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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來了,你們自己當面對質(zhì)吧。”片刻后老K放下手機,如是說。曹容君挑眉,“正合我意。”看他不把那個騙炮騙錢還勒索的渣渣虐成廢渣才怪!他心中正竊喜,打算坐在吧椅上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剝花生,以一種游刃有余的姿態(tài)來迎戰(zhàn)。“K哥,我先去換衣服。”曹容君聽到男人的聲音時一愣,心想絕對不是這個人,于是繼續(xù)往嘴里塞花生米。“他找你。”老K語帶不悅。曹容君機械地轉(zhuǎn)過頭去。入目的是一個高個的男生,看起來很年輕,眉清目秀,柔軟的頭發(fā)隨意地耷拉著,身穿一件黑色短袖T恤,配一條深色牛仔褲,腳踏人字拖,看起來特別的……窮。“啊,是你。”曹容君見對方竟認出自己來了,沒緣由地嚇得從椅子上跳起來。“哐——”吧椅倒了,剛開門的酒吧里只有由怒轉(zhuǎn)驚愕的老板,滿腹疑問的黑T恤青年以及鮮少大腦一片空白且莫名慌張的曹容君。褚嘉擠出一個疑惑的笑容,彎腰把吧椅扶起來,又問呆在原地,瞪大雙眼看著自己的男人:“你來結(jié)打炮費的嗎?”“打炮?!”老K捏著酒杯,大呼出聲,這回三人里頭最吃驚,表情最夸張的就是他了。聽到“打炮費”竟然從一個男人的嘴里吐出來,曹容君這才打了個冷戰(zhàn)——他不僅和陌生人打炮了,對方還是男的!!!!!曹容君回過神來,驚慌地掃了老K一眼,然后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上前揪住了褚嘉的領(lǐng)口。“你特么想勒索能不能找一個好點的理由!”褚嘉不解,“勒索?”曹容君惡狠狠地說:“你以為我找不到你勒索我的證據(jù)?你太嫩了。”褚嘉嘆了口氣,抬手往他抓住自己的手上用力一捏,輕而易舉地就把曹容君制住,“我后面現(xiàn)在還很痛,要脫衣服給你驗證一下嗎?”“……”曹容君惡狠狠地瞪著褚嘉,但這記狠瞪所包含的更多是羞赧。他知道自己臉紅了,也想極力控制住臉上的熱潮,只可惜事與愿違。褚嘉平靜地看著他快要瞪出血來的雙眼,松開手,抬手就把T恤脫了下來。“喏。”褚嘉把身上的痕跡亮給他看。曹容君看著他身上那些還未褪去的吻痕,忽然咬牙切齒地抬頭對上褚嘉的雙眼。褚嘉把T恤穿好,問:“還要看別的……哇!”褚嘉話沒說完,就被曹容君用力一推,險些摔了一個跟頭。“你敢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話……”曹容君威脅般看著老K,然后把身上僅有的九十九塊現(xiàn)金拍在吧臺上,接著就對剛剛站好的褚嘉說:“出去聊。”褚嘉看了老K一眼,只見后者正艱難地憋著笑,如蒙大赦地朝他揮了揮手,這才跟在曹容君后頭走了出去。老K瞥了吧臺上慢慢綻開的零錢,心想這算是掩口費呢?還是就餐費呢?不過不論是哪樣,都絕對不夠就是了。最終,老K放肆的笑聲終于在看到零錢最里面那張一毛錢的時候爆發(fā)出來——曹容君這家伙橫行霸道這么多年,總算栽跟頭了!----90后也已經(jīng)老去,90后也在奔三的路上了……第7章曹容君氣沖沖地走在前頭,說出去聊,其實他也不知道去哪兒聊。但是有一點他很明確,就是他現(xiàn)在想先把那個人殺了,然后再自殺。“你能不能走快一點!”曹容君握拳回首,憤怒的目光燒向百米之外的黑衣青年。“哦。”褚嘉隨意地應(yīng)了一聲,還是不緊不慢地走著。他的腿自事故發(fā)生之后,就一直是這幅樣子。碎裂的骨頭被切掉后重新長出來,但肯定不如最先“出廠”的那樣好用了。長短不一的雙腿讓他走起路來特別艱難——萬幸的是,還能用這雙腿直立行走。曹容君在前頭等得不耐煩,又氣沖沖地跑回來,“你特么能不能走快點?你的腳是用來走路的還是用來陪襯的啊!你的時間不值錢,我的時間值千金啊!”褚嘉長吁一口氣,停在他面前,“該走路的時候用來走路,耍帥的時候用來陪襯,這個答案你滿意嗎?”曹容君厲眼瞪他。“那么請問曹先生,我們要去哪里呢?”曹容君一愣,“你知道我的名字?”“拿錢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身份證。”“我cao!”曹容君再次揪住他的衣領(lǐng),“果然是你!騙炮騙錢!死基佬!”“啊?”褚嘉也懶得回擊,任由他這么捏著自己的衣領(lǐng),“那晚是你主動的。”“我?!”曹容君一驚,但很快又回擊,“我喝醉了記不清,你說什么我就要信什么?”“哦。”對方不溫不火的態(tài)度更讓曹容君火大。明明他才是受害者,憑什么現(xiàn)在只有他激動得跟個傻`逼一樣啊啊!曹容君咬牙威脅:“哦?你再敢跟我回單字試試看?”褚嘉半玩味半挑釁地回:“哦哦。”曹容君唇角一抖,右拳已經(jīng)朝對方嘴角砸去。褚嘉目不斜視,勾唇一笑,左手在半空中接住了對方襲來的拳頭,右手用力地抓住他的衣領(lǐng)將人甩到墻根處,然后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就欺身上前,將人困在墻角。“你這個人,耍什么賴皮?”褚嘉單掌壓在他的鎖骨上,“強上了我不說,還準備賴賬不給錢,賴賬不成,還準備出手打人?”曹容君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對方身形不壯,四肢卻意外地有力。知道如此,他也不做無用功,只從下往上瞪著他,“不要說得我好像給不起一樣,我只是不會把錢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上。”褚嘉聞言一笑,忽然計上心頭,“你脫我褲子的時候,說,一炮一萬。”曹容君表情一僵。褚嘉換手臂壓制住他,繼續(xù)說:“你打了三炮。”“……”曹容君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憂傷。看出了對方的猶豫,褚嘉連忙趁熱打鐵,“你剛剛才說你給得起的。”曹容君老臉一紅,有點慌不擇言道:“我,我不信!”“嗯?”褚嘉微微偏頭,笑容略帶嘲弄,“你是不信你自己可以一晚三次,還是不信一炮一萬?”“!!!”曹容君被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褚嘉突然笑出聲來,抬起另一只空閑的手,用微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