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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害得我們掉進海里……” “為什么進來?”木辛立即問道。 集人頓了頓,剛要張開他那一張灰白的嘴,卻又閉上了。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問道:“輸了的人不是只需要回答你一個問題嗎?剛才你問他話的時候,就只問了一次……” 他一雙厚眼皮忽然慢慢瞪大了。 木辛在心里嘆了口氣——真是功敗垂成。 他不等集人再次張嘴,猛地一拽身邊的靈魂女王:“跑!”須尾俱全說寫到1500的時候懷疑自己在用特殊物品湊字數,本來打算重寫來著。不過因為寫得真的挺高興的,所以還是厚顏無恥地繼續了下去……感謝橋本漢子、對月堪獨酌、墨色闌珊、ayfffer、貪吃羊、扶桑君、cattyking911等大家的打賞和月票! ☆、644 你可算死了 一個“跑”字脆脆亮亮地喊出了口,震得白霧仿佛都晃了幾晃;木辛似乎早就找準了他們來時的方向,一把將靈魂女王推出去,自己也急急跟著它撲向霧氣里—— “消除,前頭那塊!消除!” 當集人這一聲砸在礁巖邊緣上時,木辛卻恰好在同一時刻猛一收腿,往后一跌,險之又險地從石頭邊兒上滾了出去。他喘了半口氣,一條胳膊垂在巖石下方——被他死死攥在手里的,是靈魂女王后背上的一塊衣服。剛才木辛將rou蟲推出去以后,手卻抓在它的后背上沒松開;嬉皮士打扮的rou蟲此時正像塊板子似的吊在半空里,四肢高高往上舉著,僵硬得一動不動,緊張得任海水在它肚皮下拍打咆哮。 木辛早預料到集人會這么干了。 “快,起來,”他想將rou蟲拽上來,匆忙間胳膊卻吃不上勁。身后的兩個人可都反應過來了,在這一平方米大的巖石上,攻擊在眨眼間已經襲到。黑格爾的襲擊瞧不見、聽不著,只是隱隱意識到有一股氣流般的波動朝他們卷了上來;集人卻忽然掉頭就走,趁著他們交手,手腳飛快地在礁巖邊緣鋪下了一溜兒瓦片。 木辛萬萬不敢讓那股波碰上自己,他腳下踩住礁巖、死命往后一蹬,身體朝前一劃的同時,感覺有什么東西直直擦著腳板飛出去了。他剩下半口氣始終來不及喘,趁這個功夫趕緊一把將靈魂女王拽上巖石;卻覺后背上一陣辛辣辣的疼,原來是全給海巖刮破了,掛出了條條血道。 直到這時,黑格爾那一股波才忽隆一聲砸進海水里——然而除了這聲轟響之外,卻連一個水珠也沒濺起。這片海水像是一塊被一刀劈開的大果凍,在某種看不見的高溫下,果凍兩邊兒迅速焦黑、萎縮、卷曲起來,漸漸矮了下去,像是沒有生命力支撐似的委頓了;底下的黃影、海藻都焦爛了,兩旁的海水驟然涌進來,吞沒了剛才那一片異象。 這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木辛很慶幸季山青不在這兒,見不到他被驚著時露出的一臉蒼白。 “怎、怎么了!”靈魂女王手忙腳亂地爬起來,還有點兒沒弄清楚狀況。它的反應老是比旁人慢半拍:它以為它真是要往下一塊巖石跳的,結果沒跳出去又被拉了回來,它還得消化個一時半會兒?!澳隳芰Φ綍r間了?” 木辛沒有功夫回答它。他飛快四下一掃,見集人頭也不抬,一路后退一路栽瓦片,緊張之下動作急得發顫;而黑格爾見一擊不中,也忙往后退了兩步,好像打算拉開距離再來一次。 黑格爾沒中過靈魂女王的招數,不會心生警惕?!芭?,他交給你了,”木辛匆匆交代一句,轉身撲向了集人——更確切地說,他栽下的那些瓦片。 靈魂女王雖然聽話,但性子很固執:“你還能不能再來一次能力了?別藏著掖著的了,用完了拉倒!”這句話一說,登時叫兩個人都抬起了頭。黑格爾冷笑著說了句,“誰會再上當?”;集人卻狐疑地瞇起了眼睛。 木辛苦笑一聲,一腳踏向了瓦片。 他要是有那種“像末日世界一樣影響進化者”的能力就好了! 當然,說他完全沒有也不對——那種能力,他恰好只有一個殼。 【虛張聲勢的智慧】 為什么人類在受到驚嚇時會起雞皮疙瘩呢? 因為這是一種基因中攜帶的動物本能。通過毛孔的鼓起,毛發會跟著直立起來,在人類仍然是渾身披毛的黑猩猩時,這樣做可以使自己的體型看起來更大,更容易使敵人知難而退——也就是說,這是一種恐嚇手段。 當然,就算人身上還有很多黑毛,這樣的恐嚇手段也行不通了;本能力,就是虛張聲勢的高級版本。 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心靈深處一定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當然也有人稱之為慫。為了能盡量不卷入斗爭傷害之中,如何有效地嚇退敵人就是一個很值得研究的課題了。 這個能力變化多端,可以由能力主人決定自己展示出一個什么樣的外觀:打個比方,如果能力主人騙對手說,自己擁有綠巨人一樣的能力,他看起來就會擁有一個綠巨人的外貌,并且會獲得比往常稍稍強壯一些的體力,用于證明自己。當然,這種用于證明的效果是暫時性的,只能維持三到五秒,最終還是要走上威脅恐嚇欺瞞哄騙的正道。 所以閑著沒事的時候,最好多想幾個震懾人的能力,免得書到用時方恨少。 “咦?”靈魂女王一邊躲開黑格爾罵罵咧咧的攻擊,一邊好整以暇地驚奇道:“所以他們兩個剛才就算不比賽,你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 “黑格爾剛才如果第二次違規,我就拿他沒辦法了!” 木辛的回答中都浸透了焦躁——他發現那些瓦片一沾著地,立刻像是生了根;不僅連個裂痕也踩不出來,甚至連挪也不挪動分毫。當他意識到這一點時,馬上掉頭去迎擊阻攔集人的行動;然而他到底還是慢了一步,對方已經把該做的事都做完了。 他嘆了口氣,站停了,注意力緊緊地抓著集人。 他已經將自己鯰魚似的一張臉重新遮住,甚至還用布條捂住了口鼻——這一點顯然是為了防范靈魂女王——盡管木辛幾次阻擊他,他還是像掙命似的一邊抵抗一邊繼續,終于勉強在礁巖邊上鋪下了一圈稀稀拉拉的瓦片;盡管有的瓦片相隔如此之遠,看起來根本不能稱之為一圈。青瓦在霧氣里濕潤朦朧,好像一塊塊潤著光澤的魚鱗。 他臉上的布條叫黑格爾打了個警惕,一直小心地與靈魂女王保持著距離,竟然到現在也還沒昏過去。此時看著身邊一圈歪歪倒倒的魚鱗似的青瓦,幾個人都不由停下來了。 “你這是干什么?”黑格爾粗聲粗氣地問道,“把我也包圍在里頭是什么意思?” 集人站在瓦片圈的另一頭,離二人一蟲遠遠地笑了一聲。 “我早就想把這個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