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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色溫柔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手捂著肚子,五官扭曲得極其難看,不管他怎么撫摸小腹,寶寶們跟感受不到似的,取而代之地是越來越深的絞痛。他一步也動不了,也沒有一個人進來,溫楚有些后悔自己逞強,如果不是在洗手間,也許還有人幫一幫他。

溫楚挺直的背逐漸彎了下來,試圖找到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他用腳尖去勾手機,勾到了腳邊依舊夠不到。溫楚感到從未有過的絕望,發出細弱蚊蟲的呼救,他用手砸著木門,試圖有人能聽見,可惜現在不是飯點,整個餐廳都沒有多少人,也沒有服務人員路過。溫楚幾乎是要疼的昏厥過去,意識開始不清晰,他不知道這是怎么了,這段時間身體一直好好的,各方面營養也跟得上,除了那天擦了三遍地以外再沒做過重活,飲食上也一直很注意,沒道理的。

好在手機屏幕還亮著,沒有摔壞,溫楚忍著疼踉踉蹌蹌地去撿,好久才拿到手里。他顫抖著手解鎖,密碼輸錯了好幾次,艱難地撥通了鄭塵的電話。

徐可舟下車接了個電話的時間,再一轉身溫楚已經不坐在原位上了,這明明是件很普通的事,但他的心里卻開始莫名慌亂,像被密密麻麻地針尖扎著一樣,煩躁至極,像是有什么事情正在失去著,自己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一樣。

上次發生這樣的情況,還是溫楚大病的那次。

梁海安往外望了望,正好看到了徐可舟焦急的臉,強大的氣場隔著老遠壓迫著她,讓她整個人瞬間不自在了起來。徐可舟大步走了進來,門幾乎是被他撞開的,低吼著問梁海安,“溫楚呢?”

梁海安被他嚇得不輕,哆哆嗦嗦的,“溫先生他……去衛生間了。”

徐可舟越過她直直往衛生間大步邁去,梁海安不知所措地想跟過去被阻止了,只好重新坐回座位上,焦急地等待,是不是還往那個方向望一望。

徐可舟一推門就看到了將背拱成一條橋的溫楚。

溫楚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只剩嘴唇上剩著一點血色,豆大的汗珠往下滴,跟洗手臺上的水灘融為一體。他腿一軟,被徐可舟接在了懷里。

鄭塵常駐的醫院就在附近,開車不過五六分鐘的時間,溫楚把見面的地方選在這里原本就是打算結束后去鄭塵那里做個檢查,現在倒方便了鄭塵趕過來。

他到的時候徐可舟正橫抱著溫楚往外走,梁海安跟在一邊抖著手幫忙開門。她還有點懵,溫先生明明剛才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呢。

鄭塵和徐可舟一碰面,像兩頭野獸相遇,都如同是對方入侵了自己的地盤。

溫楚幾乎是已經沒有意識了,雙手依舊下意識的放在小腹上,眉毛皺成了一大團,仿佛在做著一個痛苦的夢。

鄭塵在這種情況下直接忽視了徐可舟,摸了摸溫楚的額頭,全是冷汗,“快,把他平放到我車的后座上。”

徐可舟愣了一下,似乎是在權衡,但誰讓鄭塵今天開的車比自己的空間大呢,他只好乖乖聽話地把溫楚平放在后座上。鄭塵首先要給他做一個最基本的判斷,比如有沒有出血之類的,這么危急的關頭他哪里還管徐可舟,當他不存在一樣的檢查。上上下下檢查了一個遍,好在溫楚今天穿的是牛仔褲,省得他還要扒褲子,上面并沒有血漬,這讓鄭塵稍稍松了一口氣,將他扶好,把人拉到了醫院。

徐可舟和梁海安隨后趕來的時候,溫楚已經進了急救室。實際上急救室內的醫生只有鄭塵一個人,這件事本來就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他先給溫楚吊上了緩解疼痛的針,再一一排查可能性,不知道原因他不敢亂診治,尤其是這種沒有遇到過的情況。

平躺下來讓溫楚整個人舒服了很多,也感覺不那么疼了,意識游離了半晌又被拉了回來,除了臉色依舊不那么好看,整個人看起來比剛才好了許多。

基于這種情況,鄭塵判斷是zigong壓迫到了神經。

人造zigong本來就比女性正常的要大一些,也沒有那么柔軟,尤其是隨著胎兒的長大會越來越大,壓迫到神經不是稀有的事,只是像溫楚這樣嚴重的還是第一次見。而且他疼痛的部位恰好是腹部,讓鄭塵誤以為是胎兒出了問題。

“還疼嗎?”鄭塵查看著他的情況。

溫楚無力地搖搖頭,剛才難耐的疼痛奪走了他所有的氣力,連話也說不出來,手放在肚皮上,意思是問鄭塵胎兒有沒有事。

“一會兒還要給寶寶做一個檢查,剛才可能是人造zigong壓迫了神經。”鄭塵不用他開口就知道他要問什么,此時對溫楚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寶寶了。

溫楚有些恍惚,他隱約記得自己在暈倒前是徐可舟將自己抱起來的,隱約間也聽到了他的聲音,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鄭塵覺得自己都快成溫楚肚子里的蛔蟲了,他想什么都能猜到,“你放心,我沒跟徐可舟說,不想攙和你倆的事。”

溫楚微弱的聲音跟他說謝謝。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這么瞞著他,還能瞞得了多少天?”他說是不攙和,還是沒忍住問了。

溫楚側過身躺著,這個姿勢讓他更加舒服,疼痛感頓消,“他要結婚了。”

“什么?!”鄭塵一下子沒忍住,他的反應才是作為一個正常人的反應,溫楚相比之下顯得冷靜太多了,“什么情況啊?你肚子里揣著倆他的孩子,他要結婚?跟誰,外邊那女的?為什么啊?”

他一連串問了四五個問題,溫楚實在不知道該回答哪個,只好哪個都不回答了,看著吊針一滴滴往下滴。

昨晚溫楚給自己發微信,問他想不想回澳洲那邊,鄭塵一開始還摸不著頭腦,現在總算知道為什么了,問溫楚,“那你們兩個怎么辦?”

他說的輕描淡寫,像一根羽毛落下來那么輕,眼睛里卻是暗淡著的沉重,“先分開了。”

“靠,這都他媽什么事啊!”鄭塵簡直比剛才還要焦頭爛額,“那孩子怎么辦啊?還要不要啊?”

他這句話仿佛讓溫楚回了魂,說話聲音都比剛才大了些,“要。必須要。”

他垂下來的睫毛親吻著下眼皮,“寶寶是無辜的。”

天知道現在鄭塵多想罵街,更想出去打徐可舟兩拳,但他又慫,估計也打不過徐可舟,最后只能沖著墻發xiele兩拳。

“我去跟他說。”

“鄭塵!”溫楚急了,怕他真去,“不能去。”

說句實話,鄭塵真沒調解別人感情的癖好,但他心里是真著急啊,眼看著兩人從大學一直走到現在,一個說分就分了?一個說結婚就結婚了?

搞什么鬼!

鄭塵還想罵,但又怕勾起了溫楚的傷心事,反而會讓他心情更加低沉,只好閉嘴了。他推著溫楚出去的時候,徐可舟正坐在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