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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自己身體的酸痛程度,跟昨晚被一群人群毆了一頓一樣。他萬萬沒想到,兩人事后竟然就這么抱著,在沙發上睡了一晚!在沙發上!睡了一晚——他這條倍受折磨的老腰!!“嗷……”被摔醒的褚嘉在地毯上滾了兩圈,扶著腰抬起頭來,恰巧看到沙發上的曹容君正迅速地用那張空調被包住自己。“你……”褚嘉抽著涼氣,“打炮爽歪歪,醒來把人踹……”“我真是日了狗了!”曹容君氣得大喊一聲,連滾帶爬地朝一絲`不掛的褚嘉沖去。“啊啊啊啊!!!老板饒命啊!”褚嘉被曹容君猙獰的表情和迅猛的動作嚇得連忙往地毯邊緣滾去,誰知沒跑幾步就被絆倒在地。曹容君緊緊抓著腰間的毯子,咬著牙顫顫巍巍地站起來,見褚嘉又想跑,連忙一腳踩住他的胸膛。“哼……我讓你跑……”曹容君正要得意,誰知道“跑”字剛出口,他就察覺到自己下`身的異樣。似乎除了酸痛,還有點別的什么,讓人惡心的感覺……一開始想不起來是什么,直到東西流出來,曹容君才猶如被人當頭打了一棍一樣,踉蹌著往后退了幾步,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褚嘉揉了揉被他踩過的胸口,不解地看著曹容君忽紅忽白的臉,緊接著,他也看到地毯上,似乎有什么黏膩的液體……褚嘉往地毯上看了幾眼,然后瞬間想起了什么,一張臉緊接著也紅了。“……對,對不起……”褚嘉難得手足無措起來。“你,你……”曹容君氣得額上青筋暴起,牙關“咯咯”作響。他握緊雙拳,渾身顫抖,一副隨時都可以把人殺死的勢頭。褚嘉不敢抬頭看他的表情,視線卻一刻也離不開曹容君顫抖的雙腿上,那還在不斷往下淌的白色稠液。“我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這感覺來了,很難把持住……”褚嘉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伸手拿過一邊的卷紙,小心翼翼地替曹容君擦腿,“其實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做清潔的……怎么樣?”褚嘉說完,狗膽包天地抬頭看向曹容君。然而,等待他的是蓄勢已久的狂風暴雨——曹容君一腳踹在他的肩上,然后重新踏在他的胸口,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接受道歉,把你狗命拿來!”褚嘉雙手抓住曹容君的腳腕,不斷往外挪,“我這是人命……”曹容君倒抽一口涼氣,舉起攥得緊緊的拳頭,朝腳下之人砸去。“別打臉!!!!”褚嘉退無可退,驚呼出口。二十分鐘之后,曹容君的家門被用力拉開,緊接著,一個不著寸縷的青年就被人一腳踹了出來。褚嘉仰著頭,阻止鼻血繼續往下流,又一手捂著屁股,一手掩護重要部位,光著左腳站在門前說:“哎哎哎,有話好說……等等!起碼讓我把內褲穿上吧?”“內褲是吧?”曹容君把褚嘉的衣服全部扔在他臉上,然后提著一條夏威夷風的花內褲,陰笑著甩了甩。褚嘉點點頭,剛想伸手去拿,誰知面前的門卻在此時被無情地摔上了。褚嘉伸著爾康手,在原地呆愣好幾秒才回過神來——他這究竟是攤上什么人了啊!他抬頭看了眼右上角的監控攝像頭,連忙彎下腰撿起地上的衣服,囫圇擦了擦臉上的血,倉皇逃進安全通道。而屋內,曹容君摔上門后就把手里的花內褲扔進了垃圾桶里。不解恨,把人揍了一頓之后還是覺得不夠解恨!曹容君怒發沖冠,把圍在腰間的毛巾扯下來用力一摔,然后抬腳,一腳踢翻了面前的矮茶幾——然后痛得腳下一軟,瞬間跪了下來。夸張的動作幅度讓原本填滿了甬道的液體迅速流出體外。感覺到尚有不屬于自己的液體仍源源不斷地從自己體內流出,曹容君腦內的那根弦終于斷了。他趴跪在地上,騰出一只手,顫抖著伸向了自己身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指尖觸到腿根那些粘稠的液體時,曹容君還是沒忍住,崩潰地大喊了起來。然而這陣喊叫并沒有持續太久,因為就在他熱淚即將奪眶而出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曹容君動作一停,連忙像奇行種一樣,手腳并用奔向手機所在。在看到自己希望看到的號碼時,他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原地復活了。清了清嗓子,努力忽視身下的違和感,曹容君盡力找回從前盛氣凌人、高貴冷艷的語氣——“喂,你好。”“不見兩天,嚴肅了許多。”曹容君不耐,“有屁快放。”“我想約你出來見個面。”曹容君白眼一翻,“你那張丑臉沒什么好看的。”“那就出來聊聊天。”曹容君冷哼一聲,“你有口臭。”“……”電話那頭靜了幾秒,然后對方又說:“既然你介意,那我戴口罩……無論如何,今天和我見一面,我知道你很有空。”被人戳中痛處的曹容君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過了一會兒,寫了約定地點和見面時間的短信發了過來。曹容君調出短信掃了一眼,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大魚上鉤了。”第12章然而出乎曹容君意料的是,昨晚“啪啪啪”的后遺癥比他想象中的要難受得多,已經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但是為了實行他精心策劃、不惜斥巨資推動的“復仇大計”,這點小病小痛,不足掛齒。所以,他咬牙來到了約定的地點,還盡力讓自己看起來風度翩翩。一個坐在窗邊,頗有氣質、身穿得體襯衣的男人看到曹容君的瞬間馬上就喜逐顏開,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為曹容君拉開凳子,“你來了。”曹容君因他這個舉動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連忙將人趕回對面,自己則一屁股坐了下來,然而因為耍帥過度,不幸用力過猛,導致落座時,疼得菊花一緊。他的前部門同事,也是今晚約他出來“談心”的男人——尤俊,看到曹容君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連忙關切問:“你哪里不舒服嗎?”曹容君表情一僵,暗忖這人真是太變態了,連這么細微的表情都被看在了眼里,這個男人果然不容小覷。得不到答案的尤俊仍想追問,但曹容君連忙把手臂抬起放在桌上,借此劃清二者的界限,并用不善的表情表現出自己對他的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