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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老師往【意識力防護】中注入更多力量的同時,林三酒動作飛快地朝靈魂女王的方向一撲,揚聲朝它喊道:“女王,幫我!項圈,說句話!” 匆忙倉促之間,林三酒連說一個完整句子的機會也沒有,不過要是換成禮包之類的別人,一定第一時間就能明白她的意思。只可惜,偏偏她面對的是靈魂女王。 大rou蟲被海水泡得越發膨脹,浮在水面上老大一個兒,卻一點用都沒有,只是一個大號的茫然:“說啥?” 林三酒急得差點咬著自己的舌尖,但腦后的風響卻正在告訴她,她沒有時間解釋了。她勉強翻身一倒,半邊身子沉進海里,連鼻子里也咕嘟咕嘟地灌進了海水;但最高神的手卻仍然嚴嚴實實地籠罩著她的面門直擊而下,破開空氣時甚至發出了尖銳的唿哨聲。 怪不得先把木辛扔了出去,因為有他在,海水對自己的阻礙就沒有那么大了……這一個念頭不等轉完,在意老師的高聲示警中,林三酒下意識地一閉眼,猛地抬起一只手。 半秒以后,海浪仍然無知無覺地擊打著,風聲靜了下來。 “你們倆在干嘛呢?”靈魂女王的聲音,叫林三酒立刻睜開了眼,自己不由也傻了。 她剛才一切行動都是下意識的,但是此時睜眼一看,她也有點兒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做出這樣一個動作來了—— 屬于最高神和林三酒的兩只手正停各自半空中,一只成剪刀狀,一只成布狀。 林三酒愣愣地望著自己大張著五指的手掌,已經明白過來了:原來最高神也有進化能力。他不是進化者,但他不知道已經在奧林匹克解析了多少進化者;既然他像數據體一樣會解析,那很有可能也會“編寫”。 “誒喲,你輸了哦,”年輕神祗終于重新高興了起來,一張俊美的臉上像是朝日初升一樣,亮起了燦爛耀眼的笑容。“啊哦,接下來一分鐘內,你都要不斷被剪了。” 不斷被剪是怎么回事? 林三酒腦中才浮起這個念頭,對方就用行動解答了她的疑問。隨著最高神兩根手指一開一合,她猛然感覺到身下的海、與頭頂的天,撕裂一般劇烈搖晃著分開了——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就像她身旁的大海和天空原本是組成一把剪子的兩條刀片,由于太久沒有使用而有些銹住了;此時重新被叫醒了以后,又以千斤之勢合攏起來,試圖將中間夾著的一只小螞蟻剪碎。 林三酒一顆心都幾乎沉進了胃里,剩下的大半意識力像開閘洪水一樣傾瀉而出,全力以赴地擊打在身后海浪上,這才好不容易將她勉強從剪刀之間推了出去。但是剪刀剛才那一次的開合,只花了五六秒的時間,看樣子還會越來越快;但她的意識力已經迅速地見了底,根本不足以再支撐她抵抗一分鐘。想到這兒,她不得不急忙高喊道:“女王!我可以模仿那個,你還記得嗎!只要你說一句,我就——” “模仿什么?” 這句話不是靈魂女王說的,出自緊跟著走過來的最高神之口。他隨即露出雪白牙齒一笑:“噢,但我是不會把它說出口的。你還不如像那個男人一樣默默等死呢。” 林三酒又急又恨,怎么也想不通己方幾個進化者,加上一條靈魂,竟然對他連一點兒制衡也沒有。她對靈魂女王尤其升起了一腔怒火,想把話挑明了說卻又不敢——一旦被最高神知道了她的打算,她還能剩下幾分成功的可能性就不好說了。畢竟,【皮格馬利翁項圈】能實現多大程度的能力,是受到潛力值制約的。 “剪,” 最高神張開了手指。 “子。” 兩根手指合上了。 這一次,連林三酒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她甚至覺得自己逃脫得完全沒有道理——生死關頭,她從來沒有這樣強烈地希望過禮包就在身邊。 身后,最高神又一次跟了上來。剪子顯然是有長度限制的,他必須在林三酒身旁范圍之內才能剪她。 “啊!”遠處的海面上,突然響起了一聲恍然大悟的驚叫,叫林三酒渾身皮膚都激動得酥麻了起來。靈魂女王尖尖地喊道:“我明白了!” [img]//facepic.lwxs520./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趕在兩點前寫完了,我很欣慰。謝謝星火相傳、劍點梅間、夢三間、大醬醬、走菊233、da舒親媽、書友821995、懶懶懶死了、美美杜莎、文雨霽、北山有麓、我只是披著人皮、絕版木頭、涼夏bear、Elita、小kkk、楓舞秋吟、橋與漢不可不說的故事、云端紫客、日月大濕你們大家的打賞和月票!你們關愛人偶師真是關愛得很有誠意,居然有人說,打完了給他來一碗泡面………你們的愛就是給傷員吃泡面嗎! ☆、665 論朋友多有什么好處 在林三酒一行人從數據流管庫里的時候,他們一直在躲避著數據體的追蹤。那個時候,在他們逃亡到奧林匹克之前,禮包曾經問過他們幾人為什么不利用項圈的作用,獲得數據體的編寫能力——那個對話終于在今日發揮了作用。 靈魂女王顯然想起來了,一時間激動得不斷拍打水面;它的興奮之情,甚至隔了這么遠的海面都能感覺到:“誒呀呀,我好像有印象了,你等等……嗯,是說數據體什么來著……” 別看情況如此危急,這位陛下對自己的措辭要求似乎還很嚴格。 林三酒急得幾乎眼冒金星了——她一邊不斷吼道“快啊,你快點說!”,吼得連嘴角都掛上了白沫;一邊拼命地狗刨,試圖跟身后的最高神盡量拉開距離。在劃了幾下水以后,她不游了,氣喘吁吁地一回頭,發現最高神從身后消失了。 那個俊美赤|裸的年輕神祗,不知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靈魂女王的身邊,一只手虛空按在它的面孔上方,笑嘻嘻地問道:“你想說什么?” 用“眼前一黑”來形容林三酒此刻的感覺,恐怕也不過分。有那么一瞬間的功夫,她真想建議最高神把那大rou蟲解決掉算了——她肯定不插手。 “唔唔,嗯……”最高神明明沒有碰著靈魂女王的頭部,但它卻只能從rou塊下斷斷續續地發出一段段破碎的尖響,像是輪胎摩擦過地面,卻連嘴都張不開。 這位陛下顯然也意識到了情況不妙,焦急憤怒害怕之下,一身深紅rou塊都漸漸泛了白;它忽然朝林三酒的方向伸出了一條不住抽搐的rou芽——最高神對準那rou芽一比手指槍,rou芽頓時從它身上炸開斷裂了,大量白色rou筋和黏液嘩地一聲傾瀉進了海里。 靈魂女王高高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尖鳴。 “我他媽留你真是一點用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