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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他已經忘記青峰了。那么青峰對他而言是什么?家人?黑子想起自己的父母,他從一個人生活就一直傷害著父母,并不是他想傷害,只是和父母分開他覺得可以更好的生活,再一次的他任性的按照自己想的行動了。青峰這次的出現,讓他無法按照自己想的那樣做,青峰的確給他生活帶來了便利,可是對于之后的麻煩,按照他這些年的生活習慣,肯定早就拒絕了青峰,在知道青峰對他的想法的時候,肯定會果斷的讓青峰放棄對他的想法,欺騙,話語傷害,這些都不會顧及。現實卻是,只要青峰露出一點兒不適應不知所措的樣子,他就不行了。就開始不斷的拉低自己的對他的下限。開著的窗戶突然關上了,黑子回過神來。思想在眼睛看到對方之前就知道是誰關上的了。“不睡了嗎?”黑子問道。“睡夠了,只是剛起床有點不適應。”青峰手碰上黑子凍的發白的臉頰,觸碰到的是冰冷的皮膚,青峰急忙伸出另一只手捂著黑子的臉頰,語氣有點嚴肅的問道:“不冷嗎?”黑子看著青峰,臉頰傳來的溫度很熱但不燙人,和暖桌的溫度不一樣,和熱水袋的溫度也不一樣,具體怎么說,大概暖桌和熱水袋都是死物,這雙手卻是活的,暖和熱水袋的溫度最多溫暖了皮膚,這雙手卻可以溫暖心。黑子拿開青峰的手,看著外面飄落的雪花,“只是被雪吸引了而已。”“那開著窗簾看就好,你現在那么怕冷。”青峰拉起黑子冰冷的手握住,動作輕柔的揉搓。快兩米高的青峰很難想象會做出這樣輕柔的動作。他又不解的問道:“你現在怎么這么怕冷了呢?”黑子回答不上來。他總不能說經常不分季節的把奶昔當飯吃吧。“現在幾點了。”黑子垂眸看著青峰的手腕。青峰抬起帶著手表的手松開握住黑子的手,說道:“馬上四點了。”黑子看著外面不斷飄落的雪花,屬于今年的第一場雪,他偏過頭看著青峰,“青峰君要一起出去嗎?”“可以啊,但是馬上就要燒飯了。”黑子笑了笑,“在外面吃吧,我知道有一家拉面館很好吃。”“好。”青峰頷首。黑子去浴室換衣服了,青峰看著自己的手,冰冷的觸感似乎還留有余韻。他剛剛觸碰了黑子的臉,拉起了黑子的手,待會兒要和黑子一起去外面吃飯,是黑子介紹的拉面館,屬于黑子的過往。青峰覺得此刻自己的心就像徐徐盛開的花一樣。“阿哲。”青峰小聲念叨,手捂住眼睛,嘴角像被拉扯一樣上揚著。這種從來沒有過的心情,像在黑暗里,突然一束光照了進來,四周都是盛開的花朵。他今天還抱著黑子睡覺了,躺在一張床上,雖然中間隔了一床被子,黑子無意識踢了他幾腳。現在想想他有點懷念那種觸感了,今晚一個人睡著一定會失眠。黑子身子比他軟很多,小小的一只,抱著的觸感和摟著是完全不同的,就像冷的包子和熱乎乎的包子完全兩樣的。“頭不舒服嗎?”黑子從浴室走了出來,問道。“沒有,”青峰瞬間收起傻笑,手從眼睛上拿下來。黑子又瞅了瞅他兩眼,放好睡衣,說道:“青峰君還有什么要準備的嗎?”“沒……”話到嘴邊,青峰立馬改口道:“等我兩分鐘。”黑子看著青峰鉆進浴室,嘆了口氣。第12章兩人撐著傘,走在街道上,街道路邊和屋檐上被積雪淺淺的鋪了一層,路上行人很少,凜冽的寒風似乎要把暴露在外的肌膚凍的裂開,也讓人們對打消了出來感受雪花飄落在肌膚上的熱情。黑子和青峰之間很安靜,靜謐的氣氛包圍著他們,兩人并肩行走,偶爾肩膀會相互緊挨著,白色的雨傘不大,遮不住斜著吹過來的雪花,晶瑩的雪花斷斷續續的飄到兩人身上,接著消失在深色的衣服上。兩人右拐了個彎,四周的房屋變的有點老舊了,腳下的石板也都陳舊的發青。黑子介紹道:“這條街很多老人,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稱為老街了。我屋里的書籍幾乎都是在這條街書店買的,我們要去的那家拉面店也是書店老板介紹的。”青峰點點頭,左右看著這條老街,街上還開著的店很少,開著的幾家青峰也壓根猜不出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比如此刻斜對面一家開著的店鋪偌大的招牌上寫著‘貓騎士’此外什么都沒有了。黑子看到青峰目光在‘貓騎士’那家店停留,解釋道:“貓騎士那家店,是一個退休手藝人開的,給人修理和保養小提琴的。”隨著走進,青峰看清了‘貓騎士’旁邊有一個大概有招牌字五分之一大的小提琴雕刻。“有這樣做生意的嗎?”青峰奇道。“這就是隨緣生意,”黑子想到什么笑了笑,“老人開店也就是打發時間用,來的顧客,老人如果看不對眼了,還會故意藏拙,讓不和眼緣的人不會在過來。”青峰想了想,復雜的說道:“有個性!”“嗯,”黑子笑容不減道,“我班上次有兩個學生因為這條街差點打起來。”青峰看著黑子的笑容,那是滿足于惡作劇那種笑容。黑子繼續道:“那兩個人都是網球部的,兩人都在老街修過網球拍,一個夸贊老街老板手藝好,一個損老街老板手藝是他見過最爛的了,兩人就這樣吵起來了,后來相互都要摔椅子了,被一旁反應過來的人制止了才作罷,但是那兩個人到現在都還不說話。”“黑子老師你不開導開導你那兩個學生嗎?”青峰打趣道。黑子斜了他一眼,“為什么要開導。難道要和被欺騙的學生說,是老板看你不對眼,所以不希望你在光顧。你確定這是在開導而不是讓兩人從見面冷哼,到兩看相厭嗎?”青峰干笑兩聲,有點后悔打趣黑子了。他觀察著黑子白凈的臉,平靜的眼神,無論他怎么看,黑子都是那種就算發生在殺人命案中,黑子是第一見證人,也都不會有人懷疑黑子會做壞事的人。青峰嘆口氣,“唉,阿哲,你說披著羊皮的狼說的是不是就是你這種性格呀。”“青峰君是在說我表里不一?”黑子眼神沉了下來。“可不是嗎?”青峰有點想不明白,“你看你外表一片純良,就是那種被欺負也會忍受著的,可是誰知道你心里有的時候的想法……有時候堅強的不像話,有的時候又突然愛惡作劇……”青峰越說越苦惱了,“怎么就有你這樣的人呢,復雜的讓人弄不懂。”“想要弄懂我的青峰君才奇怪吧,人心可是很復雜的,你永遠不知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