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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個人去見最高神的,他們只會帶我去。你如果想見到最高神……只、只能通過我?!?nbsp; 季山青始終沒有抬起眼睛來,既不看人偶師,也不看木辛。 “原來你還留著這么一手?!?nbsp; 很難說清楚,此時到底是宙斯看起來更可怕一些,還是人偶師。他半邊臉慢慢擰了起來,手指輕輕從季山青的臉頰上滑過去。被他指尖游走過后的皮膚,頓時散發(fā)出一種僵硬而缺乏生機的色澤,仿佛這一塊皮膚突然變成了塑料。 “好,我就讓你多活一會兒?!比伺紟熽幊脸恋赝铝丝跉?,輕輕松開了手。空氣仿佛沉滯得無法流動了。 宙斯的臉已經(jīng)探上了他的肩膀。 “你大意了哦,”他甜甜地笑道,“你以為我的招數(shù)你都知道,所以不怕我嗎?不過真不巧,林三酒有一個能力是她從來沒有用過的哦,小師師。因為她是一個窮鬼……而我不是?!?/br> [img]//facepic.lwxs520./qd_face/349573/a3711364/0[/img]須尾俱全說 謝謝冷兒狐、小kkk呀、畢凰、墨色闌珊、好多白皚皚、云端紫客、日月大濕、紫水晶石頭、那空蟬、橋漢、仿宋人筆意、江晚涼、獨孤亡月、大醬醬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三月份我得保持更新了,希望能拿一次全勤! ☆、653 一只禮包的注定命運(上) 木辛不知道剛才眾人之中,有沒有人想過這樣一件事:林三酒宙斯為什么要在發(fā)招之前,特地先走過來做一次預告?他為什么不直接突襲? 當這個問題從他腦海中升起時,已經(jīng)晚了。 它是和答案一起姍姍來遲的——現(xiàn)在木辛明白了:林三酒宙斯剛才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個障眼法。早在他說話之前,他該做的布置都已經(jīng)做完了;他一步一步、像“稻草人”游戲一樣地接近眾人,只是為了要轉(zhuǎn)移他們的注意力,不讓他們發(fā)覺自己其實正在醞釀真正的攻擊。 結果,宙斯的計劃很成功。 此時的海面戰(zhàn)場上,幾乎每一個進化者都被牢牢按倒在了地毯上。他們彼此相隔不遠,像是一具具散亂沒有人收的尸體;沉重的喘息聲在眾人間此起彼伏,每一張冷汗涔涔的臉都被震驚抹得一片蒼白。 木辛全身上下都緊緊地貼在地上,連臉皮都被地毯硌出了深深的紅印,背上那股無形沉重的力量壓得他連呼吸都困難,每一次吸氣時,胸腔里聽起來就像裝了一個破風箱。每個人都掙扎著不知試了多少辦法,但至今為止,還沒有一個人成功擺脫掉這股力量。 季山青、老女人,也像他一樣伏在地上,面色難看極了。在他視野里稍遠一點兒的地毯另一端,趴著靈魂女王隱隱約約的rou影子,好像一座連綿的小小rou山。雖然瞧不見黑格爾和莉絲,但想來他們一定也差不多;要說此時地毯上還有誰站著,就只有遠處那幾具表情木呆呆的人偶了。 伴隨著鞋跟陷進地毯時柔軟的悶響,頭頂不遠處響起了一陣細微而尖銳的皮革摩擦聲。木辛很清楚這個聲音的來源,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此時才渾身冰涼:那是一雙高過膝蓋的黑色長靴,緊繃在主人的身上,隨著他邁出的每一步而咯吱作響。 人偶師緩緩漫步在眾人之間,像一個黑色死神在打量他制造出的尸體。 當那雙黑色長皮靴靠近自己的時候,木辛甚至停止了呼吸。直到皮革咯吱響聲又一次走遠了,他才猛地吐出了一口長氣。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偶師一走遠,那個老女人就第一個按捺不住出聲了。他一臉白粉都被冷汗吃出了一條條道子,使勁挪過唯一一個還能活動的部位,用一雙眼珠瞪著季山青:“那個宙斯到底干了什么?人偶師……大人怎么突然對我們出手了?” 季山青將臉埋在地上,遠看去好像只有一團黑發(fā)。他半晌沒有出聲,等他終于開口時,木辛險些以為自己在做夢——自從加入了這個比賽,不管他們怎么努力,情況都好像能不斷變得更壞。 “我jiejie那一個能力,允許她用錢收買生物,去做她想讓對方做的事。生物的能力智力越高,要做的事越多越難,價格也越高……”季山青伏著頭,簡單地解釋道。從平板麻木的聲音上,聽不出他此刻是什么心情:“所以,人偶師是被收買了。” “被……被宙斯收買了?”老女人的聲音都顫了起來,“怎么可能……?他那、那么……” “那么”如何,他雖然沒說,木辛也能猜到。 “跟強不強大沒有關系,”季山青依舊埋著頭,“只是價錢多少的區(qū)別罷了?!?nbsp; “收買人偶師……得多少錢?”木辛原本已經(jīng)不愿意再和季山青說話了,但是此時震驚之下,還是不自覺地問出了聲:“況且……這個世界里,有什么東西能當錢用?難道宙斯用的是林三酒身上的特殊物品?” 能買動人偶師——他只要稍微一細想,就越發(fā)覺得這個任務近乎不可能——宙斯得開出一個什么樣的驚人價錢,才能叫人偶師的正常理智背叛他本人?更別提還要驅(qū)動著他為自己做事?按照季山青的說法,現(xiàn)在人偶師邁出的每一步都是要花錢的…… “不可能。我jiejie告訴過我,她以前花了兩件特殊物品,才勉強買通了一排樹。”季山青聲音甕翁的。 照這么說來,足夠收買人偶師的特殊物品一定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而林三酒看起來跟“富有”二字毫不沾邊。 “那他是用什么收買了大人?”大rou蟲嚷嚷似的說道。 “我也在想。”季山青似乎嘆了一口氣,聲音苦澀:“唯一能對宙斯造成威脅的就是他了……他一被收買,對我們來說無異于釜底抽薪。但是……奧林匹克的硬通貨,除了特殊物品還有什么?” 木辛隱隱感覺自己手心里全是汗,又不大敢肯定;他心里一時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現(xiàn)在最有力量的人成了宙斯手里的槍,而最有智計的人正一籌莫展。 “想知道嗎?我把他這段時間買下來了,他這段時間里,只能做我讓他去做的事情哦?!?nbsp; 一個甜膩膩的嗓音猛然貼著他的耳朵響了起來,將木辛驚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一雙圓滾滾凸出的巨大眼睛忽然從他頭頂上方垂下來,好像黑潭里浮著的兩個慘白皮球:“來問我呀,你問,我就告訴你?!?nbsp; 木辛死死地瞪著這張臉,過了好一會兒,才啞著嗓子問:“是……是什么?” “剛才騙你的,人家不想說啦?!敝嫠箍┛┬α恕?nbsp; 木辛一點兒都不意外,但他還是很想揍誰一拳。 “你為什么不讓他直接拆了我?”季山青聽見宙斯走近了,冷不丁地開了口,“你不是想毀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