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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授們也在爭議,這的作者到底是李春芳,還是吳承恩。他們同為嘉靖朝的名人,但李春芳在歷史中貴為狀元首輔,而吳承恩只是個貢生。令人感覺奇異的是,這李春芳的詩作,不知道為何就在西游記中出現(xiàn)了,留下的名字都與他的字號有關(guān)。但是如今想要再考察這些,都不可能了。搞不好因為自己的出現(xiàn),都可能會被一起蝴蝶掉……虞璁想到這里,突然一拍腦袋。這要是把女真解決掉,清朝大概率不會出現(xiàn),那也會因為曹雪芹的命運被蝴蝶掉,被改寫或者直接消失吧。這樣一想,也怪可惜的啊。-2-李春芳看起來神情溫和,吳承恩比他看著年輕一些,笑容自信而鼻梁高挺。虞璁看了吳承恩半天,愣是沒辦法把這個笑容有點痞氣的人跟那位對上號。完了,怎么感覺真要被和諧掉了。“文理兩位榜首已經(jīng)選擇了自己是去國子監(jiān)進修,還是接受官職開始歷練。”皇帝清了一下嗓子,沉穩(wěn)道:“望諸君珍惜這個機會,更好的抱效朝廷。”“臣——定不負厚望!”公務(wù)性的交接和問候走完之后,虞璁意識到自己眼睛還看著那皮膚白凈的吳承恩身上,他揉了揉眉頭,還是開口問道:“吳汝忠是吧?”“你平日里,寫不寫點話本什么的?”吳承恩愣了下,還是坦誠道:“有看過一些。”“這個話本創(chuàng)作,可以娛樂和教化大眾。”虞璁心想這歷史的軌道不能偏太遠,還是露出和善的笑容:“如果能創(chuàng)作出一些優(yōu)秀的作品,更好的引導百姓們認知仁義善惡,也是一樁功德。”年輕的士子愣了一下,誠懇地應(yīng)了一聲。待他們走了之后,虞璁一個人想了很久。好像是這么回事?嘉靖朝一共有兩本相當杰出的作品,和。這兩者都與夏言與嚴嵩之爭有極大的關(guān)系。西游記,自然講的就是孫猴子降妖除魔,唐僧西天取經(jīng)。而金瓶/梅則在于講西門慶荒誕又值得深思的個人生活軌跡。如果大膽的設(shè)想,并且結(jié)合歷史及文學愛好者的想法,這也沒有什么不對。孫悟空的原型有可能就是夏言,而那個放蕩不羈的西門慶,就是嚴世藩。夏言與邪惡勢力嚴黨抗爭,全程跟孫猴子似的投身于黨爭之中。而西門慶,對應(yīng)嚴東樓,也確實有所考究。皇上任由佩奇用自己龍袍磨爪子,抬手摸了摸它毛絨絨的腦袋,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貨有點掉毛。虞鶴從側(cè)殿匆匆趕來,見皇上還在發(fā)呆,略有些緊張的開口道:“陛下,斥候那邊發(fā)來消息,說大概女真首領(lǐng)還有半個多月就到了。”這么快?虞璁的眼神瞬間有了焦點,坐直了警惕道:“帶了多少人?”虞鶴猶豫了下,還是硬著頭皮道:“每部五千人。”五千人?!虞璁怔了半天,心想這可是個大問題啊。如今主要軍力還在河套修建基礎(chǔ)防御工事,建立軍營和防守點,京城就剩兩萬軍隊。雖然確實體質(zhì)裝備都不錯,但是他心里完全沒有信心。“這一加起來,就有一萬五的軍隊了。”虞璁撓了撓頭,聲音悶了些:“雖然女真三衛(wèi)的人暫時不合,但是……”他不會忘記,他的根本目的,就是要稀釋他們的團結(jié),同時削弱他們的兵力。“虞鶴,天財庫那邊還有多少錢?”“非常充裕,”虞鶴誠懇道:“因為去年的收成是前年的兩倍,哪怕稅銀有所減免,也收獲了許多。”“好。”虞璁沉聲道:“去支三十萬兩銀子,只要白銀,不要解釋是什么用途。”虞鶴愣了下,還是應(yīng)了一聲:“那是今日領(lǐng)回來嗎,放到哪里去?”皇帝低頭一笑,揮了揮手道:“把耳朵湊過來。”陸炳最近都在收編整改。他不僅把皇帝帶回了京城,還帶回了一千有余的精銳軍隊和馬群。不得不說,把河套打下來之后,整個明軍的戰(zhàn)斗力都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上好的蒙古馬幾乎是所向披靡的存在。這一次回來,不僅要購置一些軍用的基本東西,還要聽皇上的安排,去買大量的麻袋。陸統(tǒng)領(lǐng)雖然經(jīng)常沒聽懂皇上要這些是干嘛,但從來都肯寵著他。就算熙兒鬧著要吃天津衛(wèi)的點心,他都肯快馬加鞭的帶回來。等白天的事情忙完,他又去竹茂集去提了新出的蝴蝶酥和糖葫蘆,再匆匆的趕回乾清宮。還沒等走近正殿,他便瞥見了一個眼眶紅紅的小女孩。是……公主?陸炳愣了下,看衣服的料子和模樣就知道,只可能是兩位公主之一。他把手頭的禮物都交給小太監(jiān)代提,皺眉蹲到她的身側(cè),略有些關(guān)切的問道:“公主殿下?”“你是誰?”小女孩明顯是憋著不肯哭出來,又非常提防的看了他一眼,擰著眉毛道:“為什么不讓我見父皇?”陸炳抬起頭來,旁邊輪值的小太監(jiān)忙不迭告罪道:“萬歲爺正在接見王尚書和楊首輔,小的不敢把殿下放進去。”“我陪你等一會,好不好?”陸炳溫和了神色,從包裹里取出糖葫蘆來遞給她:“吃過這個嗎?”那公主明顯眼睛亮了下,隨后眼眶更紅了:“我爹爹肯定帶她去吃糖葫蘆了!”她?陸炳心里一緊,本能的開始想是不是皇上開始臨幸哪個妃子了。但是殘存的理智又把他從胡思亂想里拽出來,還是深呼吸開口問道:“常安公主?”小蘿莉哼了一聲,接了糖葫蘆坐到旁邊去,不肯再理他。虞璁這頭忙完會議,終于知道自家阿彷和閨女都在東殿等著,忙不迭把他們兩請進來。思柔公主眼眶還是紅的,手里還緊緊的牽著陸炳。陸炳雖然很久沒有接觸過小孩子,此刻的姿態(tài)也安靜而包容,仿佛很有經(jīng)驗。虞璁愣了半天,心想這都幾點了,二公主怎么跑來找自己了?“福兒怎么想到來找爹爹了?”他下了臺階抱起嬌小的蘿莉,抬眼看向阿彷,兩人眼神短暫的眷戀了幾秒。“爹。”朱福媛趴在他的肩膀上,悶悶道:“你昨天是不是帶我jiejie出宮了。”嗯……哪個不長眼睛的,這種話都跟她講?虞璁心想這養(yǎng)了兩閨女跟養(yǎng)祖宗似的,只試探道:“媖兒這么跟你講的?”“不是。”朱福媛直起身子來,擰著眉毛道:“我發(fā)現(xiàn)她下午都不在宮里——本來應(yīng)該來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