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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陳言筆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顧斬杜西的詳細資料見后表。

出于同15年一樣的考慮,顧斬也未真正接觸到項目核心。性格原因,顧斬并未對學校有所怨言,反而十分任勞任怨,對于學校對他的任何安排照單全收。

10月14日。顧斬同戀人陳汀蘭一起外出游玩,傍晚回校接替杜西的值班。杜西遭人暗算,腹部被捅傷,真兇則嫁禍顧斬,逍遙法外。

同年12月,杜西傷愈后發表證詞,不指認顧斬為傷人者。

警方偵查陷入僵局,未見新嫌疑人出現。

沒有證據顯示此事為學校人所為。

【文件:杜西傷害案卷宗】

【圖片:BBS分析貼截圖】

時間:2018年

主要涉事人物:成玲玲、沈河

2018年研究計劃提前選拔,成玲玲與沈河作為化工系的兩個候選人同時進入研究項目。

成玲玲,女,1996年5月7日出生于A省S市。其父成賀東為A省駐軍中將。成玲玲于2013年考入N市師范大學。

沈河,女,化工院生物工程系研三在讀學生。成績優異,為人正直,與成玲玲是好友。

2018年3月,沈河在國際醫學期刊發表論文,被學院看重,破格入選研究計劃。沈河加入研究計劃后同成玲玲負責一個項目“試管嬰兒的凍胚移植”。

陳氏制藥在與二人的接觸后發現,成玲玲和沈河在對項目的看法存在不小的分歧。沈河認為,目前國內在此項目中的科研水平還未成熟,應該先進行動物實驗,在確保技術水平的基礎上,再進行人類的胚胎移植手術。而成玲玲的思路則是,此項目早晚要進入臨床階段,應該大膽嘗試,突破難關,早日將研究應用在不孕不育癥的患者身上,為他們帶來福音。

陳氏利用二人在此事上的矛盾挑撥離間。沈河內心煎熬,成玲玲態度堅決,決不讓步。終于在同年5月,矛盾激化,成玲玲不顧沈河反對,強行帶走還在研究階段的試驗體潘潘母子,進行了胚胎分離,手術以失敗告終。5月30日,成玲玲選擇以死謝罪。

沈河經不起好友離世的打擊,患上了創傷后應激障礙,退出了研究。

成玲玲的父親認為,女兒出身軍|政世家,不該如此經不起打擊,遂對沈河以及學院展開了調查。成賀東方面掌握的資料不得而知。

【文檔:沈河論文】

【文檔:試管嬰兒凍胚移植】

【視頻:手術資料】

【圖片:新聞截圖】

【文件:成賀東檔案】

字字見血。

程澈靠在墻邊,頭部的疼痛再次發作。眼前重影,耳畔嗡鳴,他抱緊了腦袋,試圖延緩陣痛。

沒有任何用處,面前好像有重重血影不斷閃現,刺激得他呼吸困難。

“彥斌,放過我。”他喃喃道。

幾個小時后,程澈脫力地攤在床上。汗水將他的襯衣打濕,頭發好像剛被水淋過,凌亂地貼在面頰上。

不能垮。眼下的局勢對他不利,這在他的計算中,他還有后手。

身體好像恢復了一絲力氣,程澈抬手將眼皮上汗珠抹掉。他定定地凝視自己的雙手,發出低低的笑聲。

昏暗的房間里這笑聲未免太過詭異,嘶啞的笑好像不似從人類的口中發出來一樣,程澈仰面朝天花板,直到眼淚落下。

我沒有未來了,那就請你把你的賠給我吧。

他坐起身拉過筆記本電腦。幾下點擊后成賀東資料出現在屏幕上。

程澈仔細在口中默念了幾句郵箱地址,附件顯示上傳78%。

叮!提示音響起,藍色的熒光映照在程澈的臉上,本就蒼白的面容更添幾分鬼魅之感。

郁青,禮物,你可要準備收好啊。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卡得我,卷三寫得太難受。

嗚嗚嗚好虐,心疼程澈。

第50章驚變

陳氏制藥總部。

陳郁青臉色陰沉地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后。秘書垂手立在一旁不敢說話。陳汀蘭將手中的報表放下,長長嘆息。

時間已經是凌晨了,但辦公樓內燈火仍一片通明,半數員工奮戰在前線,為陳氏的將來做著謀劃。

雖然他們不知道還有沒有將來。

陳氏的財務總監陳思明步履匆匆地推開辦公室的門,對著陳郁青頷首,道:“陳總,昨日陳氏集團的收盤點數為20.01,較昨日開盤點數下跌了8.47%,另外,我們旗下的雅航、利延、鼎誠的股價也有不同程度下跌,其中屬鼎誠的下跌最為嚴重,昨日下午三點收盤時已經跌停,請您盡早做出決定,是否停牌。”

陳汀蘭望著投影儀打出的陳氏相關產業的股價,那上面的一片慘綠讓人幾乎不忍直視。陳郁青緩緩抬頭,眸中神色狠厲:“停牌。”

陳思明點頭,“那么,我會依照您的決議申請停牌,我建議停牌的時間不超過5個交易日,這已經是我們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能給予的最大限度的拖延。”

陳郁青沒點頭,揮揮手表示自己已經知曉。

陳思明退離了辦公室。

陳郁青對秘書輕聲道:“小劉,你先出去。”

劉秘書如蒙大赦般離開。

陳郁青從座椅上起身,踱步到陳汀蘭面前。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陳郁青低聲開口,“汀蘭,我想讓你主動告訴我。”

陳汀蘭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哥,你說什么?”

陳郁青定定看他,竟發出一聲笑。

“你知道我是你哥,胳膊肘怎么還向外拐?”

陳郁青將陳汀蘭抵到桌子旁,上半身壓向他,“我問你,程澈現在在哪。”

陳汀蘭震驚地看著自家哥哥,陳郁青的眼神讓他膽寒,話語中冷意凜冽。

“你說什么呢,程澈?”

“他沒死,對不對?”陳郁青質問道,“你一直知道,為什么瞞著我?”

陳汀蘭冷汗冒了出來,“我……我不知道。”

“你他|媽再說一遍你不知道!”陳郁青揪著陳汀蘭的領子,他個子沒弟弟高,這個動作讓他有點費勁,“程澈沒死!這些事情是他干的對不對!”

陳汀蘭眉頭皺起,從剛剛的慌亂轉為驚訝。

“怎么會是他呢。”

“除了他,還會有誰這么針對陳氏?他要不是沒死,成賀東那邊的合作是怎么解除的?他們哪里來的手段搞到我們股票跌倒停牌!!”陳郁青大吼,“你他|媽幫著程澈瞞著我這么久,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哥!還有沒有這個家!”

陳汀蘭向后躲著,“成賀東又是誰?”

“這不重要。”陳郁青松開他,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氣,“程澈現在在哪。”

陳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