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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寫了,做成了獨立的各種小物件,可以裝可以卸,是不是很方便?而且所謂的限制條件,都是數據體編寫出來的,我隨時能改掉?!倍Y包見她想起來,微微一笑,“jiejie,你想不想也帶上幾個能力以后備用?” 林三酒眼睛一亮,卻又忽然在心里激靈了一下——她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凈、從未對人提起過的的事情,禮包卻了如指掌。 對于這一點,禮包似乎也沒有想要瞞著她的意思。 轉念一想,她只在心里低低嘆了一口氣。她早該想到了,這其實沒有什么可驚訝的地方。 “有簽證官的能力嗎?”她裝作什么也沒有意識到的樣子,溫和地問道。 “有,但是它和其他能力有沖突,一裝上,其他的能力就癱瘓了。”禮包為難地嘆了一口氣,“也不是不能改寫……只是現在時間不夠了,我必須得趕快走了?!?nbsp; 正是因為時間不夠了,他才沒有堅持要為林三酒來一次徹頭徹尾的改造;大概是生怕jiejie離開后會缺少物資,禮包幾乎把他能想到的東西全都分門別類地堆在了林三酒眼前,堆成了一座流光四溢的小山——有一些是他身上原本帶著的,有一些是他當場編寫出來的。 “jiejie,你還有三天時間就要傳送了……我算了算,以你每天轉化64個物品的速度來說,這些正好能夠讓你全部收進卡片庫里?!奔旧角嘣谵D身離去之前,還不忘細細地叮囑了一句。 “你一定要小心,”林三酒感覺自己一顆心臟越收越緊,“萬一形勢不對,哪怕你先去某個星球上避一避——” 她這句話沒有說完,因為從禮包忽然浮起來的苦笑上,她就意識到了:可能數據體之間的戰爭完全不是“避一避”就能解決的問題。季山青柔聲道:“jiejie別擔心?,F在我戰勝的幾率超過百分之五十,它們如果真如自己號稱的那樣理智,它們應該很快就要放棄了才對。只有停止戰爭,它們才能最大限度地保存自己。對于人類來說,放棄力量、從此受制于人或許是一件難事;不過,它們畢竟是不能以人類情感衡量的數據體嘛。” 如果是這樣,那倒好了。 林三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終于目送他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了風沙之中。 小山丘似的種種特殊物品、生活物資,沉默地堆在她身邊,轉眼就蒙上了一層沙塵。二人剛才不過說了幾分鐘的話,林三酒的雙腳就已經被紅沙埋住了。她盯著自己被淹沒的雙腳楞了一會兒,忽然一拍額頭,忙拔出腳、站起身,回頭喊了一句:“女王!你出來吧,他走了?!?nbsp; 紅沙丘在夜幕下呈現出干涸的鮮血般的顏色,靜靜的沒有聲息。 “女王!”林三酒又叫了一聲,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繞到沙丘后頭的孔洞處,她在叫到第三聲的時候,孔洞中總算是隱隱約約地有黑影動了起來;當靈魂女王鉆出來的時候,它嘩啦一下將半座沙丘都帶倒了,一大半全傾倒在了林三酒身上,登時將她半埋在了沙子下頭。 “我不是害怕他才鉆進去的,”望著面前的一片紅沙,大rou蟲毫無愧意,尖尖細細地說道,“我是為了把大人帶出來?!?nbsp; 林三酒從沙子里鉆出頭,一邊咳嗽、一邊不住撲打;她沒有好氣地看了看,“那他人呢?” “是這樣的,”大rou蟲在沒有必要的時候,一般不拿出它的rou肢;但它此時卻主動把兩條rou肢都抽了出來,在胸前搓了一會兒,仿佛一只rou蒼蠅?!班拧蚁葐柲銈€事兒,我從這里怎么回神之愛?” “你回不去,”林三酒皺著眉毛說道,“禮包說了,數據流管庫現在變成了一片戰場,根本沒法穿過去?!?nbsp; 靈魂女王頓了頓,仿佛要靠著僵硬的軀體來抵擋一切它不愿意聽的消息。 “那可不行?。 彼腿患饨辛艘宦?,嚇了林三酒一跳。“我的所、所有族人?。《荚谏裰異邸弧⒉恍?,戰場我也必須趟過去,我必須要回到我族人的身邊!” “你急著回去又有什么意義,”林三酒忍不住回了一句,“反正一個孤零零地生不出后代,一百個聚在一起也生不出后代?!?nbsp; “你懂個屁,”靈魂女王焦急地一甩尾巴,打起了一片沙塵。“要不是你——” “這個一會兒再說,人偶師呢?” 靈魂女王團團亂轉了幾圈,但即使是在一片焦慮之中,它聞言又條件反射似的抽出rou肢、搓了搓“手”。 “嗯,這個,”它一邊說,一邊回頭往鉆出來的孔洞里看了一眼。林三酒心中慢慢升起疑云來,剛剛走上前去兩步,就聽靈魂女王支支吾吾地開了口:“大人不見了?!?nbsp; “不見了?”林三酒眉毛一跳,“你把埋他的地方給忘了?” “不、不是!”靈魂女王急忙否認道,“大人不見了,但他原本躺著的地方,現在卻多了一具人偶?!?/br> [img]om//facepic.lwxs520./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真的要數兩章了……誒?我好像把今天的打賞和月票放在昨天那章里去了,補名單的時候一氣全加上了,沒分日子。韓寒嘿嘿嘿韓紅很后悔我不用再寫感謝名單了 ☆、712 人生最快樂的事情,就是點錢 勒令靈魂女王把那具人偶拖出來了以后,林三酒將他放在小山一般的物品旁邊,仔細檢查了一番。《樂〈文《?。?20. 這是一個渾身皮膚黢黑、不知是什么種族的男性進化者;看得出來,生命早就已經脫離了這具皮囊,只留下了一具軀體以供驅使——無疑,又是一個被人偶師斬斷了性命線的冤魂。此時沒有了主人cao縱著他,他就像個尸體一樣倒在地上,眼珠灰白地望著夜空,鼻腔嘴角盡是紅沙,依舊一動不動。 “我總覺得他好像有些眼熟?!绷秩贫⒅@個男進化者看了一會兒,皺起眉頭:“我在哪兒見過他呢……” “沙丘下面反正是空了,大人不在那兒了。”靈魂女王一頭一臉全是沙子,倒比直接裸|露著頭臉時好看多了,“我又不是蚯蚓,鉆了那么——” “我知道了!” 靈魂女王話沒說完,就被林三酒一聲叫給打斷了,它不太高興地扭過頭:“?。俊?nbsp; “我想起來了,”林三酒不太敢肯定,又湊近確認了一下男人偶的臉,“是神之愛!神之愛里有一個叫沙女的神,當時這個人偶正是受人偶師驅使,配合她一起行動的。” 靈魂女王并不曉得這段經歷,也提不起興趣:“那又怎么樣?” “當時我們被數據體拽著進入了數據流管庫,人偶師也緊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