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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你的禮包要死啦——!” 他的音量把自己的耳朵都震得隱隱發疼,聲音迅速在樓層間回蕩了開來;那大蝙蝠一樣的男人一愣,隨即沉下了臉,腳下一蹬就朝陽臺上撲了過去。 當這個捕食者拿出了真本事的時候,清久留甚至還來不及喊出第二句話,就一把被他攥住了喉嚨,后半句話和空氣一起,卡在了嗓子眼兒里。 撲騰著的爪子在對方的皮膚上留下了好幾道紅痕,然而他看起來毫無所覺。 “我先吃了你,”捕食者喘著氣笑道,腥臭的呼吸一陣陣地噴在了清久留的臉上。“一會兒你叫的人來了,我再吃了他。睡了這么久,我也很餓啊……” 話音未落,一只巨大的影子忽然從上空翻了下來,重重地一爪踢在了他身上——登時,捕食者就像是一只真正的大蝙蝠一樣朝后飛了出去,砰地落在了地板上,小熊貓也被這力道一甩,從他手里掙脫了。 老母雞撲騰著翅膀沖進了陽臺,一甩頭,將嘴里叼著的一個黑發女人扔在了地上。 在捕食者呆怔的目光下,林三酒一爪子踏住了那個神志不清的瘋女人,一雙黑眼珠里泛著冷光。 “是你要殺我的朋友?” (謝謝二枝、故人狄你倆的和氏璧,哈哈!我在感言里說幾句,你們看看能不能看見,看得見以后我就回感言里瞎BB……) ☆、485 初次登臺獻藝 “母……母雞?” 從那張深褐色的嘴唇里,黃臉男人語氣猶疑地吐出了幾個字,好像還有點兒不敢置信似的。 “原來不止一只這樣的動物啊,”他一邊說,一邊從地上爬起了身,黯淡的眼珠子微微亮了起來。他的目光從那個剛剛爬開的黑發女人身上掃了過去,立即又毫無興趣地挪開了眼,專注在了林三酒身上:“好,好,你看起來可肥多了……你們應該比這些精神失常的瘋子更好吃。” 林三酒低下了鳥喙,一雙黑眼睛瞇了起來。 熟悉她的清久留和禮包趕緊各自后退了幾步。 正當她渾身緊繃、蓄勢待發的時候,對面那個像蝙蝠一樣的男人卻搶先動了,腳下一蹬便沖了出來;林三酒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扇翅膀迎了上去——然而沒想到那男人只是虛晃一槍,身子在半途中朝另一個方向猛地折了出去,叫她撲了一個空。 林三酒急急一擰——只是落后了這么短短一瞬間的功夫,當她兩只腳爪站穩的時候,她就已經瞧見了那個黑發女人脖頸間迸出的一蓬血花;噴濺的血珠叫那男人一瞇眼,在他的臉上濺染了一片星星點點的腥紅,又順著面皮滑了下來。 “……得先吃點什么,才有力氣打架嘛。”抬頭看了對面的老母雞一眼,男人一邊嚼著剛剛撕咬下來的皮rou,一邊含糊不清地笑道:“畢竟我被那女人關了太久了。” 從女人脖頸里噴出的血柱,甚至叫人對人體里竟然有這么多血而感到吃驚;她像條離了水的魚一樣抽搐了幾下,被他一把推開以后,就重重地砸進了自己的血泊里。 他剛才那番作態,全是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林三酒心里登時燒起了一股無名火。當她再一次沖了上去的時候,她的意識力也像著一股浪濤般地朝前卷了出去;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要用這股意識力,將那個捕食者給死死地按住。 雖然變成了一只老母雞,但要壓制住這個捕食者,對林三酒來說并不是一件有懸念的事——當她用上了自己的最大速度時,對方的一舉一動看起來仿佛都遲緩了;他在血泊中站起身、抬起腳、驚訝浮上面龐時的模樣,就像是一個放慢了兩倍速的電影。 下一秒,林三酒與他之間的距離,又拉開成了最初的樣子。 林三酒忍不住一愣,目光轉了轉。 她此時所在的地方,仍然是她一開始的立足之處;剛才她一步就越過了的那一段距離,也仍然不多不少地展現在了眼前——絲毫沒有縮短,甚至連意識力也沒有沖出去。 “莫比烏斯之環!” 不遠處的藍布沙發里,登時傳出了一聲喊:“……這家伙肯定是趁剛才那么一下,在你身邊的空間里放了一個小型的莫比烏斯之環!” “原來是你干的。”老母雞緊緊地盯住了捕食者。 “嚇我一跳,還以為沒有釋放成功呢。”黃臉男人嗬嗬一笑,抹了一把臉,將半張臉都抹成了血紅色的印子。“你還別說,我這個人的運氣還真不錯。” 他一邊說話,一邊好整以暇地從林三酒身邊走了過去——老母雞此時氣得羽毛都立起來了,使勁朝他沖了幾次,只是這一次次的努力都被順著扔回了原點——他小心地繞過了林三酒身邊,這才笑著道:“或許是因為太長時間沒進食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那房間里跟我一起被困的人都跑得差不多了……等我吃了幾口腐尸、恢復了神智以后,我一看,一個人也沒有,我接下來吃誰去?趕緊放了一個莫比烏斯之環……沒想到卻困住了你們這幾個活寶。” 說到這兒,他砸了砸嘴,轉過了頭。 清久留早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不好,一直在悄無聲息地慢慢往后退;此時聽見對方不說話了,他一抬頭,正好跟黃臉男人的四目相對——心里咯噔一下,小熊貓掉頭就飛快地沖向了大門口。 黃臉男人一動,身子就像個大蝙蝠似的籠了上去;即使林三酒的意識力也猛地朝前席卷而出,但依然沒能沖破莫比烏斯之環,眼睜睜地看著他一把揪住了小熊貓的后脖子,將不斷撲騰扭動的清久留拎在了半空中。 “放開他,”老母雞往前邁了幾步,小心地在即將被送回原處之前停下了腳。“清久留,你的美人魚——” “扔在床上了沒拿,”小熊貓聲音發苦地答道。他平時連帶著自己的腿都嫌累贅。 “你放了他,”林三酒沒空教訓他,轉頭朝捕食者張開了鳥喙,“……我不是在說空話,現在是你收起能力、完滿地滾蛋的最后一次機會。” 捕食者轉了轉澄黃的眼珠,一聲也沒吭,只是突然一低頭,張嘴就朝小熊貓的肚子上咬了過去。 “季山青!” 林三酒驟然怒叫了一聲,強行控制住了自己要往前沖的沖動;與此同時,小熊貓一縮身子,后腿使勁踩在了那張黃臉上一蹬,身體險險地朝后蕩了出去——當捕食者“咯噔”一聲合攏了牙關的時候,只將將地咬住了他肚子上的幾撮毛。 當清久留的身體還沒有再次蕩下來的時候,幾人身后就響起了季山青一邊使勁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