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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深海有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眼中卻一點擔憂也找不到。

楚文錦又說:“本來并不是的……你記不記得,你看過合同的當天還沒有簽,晚上我拿回去了,啟銘就要求改了一下,第二天新打印的那一份,你沒有細看就簽了。”

蔣錫辰點點下巴:“是的,不過你好像給我念過,我聽著也沒差多少。”

說到這里,楚文錦就露出點既懊悔又無奈的表情:“你那時候只關心錢,一看前面沒改就簽了。現在……”她憂愁地嘆了口氣,望著蔣錫辰,一臉愁容,“霍熠和’很行’那邊可能要播節目,他們的節目無論怎樣,也不可能對公司和你,沒有負面影響。”

蔣錫辰聽了,面露思考,爾后了然地點點頭。

這種“負面影響”,不是說在名聲上會有多不好,相反,以現在觀眾的審美和口味,那邊節目發布出去以后,他和謝梧的人氣和話題度大概還會更高。而負面,是負在審查上。

——同性戀這一點如果被做了文章,引起廣電和文化部門的注意,首先必然會先來找盛林,輕則問詢,重則審查。此外還有對他個人的影響,可預測的形式,是以形象之類的理由對他進行一定程度的封殺。多的不說,光是不讓他上星、上電視,很多東西也會憑空離他而去。

“還真是挺麻煩。”蔣錫辰聳聳肩,臉上眼中依然不見得多在意,反而笑了笑,略帶安慰地回望楚文錦,說,“那怪我當時沒好好看合同,你不要攬那么大責任嘛。”

楚文錦欲言又止,知道他現在態度這樣放松是為了不讓自己太內疚,心里便有些柔柔的暖意,也跟著放松了幾分:“你看起來不太緊張,是有什么想法了嗎?”

蔣錫辰搖搖頭:“事情還沒發生呢,能有什么想法。不過,盛啟銘是個什么意思?剛才碰到佳妮,聽說他準備訛我一筆違約金?名頭是什么,我談了違約的戀愛?”

楚文錦頓時有些不耐煩,揮揮手:“他就是胡來,話放來嚇你,變著法子想留住你而已。我也不怕老實告訴你,他的態度就是,你承諾留下,他壓’很行’的節目,你走,他就拿這種名頭要你賠款。”

蔣錫辰一哂:“我還不知道,盛老板有這么看重我呢!”

楚文錦:“當然!你走了,盛林哪里再去找你這么一棵搖錢樹啊?”

蔣錫辰:“不是有新人了?我電梯里看到的。”

楚文錦:“那兩個小孩兒?還差得遠呢,人氣是有的,但不是什么都可以讓他們來,場子都壓不住。現在各種各樣的新人這么多,市場變化那么快,不等人慢慢成長的!”

蔣錫辰聽罷不置可否,神色比剛才認真了些,表態道:“我走是肯定要走的,’很行’那邊,我覺得你也不用費太多力氣去交涉了,就算交涉成功了盛啟銘也會再找理由為難我,你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楚文錦:“那我總不能就這么不管你啊!我這會兒還是你的經紀人,還是盛林的藝人總監呢!”

蔣錫辰嘴邊的哂笑比剛才更甚幾分,冷言道:“盛啟銘都不打算費勁兒壓這樁八卦,可見根本不在意它對盛林那點影響,你又何必替他cao心太多?至于我,你要是后期幫忙一下,別讓這八卦上升得太厲害,我應該也不至于淪落到上不了電視的地步。喏,杜心來以前都公開出柜了,現在不也重返電視熒幕了?”

“他?”提起這位師兄,楚文錦臉上是另一種無話可說的神情,“他背靠大山呢,現在后臺硬得很,自己那點本事也過得去,不然哪有這種好事兒?”

關于杜心來的后臺,最近在圈內也是一條暗中口口相傳的大八卦,即便連日躲在瀾華話劇院里,蔣錫辰也有所耳聞。模糊得知杜心來背后有某位體制內大人物支持著,他才可以重放電視熒幕,做出這樣的爆款訪談節目。

不過這到底是別人的八卦,他聽聽就過了,不甚在意。聽了楚文錦這樣說,也不追問,只半開玩笑似的說:“那我也去找個后臺唄,我都一個快走的人了,你真的,就別再太護著我了。”

楚文錦默然,下意識想細究他這句“找后臺”的話里還包含了什么意思,又被他后一句所阻,心頭有些發酸。這個她用心保駕護航了四年的孩子,開始真的走出她的羽翼,也拒絕她了。

到底是工作關系,合同一到期,該斷的就斷了。

良久,她收拾了隨身的拎包:“時間不早了,我也該下班了,一起走嗎?”

蔣錫辰也看看手表,神色有一絲為難:“可能不太順路,我還得回劇院接謝梧。剛才自己跑出來的,都沒來得及跟他打招呼。”

“這樣啊……”楚文錦忽而有些不太常見的尷尬,點了點頭,故作揶揄道,“真是,忘了你現在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這么小小年紀,比jiejie還著急!”

蔣錫辰站起來:“那我就先走了。”

楚文錦抿著唇“嗯”了一聲,手上已經拎著包,卻只堪目送蔣錫辰離開的背影。四年來,她無數次看過這個背影,大多數都是送他去外地上通告、拍影視作品,但唯有這一次,她心里泛起了名為“別離”的悲傷。

像眼睜睜看著孩子長大離家,心臟空了一塊。回望身后,卻找不到一個可以一起望這個背影的人,更找不到一個能夠安慰自己失落的懷抱。

直到看不見蔣錫辰了,她從包里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聽筒中響了一聲又一聲,過了許久才有人接起來,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敷衍而寡淡:“怎么啦?”

“啟銘,你可以來接我一下嗎?”她低聲問道,并不抱太多希望。

果然,那邊也沒有給她什么希望:“現在嗎?現在不行啊,我剛到飯局上呢,今天有……”

“好的,我明白了。”她打斷這段不值得一聽的“解釋”,盛啟銘聽她主動放棄追問,也不費事兒了,虛虛地安慰敷衍“我晚上回早點回家的”、“好好吃飯”,就想掛電話了。

她卻又突然開口問:“盛啟銘,我們結婚,好不好?”

那邊驀地頓住,靜默片刻,有些不確定地反問:“怎么突然提這個了?你不是,不著急嗎?”

楚文錦聞言,張了張嘴,委屈和質問沖到喉嚨口,卻生生卡在那兒,再出不了口。

她和盛啟銘有多少年了,不刻意回想數一數,自己都記不清。這么長的日子里,她確實從來沒有主動提過結婚,甚至沒有表現得想結婚,但世界上怎么會有人不想和自己愛的人結婚呢?除非太清楚自己愛的人,根本不夠愛自己。

這點她一直明白,只是年少時心存僥幸,等了一年又一年。然而至今,依然沒有改變。對她來說,這是比沾花惹草更可怕的事情。它沒有轉機,也就意味著自己的期待和盼等不會有結果。

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