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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花個幾十塊錢,連器材都便宜簡單,全程沒人會緊張兮兮的。但是放在古代,卻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的性命。外科手術的發展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皇上也去用熱水凈了兩遍手,又與他們交談了許久,不顧楊一清的拒絕,強行給他放了八天的假。你多活十幾年,就是對我最大的慰籍了。-3-傍晚吃果子看書閑聊時,鶴奴瞥了眼皇上,慢慢道:“陶大人恐怕對這些,都一無所知吧。”虞璁就喜歡他這樣什么話題都敢聊的率性,勾唇笑道:“你何以見得?”“我覺得,這些都是皇上您自己琢磨出來的,只是好糊弄下楊大人而已。”鶴奴想了想道:“畢竟宮里養的道士們也不關心民間疾苦,若真是能想出這樣的好法子來,倒成了修佛了。”虞璁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低頭繼續看書。陸炳看在眼里,稱還有些事,轉身離了寢殿。黃公公正候在側殿打盹,一聽見腳步聲忙端出精神的神態來。“黃公公。”陸炳熟稔的給他塞了金葉子,壓低聲音道:“近日里,皇上可有與鶴奴同宿過?”黃錦心想陸大人果然還是處處關切皇上,忙不迭道:“不曾,皇上都是一個人睡下的,但有時會抱著鶴奴送的枕頭。”陸炳神色一變,略點了點頭,又回了殿里。皇上再去后宮的時候,育嬰殿都已開放四五天了。這一溜妃子也適應的頗快,任由孩子們在軟毯上打滾互啃,各個跟名媛似的一起閑談喝茶,又或者開看書會。僖嬪得了皇上的回信,又按照囑咐當眾念給諸位以后,倒還真是點亮了她們每個人的念想,這輩子又多了不少事做。從前要盼著得寵,盼著承蒙玉露,盼著能一舉得子。如今皇上難得回來,也不再行房,好像過去種種執念,也頃刻煙消云散。她們不再敷那鉛粉,性子也都和順了許多,不再話里話外的互相擠兌。但,既然僖嬪能靠那亂七八糟的童謠得賞賜,自己自然也可以。一時之間,后宮的女人們都開始悄無聲息的看起書來。見面時都說自己愚鈍不堪,哪看得懂皇上說的那些東西,一面回宮了又挑燈夜讀,巴不得比其他人見識高一頭。就連宮女嬤嬤們也被帶著開始識字,好幫娘娘們抄錄筆記主意,將來方便寫信討好皇上。虞璁帶了些自己挑的書來,還帶了一包玩具。鶴奴在行禮見過各位娘娘之后,小心翼翼脫了鞋子,打開了小圍欄,踩進柔軟的厚毯上,把小包裹慢慢的打開。四五個小崽子們圍過來,開始看他怎么搭積木。虞璁晚上閑著沒事,照著樂高和七巧板的模樣,做了大號的積木過來。體積大重量輕,更重要的是不會被勿吞,又可以開發小孩兒們的想象力。孩子和媳婦畢竟都是撿來的,虞璁雖說心里沒有太多的眷戀,但每隔七八天都會過去瞅瞅他們。四個孩子感覺都圓乎乎的差不多,頭發也沒長多長,但虞璁每次來都要挨個抱抱,算是給他們親子互動體驗,建立所謂的幼年安全感。往后等孩子大了,能告狀保護自己了,就可以放養在乾清宮內外,沒事多教他們動手動腦,一群人圍坐在一起寫字玩耍都好。孩子們雖然現在陸續都一歲多了,有的也漸漸能含糊的說些單詞,但口水和尿也基本上不受控制。在皇上被猝不及防的尿一手以后,內心堅定了養大點再多陪陪的想法。他其實很難想象,原主是怎么睡這些笑容稚嫩的小姑娘,又是怎么看待這些小粉團的。反正對于自己而言,孩子也好,媳婦們也好,心里也都只能當做朋友,偶爾來看看吧。老朱家的名字串著金木水火土,他私下記了好幾輪,不光記不住臉,還記不住名兒。往后得悄悄做幾個顏色各異的手串,掛孩子身上,不然真分不清。從后宮出來以后,虞璁看了眼下午明朗的陽光,忽然一拍腦袋道:“對了,黃錦,備馬——我們去一趟國子監。”當初光祿寺大幾千人,裁剪之后也沒敢讓他們都下崗,畢竟京中的流民已經夠多了。皇上下令讓他們互相教著識字寫字,為的就是日后能當可移動的喇叭,要么幫忙抄書,要么到處幫著宣講。楊一清養病歸養病,也記著給之前那幾個臣子寫了封飽含疲憊和歉意的信,讓他們都啞口無言,從此只得順著自己的思路走。楊首輔回府休息的那一天起,三典修撰抄錄的事情就熱火朝天的展開了。好像也就是在這兩天,公交車也在城里開始試運行,估計趙大人的帖子快遞進乾清宮了吧。皇上邊想邊走,突然意識到哪里不對勁。——陸大人吶?鶴奴見皇上動作一滯,眨了眨眼沒有開口。不對啊,陸炳往常就算忙于公務,也會時刻跟自己報備一聲,連大概什么時候回來都會說一句。他最近這兩天,好像老是見不著人,只偶爾在乾清宮里呆一會兒,完全沒有當秘書的自覺!皇上眉頭一皺,繼續腳步去巡視抄書理書的工作現場。很不對勁。這貨悶歸悶,從來都不敢怠慢自己,但是最近就覺著哪兒不對勁。如今國子監祭酒換了人,但托了徐階從前的布置安排,無論是場地灑掃,還是往來人員的工作素養,那都相當不錯。可惜啊,這項工作需要匯集篩選多如牛毛的古籍新書,根本不是尋常官員能有信心定奪的。虞璁正漫無目的的思索時,遠處傳來腳步聲。他抬頭一看,知道是陸炳得了消息,過來找自己了。陸炳原本去錦衣衛衙門那遞了份文件,得知皇上去了國子監,忙不迭過去看護他的安全。可一來就瞅見虞璁旁邊還窩著只笑容乖巧的鶴奴,心里就又失落幾分。虞璁是堅定的一夫一夫制擁護者,也只是把鶴奴當弟弟兼閨蜜看。可陸炳可不知道皇上的這些心思。他隱約感覺到自己哪兒不對勁,可不敢深思。但于情于理,哪怕皇上日后被撩撥的開了胃口,與那小蹄子日夜相伴,他也沒有資格說一個字。倒不如不見這些。“陸大人,過來,”虞璁招了招手,笑道:“勞你再跑一趟,把徐大人叫過來。”陸炳正想離開這里,飛快地點了個頭,就退了下去。他離開的時候,鶴奴還在望著他的眼睛。徐階正忙著排布經部的值班順序,毫無準備的被陸炳給請去了國子監。一路上陸大人似乎心情并不好,連話都不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