二干掉了。然而今天,他堅信自己能抓住褚嘉的弱點,讓他自己交代事實。而他確實使了點連他自己都非常不齒的小手段,套出了話,但——俗話說好奇害死貓——還以為他是因為和別人約炮的時候太過激情摔斷了腿,沒想到背后竟然是這么沉重的故事……早知道就裝傻默默走掉算了。按照曹容君往日的作風(fēng),一旦當(dāng)面揭穿敵方的謊言,那么緊接著,慘無人道的打臉就會招呼到敵人的身上。但是現(xiàn)在,他卻怎么也下不去這個狠手。想他縱橫職場,專注挑事斗毆二十余年,從未像今天這樣踩過雷——好煩!怎么就拿這個人沒辦法!曹容君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褚嘉正睜著一雙期待的眼看著自己,頓時有種自己身后趴了一條博美犬的錯覺——就差在他尾椎上安一條高頻率甩動的短尾巴了。“那你的腿……”曹容君連忙扯開話題,“怎么還開車?”“其實我不算殘疾,只是不能完全把腿治好。而且我除了開車之外,什么都不會了?!瘪壹芜呎f邊暗暗使力把他往床這邊拖,“所以你別欺負我我讀書少?!?/br>“……”曹容君連忙站穩(wěn),“那你的主治醫(yī)生有沒有告訴你,不宜做劇烈的運動?”“不怕。”褚嘉連忙說,“我聽你的,我不動,你來?!?/br>曹容君猛地回頭,就看到褚嘉紅著臉,癡癡地笑著。他忍不住嘴角抽搐,用力掰開他攬在自己腰間的手,“為了你的健康著想,我今天還是先走吧。年輕人,!你怎么能罔顧自己的實際情況,而貪圖一時的享樂呢?可持續(xù)發(fā)展才是正路啊”話音剛落,褚嘉就被他推回了床上。“?。。。。。。?!我不管我不管!”褚嘉眼角飆淚,在床上翻滾著撒潑,“我?guī)づ穸贾饋砹?,褲子都脫了,你跟我講這些!你系不系人??!”曹容君連忙跳開:“忍一忍,讓它恢復(fù)平靜?!?/br>“退一步,讓我停止呼吸?!瘪壹窝劢情W著淚光。曹容君穿好褲子,拿上自己的東西朝他擺擺手,“好好休息?!?/br>褚嘉睨著他,幽怨地說:“關(guān)愛殘疾人,人人有責(zé)?!?/br>“你親口說你不算殘疾?!辈苋菥呑呦虼箝T邊說,“我讀書多,你騙不了我?!?/br>褚嘉帶著哭腔吼道:“你欺騙了我!”曹容君拉開門,回頭對他露出一個笑容,“還一笑而過?!比缓髱洑饫涞厮らT離去。“……嚶……”褚嘉扁了扁嘴,吸了吸鼻涕,然后痛定思痛。曹容君敢肆無忌憚地欺騙他,無非就是吃定他不敢做什么。對啊,一個二十歲出頭的瘸子能對他做什么?一定是這樣想的。“然而我會卍解,我可不是這么好欺負的……”褚嘉撩開自己的劉海,用兩只爪子扒拉出一個大背頭,然后看了看自己泛著油光的手,忍不住嗅了嗅,連忙嫌棄地拿開。“卍解之前,先洗個頭吧?!瘪壹巫匝宰哉Z道。第23章凌峰拖著宿醉后的身軀一步三停地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看到自己至愛的真皮沙發(fā)上躺了一個人。只見此人正極其艱難地蜷縮在沙發(fā)里,一臉不滿地看著他。“你這爛沙發(fā)怎么睡得人像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車禍一樣?!瘪壹纹D難地翻了個身,把腿撂在扶手上,“你怎么才來?我都在這兒等你好幾天了!”凌峰面無表情地縮了縮頭,看向坐在辦公室旁正修著指甲的秘書。穿著深V白襯衫的秘書抬頭,愕然地看著自己的老板,“他才來了一個小時不到!”凌峰又?jǐn)Q著眉看回褚嘉。誰知褚嘉已經(jīng)換了種可憐兮兮的表情說:“哥哥,我的車子被偷了。”凌峰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