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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想把這個大爺惹毛了。雙手拿著杯子,抿了一口。入口有點甜,而后味的辛辣嗆得他直流淚。凌虓高興的夾了個丸子塞他嘴里。“說起來,你還沒說過你的名字。”凌虓杵著腮幫子,看著他。沐子熙瞥了他一眼,一臉嚴肅道:“你問別人名字之前起碼要先通報下自己的名字吧,這是禮貌。”凌虓壓著笑聲,他沒想到他會這么說。“我叫凌虓,姓凌單名虓。你呢?”“我叫沐子熙。”沐子熙想吃耦合酥,奈何沒有筷子,爪子自然而然的就向那碟子伸了過去,手指還沒碰到就被凌虓一筷子拍在手背上。特嫌棄的說了句,“你還真不講究!”沐子熙吃痛縮回手,內心咆哮著:嫌我干嘛不多準備一雙筷子啊!他也只能在心里發泄下,無奈的指了指碟子,凌虓會意,夾了塊塞他嘴里。“寫我看看。”凌虓對他名字饒有興趣,收拾一小塊桌面,讓他寫在桌子上。沐子熙手指沾了點酒,一筆一劃的寫了三個字。凌虓看了看桌上的字,手指也跟著筆畫理了一遍,收回眼神,對著沐子熙說:“說說異世的事來聽聽。”沐子熙看了看他,只覺得今天的凌虓太正常了,正常的有點反常。被逼著又喝了一口酒,他的臉開始微微泛紅,身體有些發熱了。“你想聽什么?”指揮著凌虓夾給他又吃了一口菜,沐子熙背靠著床尾,雙手搭在膝蓋上,側臉看著凌虓。“隨便,什么都行。”沐子熙撓了撓頭發,如科普一般輕聲道:“我們那邊人很多,全球有60多億人,我們國家有15億人口,占地面積有960萬平方公里。你別看地方大,其實出門很方便的。不像你們這里最常用的交通工具就是馬,要不就是馬車。”像是想起第一次騎馬去瑟北一路在馬上顛簸,不由的摸了摸屁股。“我們出門有車,應該不是你想象的那種車。我們的車鐵皮的,吃油,跑的快。小車可以坐幾個人,像公交車啊就能坐好多人,從南到北也就一兩個小時,額,也就是你們這邊說的半個時辰這樣。還有地鐵,高鐵還有火車,很長,坐的人比公交車多得多,比如從謄南到瑟北,有這些交通工具不知道要快多少倍,如果是飛機的話,那就更快了,咻一下就飛過去了。”沐子熙說著興奮的兩眼放光,手腳并用的比劃著。凌虓無法想象那是個什么樣世界,聽著沐子熙興高采烈的講述,也想去看看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還有就是手機,網絡。人相隔很遠,但是只要撥通號碼,馬上就能聽見對方的聲音,也可以看見對方。”“真好。”沐子熙話沒停,他說了好多凌虓不知道不明白的東西,說到高興處還會跟凌虓喝兩口,辣的夠嗆,還不忘倒酒。凌虓手指摩挲著沐子熙的臉龐,一遍一遍。原本清澈的眼睛泛起了氤氳,臉頰變得緋紅,掌心感受著臉上傳來的灼熱,紅撲撲的小臉濕潤的眼睛,對著自己傻笑。他以前沒這么對他笑過,這讓他有些失神,牽扯著心中某處的悸動。酒壯慫人膽,沐子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只見他伸出爪子,捏住凌虓的下巴,瞇著眼左看右看,噘起的嘴還不忘咂巴著。身子前傾半跪著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抓著他的衣領舌頭打著卷說:“其實你~長的挺帥的~如果,呃,在我們~那,呃,不知道有呃~多少女~人追著~你跑,說不~定你還會當呃~明星。不過~我們那~不呃~允許討那~么多呃媳婦~,哈哈哈~呃~哈哈~”如果,我只要你一人,你會跟我走嗎?這句話他沒敢說出口,也不敢說出口。看著他失了焦距的眼睛,傻笑著左搖右晃,凌虓雙手把他攬在懷里,輕柔的撫摸他酡紅的臉龐。他半靠在墻上,抱著沐子熙的手緊了緊,懷里的人拱了拱身子,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蹭了蹭睡下了。凌虓不敢動,怕一動懷里的人就醒了。手掌翻轉一收,被子就被抓在手上。就這么躺著,攬著他一起睡在了地上。夜深了,雨仍然不緊不慢的敲打著這世間萬物也敲打著凌虓的心。屋里的長燭跳躍著的火苗,偶爾噼啵跳下。寂靜的長夜,聽見懷里人低淺綿長的呼吸,恍惚間,以為天地就只剩他們二人,再無其他。喝了酒第二天的宿醉是最難過的,頭痛欲裂,伸手揉了揉額角,沐子熙睡眼惺忪的從被窩里鉆起來。眼前的景象讓他有點當機。怎么會睡在地上?旁邊桌子上還剩下的飯菜,讓他的思緒有點回爐。昨天晚上那個王爺過來吃飯,然后,喝酒,然后……啊!想不起來了。宿醉,真不是什么開心的體驗!沐子熙起來,正拽著被子往床上扔。屋門推開,幾個侍女魚貫而行,收拾昨晚的殘局。接過沐子熙的棉被,全都收了出去。一會兒功夫干凈的棉被重新放在床榻上,還有洗漱的熱水和熱氣騰騰的早食也送了進來。他杵在房中,感覺自己像是個多余的人,根本插不上手。這時凌虓走進屋來,看見杵在屋子里發愣的沐子熙,拉著他后脖領就拽到邊上,倒水洗臉。沐子熙頂著熱乎乎的臉巾,感覺臉上的毛孔都舒展開來,很舒服。反復幾次,人清醒不少,只是頭疼依然如故。“過來喝粥。”凌虓盛出一份放在桌邊,自己吃著一份。“哦。”漱口之后,沐子熙顛顛的跑到矮榻那喝粥。安靜的早晨,只有兩人呼呼吃粥的聲音。沐子熙一邊吃粥一邊偷瞄著凌虓,昨天的記憶只有零碎的片段,不知道自己昨天有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額,那個……”“什么?”凌虓沒抬頭。“我昨天……喝酒后,我……”沐子熙蹙眉,擔心自己昨天喝醉了有沒有發酒瘋,得罪了這個大爺。凌虓一頓,暗笑。直起身子,繃著臉盯著一臉緊張的沐子熙。“你自己做的什么你不記得了?!”沐子熙身子一抖,完了,他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有的沒的?“我,不太記得了……”他忐忑的看著凌虓。記得剛考上高中的時候,彭宇偷拿了家里的啤酒說慶祝又在同一所學校讀書,結果3罐沒喝完,就發酒瘋了,抱著他的腿又哭又鬧,他現在還記憶猶新。彭宇是沐子熙的發小,倆人自打幼兒園就認識了。讀書都在一個學校,沐子熙從小就長得秀氣,聽話乖巧。反觀彭宇是那種哪有壞事他都會插上一腳的人,身上有一股子囂張的匪氣,本是南轅北轍的性子倆人能成為朋友確是個奇跡。“哼,昨晚被你抱著又舔又親的”。凌虓佯裝生氣,半瞇著眼直盯著他,“不讓你親你還哭,本王倒是不介意你投懷送抱,你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