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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做工好,不掉漆。有誰知道,要是不小心碰到椅子更或者是坐了上去,椅面上的毒就會瞬間破開修真者rou體的防御,進入內府。只消片刻,整個人就會從內府開始往外斷絕生機,除了一副美麗的皮囊和骨架,什么都不會剩下。風容情不自禁地退后一步,確定不會碰到涂了‘紅顏美人’的椅子后,才站穩。他可不想出師未捷,人先被毒死。環視了一番屋子,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都動過了手腳。雖然有些遺憾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但也不算太失望。本來就沒打算真的能找到什么,只不過試試運氣而已。單是四長老的房間都這樣重重機關,可想而知其他門派長老的房里一定會有過而無不及。半途而廢不是他的原則,冒著風險做白工自然也不是。風容瞬間就改了主意,既然找不到有用的東西,那換一種方式也沒差,總之不能空手而歸。當初開辦事務所的時候,自己看多了諜戰片,為了好玩讓徐騏達買了一批針孔攝像頭到處安,沒多久興頭過了之后就收在手鐲里當紀念品了。本來以為這東西以后只能在手鐲里蒙塵了,沒想到居然還有它重見天日,燃燒貢獻余熱的機會。針孔攝像頭不帶一絲一毫的靈氣波動,修真者是感覺不到它的存在的。畢竟他們沒去過華夏,根本不知道有這樣的東西,沒什么防范心理。風容鉆的就是這個空子,這個時空的凡人界,還是處在于古代,高科技這類的東西連影都還沒出現!能夠窺探別人的,就只有神識。因此針對神識的手段有很多,針對針孔攝像頭估計連發現都發現不了。風容從手鐲里拿出幾枚小小的圓形物,安在了不起眼的角落。在不改變房間里任何擺設的情況下,退了出去。成功地搞定四長老的屋子,乘著比武還沒結束,風容接著潛進了其他派長老的房間,也沒動手翻東西,悄悄地安了攝像頭后離開。所有攝像頭都是和風容的筆記本連接的,而筆記本風容一向是玩完了就順手放進手鐲,因此只要風容愿意,隨時都可以打開電腦利用攝像頭監控他們。從最后一間屋子出來,還沒走遠,風容就感應到了自己設下的陣法從里面被觸動了。崔璨修煉完了!風容回去的速度不由自主地快了幾分。風容回到房間的時候,崔璨才剛剛從床上起來。風容對著崔璨露出笑容,一邊把剛剛做的事和他說,一邊快手快腳地掏出針孔攝像頭在房間里到處安裝:“萬一被發現了,也有個說法。他們屋子里有,我們屋子里也有,懷疑到我們身上的幾率大大減小。”弄好后,風容把第二次改動的容貌身形變回第一次改動的樣子,氣息也不再隱藏。讓崔璨繞著他看了一圈,確定沒有什么不妥后,才收起陣法,打開門。今天的比賽差不多快結束了,他們也應該出門露一露面。風容帶著崔璨才走出門沒多遠,正好和帶著弟子回院落的四長老碰見了。“崔長老天賦好,就連身邊跟著的小廝天資都不遜于內門弟子。短短一天,修為竟然有有所長進。”風容之前忙著安攝像頭,沒空注意。這會兒被四長老這么一說,立馬就發現了崔璨體內越發凝實渾厚純粹的靈力。心里高興,面上卻不動聲色:“四長老說的哪里話,我這小廝卡在心動初期有一段日子了,多虧了今天在屋里借助了地下靈脈的靈氣,才能順利進入中期。”四長老本來就只是看到崔璨修為增長,隨口夸問了一句,并沒有放在心上。聽完風容的回答更是覺得相當合理。也是,一個小小的心動期,卡久了有足夠的靈氣自然就能升階。四長老看著崔璨,臉上帶笑,順手賣了風容一個人情:“那也是他天資好,換了別人,就是泡在靈水里也沒用。這頭幾天比試都沒什么好看的,你們年輕人估計也坐不住。干脆這樣好了,這幾天你就帶著他留在房間里修煉,鞏固一下修為。至于這些參賽的弟子就先由我看著,過兩天最為厲害的十個人勝出了,你再出來湊熱鬧也不遲。”現成的借口,風容怎么會往外推?謝過之后張口答應了下來。之后幾天都呆在房間里沒出來,一邊修煉,一邊為崔璨護法。至于電腦,風容一次也沒有打開。其他長老那邊都沒有什么異動,這就代表著他們都沒有發現攝像頭。好鋼用在刀刃上,時時刻刻都在監控的話,容易被發現。風容和崔璨埋頭苦修四天后,第五天早上,滄瀾門下的一個弟子過來叫他們,說是要開始排名賽了。風容和崔璨跟著那弟子到石臺下的時候,排名賽正打得如火如荼。四長老看到風容來了,笑著為他解說:“來得不算晚,這才是第一場。喏,”四長老指著臺上的兩人:“紅衣的是三宮之一炙鳳宮的大弟子,碧衣的是同為三宮的清微宮首徒。這兩人都是金丹期,勢均力敵。”風容并不認識他們,因此看戲似的看比賽。反倒是崔璨看得很認真,這樣等級的打斗對他來說,很有好處。尤其是在他沒有任何的修真實戰經驗下,一場比賽結束,受益良多。兩宮弟子很有大家風范,比武都是點到為止。炙鳳宮的大弟子輸了也沒紅臉,客客氣氣地互相行禮,兩人相攜而下。四長老虎著張臉站在一邊,看著他們教育身后的弟子:“比武豈能兒戲?上場了就要竭盡全力,甚至在必要時候以命相博。像他們那樣跟游戲一樣,出手都留有三分余地,哪里會是真實水平?遇到敵人了要還是這樣,早就死透透了!你們看看,贏得沒有贏的樣子,輸的也沒有輸的樣子,簡直就是胡鬧!”身后弟子唯唯諾諾應是。風容站在四長老身邊,暗暗皺眉。其他的都有道理,但這只是一場比試,用得著賭上性命來贏?第二場上場的是天鑒派弟子,一名白衣藍底的佩劍青年站在臺上,眼神輕蔑地掃過滄瀾派眾弟子,最后定格在四長老身后:“齊嘉,你不會是不敢上來吧?躲在貴派長老身后當縮頭烏龜?”站在四長老身后的青年聽到這話,臉上戾氣一閃而過,抬腳越過四長老,就要上臺。四長老拉住齊嘉的手:“對天鑒弟子,不必留手。輸了就不要回來!我滄瀾沒有比不過天鑒的弟子!”聽到這話,齊嘉臉上的戾氣更重,對著四長老點了點頭,就上了臺:“今日就看看,誰會是縮頭烏龜!”說完祭出飛劍,兩人斗到一起。齊嘉的修為比天鑒弟子的修為略高些,暴怒之下,戰斗力更是爆表,打了十來分鐘后,就處于優勢,一直壓著對方死命打。沒一會兒,天鑒弟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