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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口菜肴,一來是加加菜,二來也是露露手藝,讓是想檢驗一下這幾個人這些日子學的如何。等蘇墨辰回來之后,他可是沒有這么多的時間教導他們了。葉曉峰想了想,又做了一道扣rou。扣rou南北方都有,做法也不一而同。葉曉峰做的是北方的一種,正好今天殺了豬,這大塊的鮮rou正好做這道菜。切成方塊的五花rou入水,撇去浮沫煮到三成熟后撈出。鍋中放油,將控干的rou塊rou皮朝下放入煎炸一下,雖然不是必須的,但是經過油炸的rou皮會格外的入味,蒸熟后也更軟糯好吃。幾大塊rou炸至金黃色瀝干油撈出,切成薄厚適中的大片擺放在盤子中,醬油、白酒、細鹽能調料調和好后倒在rou上腌制一下。從空間里中取出幾根竹筍,切成細絲后同樣放入油鍋中。他現在有了儲物戒做借口,收取東西倒是方便的多了,至少有了借口。竹筍細絲炸至焦黃后撈出,放入幾只稍微深一些的盤中,又把腌制的rou整齊的在其上碼好,一起放入鍋中蒸了起來。扣rou入鍋蒸上,葉曉峰將注意力放到剛剛煮好的白rou上。想要做好這殺豬菜中最重要的酸菜白rou血腸,沒有酸菜是萬萬不能的。說來也是幸運,若不是前些日子從廚房里搜羅了那些上好的食材,他還想不到做酸菜。畢竟眼下也不是秋冬季節,白菜還沒長大,他用的自然也不是白菜,而是一種類似白菜的靈菜。這幾個月,葉曉峰將搜羅回來的好東西都分門別類的放在食神塔里,而他做的酸菜,就放在了農場里。這些食材畢竟只是吃的東西,雖然含有一定的靈氣,卻無法和那些修仙的靈石之類相比,儲物戒也只是能保存一段時間。但是食神塔間就不一樣了,他曾經試過將一碗溫熱的飯放到食神塔中,半天后取出來,飯依然是溫熱的,這就證明食神塔的時間是完全靜止的。但是這也僅限于食神塔的一層,畢竟那看起來就是一個超大的廚房,各種擺放食材的架子,還有灶臺、廚具,比青云峰那個廚房只大不小。連接三個空間的圓臺則是葉曉峰最愛的地方,哪里的靈氣比任何地方都要來的強,原本就不遜于青云峰,現在他修為增長,就更覺得靈氣充沛異常。食神塔的二層,就是農場、牧場、漁場都沒有這種時間靜止的功能,反而是時間運轉加倍的感覺。想來也是如此,若是靜止的,各種生命體就沒有辦法生長了,何來的發展。葉曉峰跟那位三師兄除了要魚苗、樹苗等,還尋了不少的種子,此刻那些種子全都種植在農場里。也正是因為種下了種子,才看到了那猶如加快放映一般的生長速度,從下種,到破土、到成苗,總共不過幾天,三個月下來,他那第一批蔬菜已經成熟,并收獲了更多的種子,第二批、第三批也已經種上,長成了很多成熟的靈菜。第一批種子雖然不多,但是卻全是靈植,在農場里生長了一季打子之后,葉曉峰發現這第二批種子蘊含的靈氣比第一批竟然還有超越之勢。或許正是這些靈植,帶動了食神塔的升級,也讓葉曉峰一下子修煉到了煉氣期三層。葉曉峰從食神塔里搬出一只小壇子,里面是他積的第一批酸菜。不多,只有這一壇,只有那不到五顆。不過葉曉峰并不心疼,因為第一批種子里面也是有這種叫做菘菜的靈菜,這種菜種子很多,現在食神塔的一層已經擺了一架子,而更多的菘菜已經被壓在了泡菜壇子里,快要能吃了。用八角花椒等調料煮熟的白rou切成薄片,酸菜也撈出洗凈切成細細的絲,這些酸菜本來品質就好,腌制的更是好,菜葉都軟軟的,嫩嫩的,酸味濃郁的很。鍋里放油燒熱,將酸菜絲放干紅辣椒等煸炒片刻,倒入旁邊準備好的鍋子里。這種鍋是和火鍋一起打造的,不過沒有上面的煙囪,只是底下能放炭火加熱的銅盆式鍋子。這是預備一些湯湯水水的菜特意準備的,用的時候,下面放上上好的銀絲碳,連灰都沒有,干凈的很。酸菜倒入,切好的白rou和血腸也一起放入,倒入些骨湯開始加燒紅的熱碳。扣rou已經蒸透,將蒸rou的原湯控出,加白糖等調味料收濃倒在rou上,周圍擺上一些焯熟的嫩菜心端上了桌。前面的幾道涼菜和數道小炒都讓眾人開了眼界,甚至那幾個負責上菜的伙計都忍不住詢問這是不是酒樓即將要上的新菜。扣rou蒸的軟糯而不散,慢慢夾起一塊放入口中,那看著雖然有些油膩的樣子卻是給人截然不同的口感。肥糯軟香,rou香中混著淡淡的甜味,還沒嚼上幾口,rou就在口中融化,只留下那肥美的滋味,還有嘴角的油脂。尤其那rou皮,炸的焦脆吃完一片扣rou,那下面的筍絲也是吸引人的地方。先油油再被rou湯蒸軟的筍絲比rou的滋味絲毫不差,而且還帶著一絲韌性,極為耐嚼。正吃著,最后的壓桌大菜上了桌。已經在后面燉煮了一刻的酸菜白rou被端上了桌。葉曉峰讓幾個伙計各自坐好吃飯,自己則坐在了蘭兒身邊,另一邊是葉父,兩個婆子不好意思跟這些年輕伙計一起吃,葉曉峰特意在廚房留下了一部分菜,讓她們在里面吃。雖然是后來的,但是前面的菜大多都是涼菜,此時吃也沒有關系。而這酸菜白rou一上來,就引得眾人口水肆意。剛剛才吃過肥美的扣rou,本來眾人不該是如此,但是這酸菜積的實在是太有味道了,酸香的味道讓人聞了就食欲大開,更不用說這還是用高湯和白rou血腸等煮出來的。“這是酸菜?”秦羊倌提鼻子聞了聞問道,他是山戶,住在半山腰,本來地就沒多少,更不會大量的種蔬菜,到了冬天倒是吃腌菜和酸菜比較多。不過他覺得他家做的酸菜可沒有這么香的味道。這也是難怪的,這半山腰的山戶,比山腳下的山村農戶日子過的還緊吧一些。別的人家雖然也未必是天天吃rou喝湯的,但是糧食有,院子里有能開成菜園種菜,就算是熬菜、燉菜,這日子也過的去。可是山戶就不同了,土地本就貧瘠一下,種的也全是糧食。雖然家里放著不少的羊,但那是立命之本,是要換來吃食的。到了羊兒養肥賣出的時候,除了要留下大部分錢去收購羊羔,這家里的油鹽糖醋的,也要用去不少,更不用說種的糧食根本就不夠吃一年的。所以這最為便宜的白菜倒是每年都買上不少,做成腌菜,酸菜,用來下飯吃。周而復始,一年一年就是這么熬過來的,按理說,他早就吃膩了這東西,沒想到今天這菜一上來,他竟然是第一個拿起筷子來的。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