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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都別動,”年輕神袛一手抓住了木辛,望著眾人,平淡地說道:“這出戲我看夠了,你們可以停一停了。” 隨著他打了個響指,腳下海面忽然高高低低地起伏起來,一股海浪像是有生命一般,“嘩啦”一聲將林三酒卷了出來,濺開一片白色泡沫。與此同時,最高神的目光卻牢牢地釘在了人偶師身上,警告似的輕聲道:“我再重復一次,你們誰都別動。” 人偶師面上一絲表情也沒有,橫跨胸腹的巨大傷口像黑洞一樣橫亙在他身體上。要不是他的眼珠隨著林三酒微微一轉(zhuǎn),他現(xiàn)在看上去簡直比一個人偶更像人偶。 現(xiàn)在,誰是養(yǎng)人、誰是林三酒,一清二楚了。 最高神命令一落,遠遠近近的那些“林三酒”們突然全部抹掉了臉上的悲痛,只呆呆地浮在海水里。唯有那個被海浪卷出來的林三酒順勢撲騰了幾下,仍然警惕地與人偶師拉開了一段距離,問道:“……你要干什么?” “我覺得,我剛才好像聽見了一個讓我很在意的詞。”最高神慢吞吞地說,歪頭看了看林三酒。 “什么詞?”林三酒問道。 “解析。”最高神皺起眉頭,光潔的額頭上陷下去了深深的紋路。 林三酒一愣。 “所以,剛才我從她的腦子里看了一下你的記憶。”最高神朝遠方的“林三酒”抬了抬下巴。“我可真沒想到,原來你們能帶給我的,不止是一出好戲。” 這一句話,就相當于承認了林三酒的正主兒身份——也意味著,最高神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放棄戲耍逗弄他們的這一出娛樂劇了。 “你解析了我,卻沒有讀過我的記憶?” “你們一般都是好幾十年的無聊記憶,誰有那功夫一點點看?”最高神哼了一聲,“我倒回去看了幾個月的時間跨度,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們是從數(shù)據(jù)流管庫掉下來的。” 這么說來,最高神一是能力不如數(shù)據(jù)體;二是還沒來得及看到人偶師的過去……想到這兒,林三酒下意識地朝人偶師望了一眼,沒想到卻正好在半空撞上了他的目光。當然,后者立即轉(zhuǎn)開了眼睛,似乎多看她一眼都難受。 “你們想要通過我,回到數(shù)據(jù)流管庫去?” “你和那些數(shù)據(jù)體是什么關(guān)系?” 最高神和人偶師的問話同時出了口,二人又同時瞪著對方住了口。 “我是神,你先回答我。”年輕神袛毫不客氣地說:“別忘了,你朋友還在我手上。” “他不是我朋友,”人偶師很干脆利落,“這些人都不是,你都殺了吧。” “那可不行,”就在木辛立刻掙扎撲騰起來的時候,林三酒眼也不眨地把話接了過去,“我回答你,我們是想回去。而且你還得把我們送回去。” “我?”最高神不由失笑,“憑什么?” 還不等林三酒張口回答,靈魂女王卻正巧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大rou蟲一睜眼,第一眼沒有看見那十來個林三酒,卻看見了赤身裸|體、制住了木辛的最高神;它騰地就從水面上撲了起來,尖聲叫道:“哪兒來的變|態(tài),敢抓我的人?” 就在最高神下意識地一轉(zhuǎn)眼的同一時間,人偶師沉沉地吐出了一個字:“上!” 林三酒剛一怔,面前已經(jīng)沖過去了一道虛影。 [img]//facepic.lwxs520./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今天拖得太晚了,我很后悔啊,剛說好不熬夜……謝謝劍點梅間、漠風瀟瀟、吳不歸、格蘭蒂爾迦、兔組長(老是承蒙照顧誒嘿嘿)、起名無能咩、橋偷漢、須尾俱全(對就是我自己,我用簽到贈幣打賞的,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新財路)、日月大師、氪金大魔王、北水、明天有大霧、困吃一生懸命、扶桑君、evoivy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對了我鄭重回應一下評論區(qū)的抱怨:我知道我更得慢,但是我不比其他作者天賦高,質(zhì)量和數(shù)量我只能顧得上一樣,而且寫得好不好全看狀態(tài)。再說我天天不是只碼字的,所以一天三更無能為力。 ☆、663 就二十秒沒看著 就在人偶師沖向了最高神的時候,林三酒也動了。 只不過她是往另一個方向去的。 當然,以她的狗刨速度來說,她還沒有游出去多遠就被后方的人偶師發(fā)現(xiàn)了;在他“你干什么去!”的怒喝聲里,林三酒充耳不聞、不屈不撓,仍然在拼命朝那一個站著幾個呆滯“林三酒”的方向沉浮撲騰。只是在茫茫海面上沒有參照物,不管怎么咬牙努力,面前那一截海域也始終不見縮短。 “你臨陣脫逃可不行!”靈魂女王甩著rou尾,遠遠地也朝她叫道。它好像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遠處的“林三酒”們,一雙眼只死死盯在最高神身上,“你不穿衣服,我穿你!” 在它高聲威脅的時候,人偶師倒是再也沒有功夫開口了;從身后的聲響聽起來,他與最高神似乎已經(jīng)交上了手。 “你們先撐住!我馬上回來!” 林三酒氣喘吁吁地喊道。她本來就談不上什么泳技,身后二人的戰(zhàn)斗一響,她頓時更加寸步難行了:海浪喧騰著轟然站立了起來,卷著她所在的水域高高升入了半空;不等她揮起胳膊,這堵十幾米的水墻又重重砸落了回去,一下子將她砸進了深深海底。她剛才千辛萬苦游才出去了一段距離,在轉(zhuǎn)息之間就又被沖了回來,差點沒能浮上海面。 “她倒是聰明,” 幾分鐘以后,當她終于掙扎著吸入了第一口空氣時,海風將最高神不知在哪個方向的笑聲隱隱地吹進了耳朵里。他氣息平穩(wěn)、笑意盈盈,聽著不像正在被人偶師攻擊,反倒像是正在做水療:“她比你有自知之明多了,知道不應該來攻擊我。” 他的對手什么也沒說,也許是無瑕發(fā)聲了。 林三酒抹了一把臉,眼睛半瞇著,因海水而刺痛得沒法全睜開。使勁揉了兩下眼角,她緊緊抿著嘴唇,一眼也不回頭看,繼續(xù)朝剛才那個方向游了過去。 被剛才的巨浪一掀,原來海面上的浮尸都被沖得遠遠近近、七零八落了;林三酒瞇著眼睛找了幾秒,卻始終看不出來自己的目標在哪兒,不由暗暗罵了自己一句:世上那么多鮮艷顏色的衣服她不穿,偏偏穿個黑色的背心;現(xiàn)在這么多具尸體都在海水中泡著,顏色盡是一片烏沉沉,簡直不知道哪一具才是她要找的。 然而她的運氣比想象中稍微好點兒——剛剛朝前方游了一會兒,林三酒就知道自己蒙對了。 兩個與她長得一模一樣的“林三酒”,好像忽然醒了過來,雙手撐著海面一跳,就從水里躍了出來——那副模樣,就像她們是從地洞里跳出來的一樣。她們似乎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