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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她一遍——那目光叫林三酒一顆心越懸越高——就算她用黑布罩住了全身,但跟男人的身材到底還是有區(qū)別的。比如說她的肩膀就不夠?qū)挘灰菍Ψ讲煊X了的話,大概就免不了一場硬仗了…… 然而刺圖接下來的一句話,卻不由叫林三酒一怔。 “你這個家伙,看起來挺強的啊。”他似乎終于想通了一件什么事。神色越來越明朗了:“一般來說,看見我之后還想一戰(zhàn)的人都差不到哪兒去……嗯。好極了!” 好極了? 林三酒心臟砰砰一跳,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 “你去過十二界沒有?多大歲數(shù)了?當(dāng)然,你肯定不是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刺圖頗有些興奮地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嘴里的問題連珠炮似的蹦個不停:“你的能力是什么?你想不想要簽證?” 刺圖的后半句話與林三酒腦海里的念頭,幾乎同一時間響了起來—— “你要不要成為一場試煉的候選人?” 我果然猜中了! 林三酒忍不住怔了一秒。 “參加我們所給出的一系列試煉、完成試煉目標(biāo),你就可以得到一切你想要的。”刺圖四下望了一圈。似乎為自己又找到了一個候選人而感到高興:“……當(dāng)然,如果你不同意參加的話。我就只能滅口了。” ……在得到一切和被滅口之間做選擇,怪不得他們總是能夠招到候選人。 這試煉背后的到底是什么人? 林三酒在心里苦笑了一聲。 她現(xiàn)在不能說話、胡子又是黏上去的,身為男人的假象就像個氣泡一樣,隨時都可能破掉;正當(dāng)她思考應(yīng)該怎么辦時,正好只聽刺圖又滿意地嘆了一口氣:“這棟大廈還真是好地方;算上你,我已經(jīng)在這兒找到兩個候選人了。” 兩個?都在這兒? 林三酒一時只覺血都涌上了頭。 “怎么樣?你到底干不干啊?”刺圖一雙蛇瞳緊緊地盯著她,“快點說話。”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猶豫的了——林三酒重重地點了兩下頭,反而生怕對方改變心意了。 “很好。”刺圖應(yīng)了一聲,隨即有些狐疑地瞇起了眼睛:“……你怎么什么問題都不問?而且自從見到了我,你一聲也沒出——一般來說,每一個候選人的問題都很多才對。” 林三酒感覺到自己的后背上滑下去了一顆汗。 雖然裝成啞巴是一個辦法,但她卻偏偏不能用手勢、或者寫字的辦法告訴對方自己是個啞巴——只要她那比男人小一號、纖細(xì)修長的手一從罩衫下舉起來,就什么都露餡了。 見她始終沉默著不答話,刺圖的豎瞳縮成了兩條立起來的線,緩緩地朝她走了一步。 “林大哥!” 這一聲喊,登時叫室內(nèi)對峙的兩個人一驚——刺圖猛地一個擰身,正好叫林三酒看見了門口的一個陌生青年。 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一點最奪人注目,但當(dāng)他露出臉來的時候,連刺圖都安靜了幾秒鐘。 那是一副一眼望去,便很難叫人再挪開目光的容貌。 不,不光是容貌—— 事實上,在看見了他之后,林三酒才忽然有點明白為什么出名的藝人會被稱作“明星”了。當(dāng)這個青年走進(jìn)房間的時候,仿佛世間一切都被他襯托成了一片黑暗無垠的宇宙;只有他本身,如同一顆最璀璨耀眼的銀星那樣,在廣闊的黑暗中閃耀著奪人呼吸的光芒。 ……這他媽是誰啊! 林三酒忍不住在心里吼了一聲。 “林大哥,這是什么人?”青年對她的心理活動毫無所覺,幾步走近了,目光戒備地盯住了刺圖。“你沒事吧?” 刺圖愣愣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才猛然一甩頭,想起了自己該做的事,皺著眉頭問道:“你們認(rèn)識?” “當(dāng)然。”像是為了保護(hù)她似的,那青年朝前踏了一步——僅僅是這一步,卻似乎能叫人感受到他的緊張、他的決心:“……林大哥為了保護(hù)我,喉嚨曾被人割傷了;雖然好不容易留住了一條命,但卻不能說話了。你如果有什么問題,盡管來找我!” ……連林三酒都恍惚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刺圖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嗯,既然你們倆是一塊兒的,那就不好辦了——因為這個候選人的事情不能讓外人知道。” 說到這兒,他才忽然一愣:“誒,你本來是不知道的……” 要不是一點聲音也不能發(fā)出來,林三酒真想重重地嘆一口氣——連清久留都有點傻了,有點不知該怎么接話好的樣子。 “算了,沒關(guān)系。”刺圖想了一會兒,忽然一揮手:“反正現(xiàn)在候選人的人數(shù)還差得多,比你還更像女人的小白臉我也不是沒收過;既然你們倆是一起的,那么就都成為我的候選人,怎么樣?” 聽到“小白臉”三個字時,林三酒心里更是突突一跳;不等清久留說話,就忙走上前一步,替他狠狠地點了點頭。 “這才對嘛,不成為候選人我就只能把你這位小兄弟滅口了。” 清久留似乎原本還不太情愿,刺圖這句話一說,他立刻改口問道:“……候選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你能不能仔細(xì)給我們說說?” “行,我把該告訴你們的都告訴你們。”刺圖咳了一聲,拉開了一張椅子坐下了:“你們也坐啊!好好聽著。” 林三酒動作有幾分僵硬地與清久留一起,找了椅子坐好了。 刺圖剛開始的幾句話,她一句也沒聽進(jìn)耳朵里去——她時不時地瞥一眼坐在身旁的青年,腦子里翻來覆去只有一個念頭: 一副胡子就換了一個人,真不愧是影帝。(。) ps:咱們有啥說啥啊,訂閱再跌成這個鬼樣子,我可就要抄家伙了……令人安慰的是,@nnolivia賞了一個和氏璧、@醉問晨風(fēng)賞了我一個錢罐,你們適時地拯救了我破碎的虛榮心……感動……謝謝你們的及時雨!謝謝花副皇后、大紫魈兒、孿生牛奶、mikasayou、八荒涼、沒橋の漢子、左屏翊、我的鑰匙呢寶貝、蜥蜴、阿肥鳥的打賞,以及超多月票黨:未來ceo、小土坑、真的真的沒想法了、追日的女兒、ysky、haixingtang、三分熱、極地的風(fēng)、落櫻未央、白茶醬、嘯長風(fēng)、簡直比方、muyin1、渡鳥之力、靈小音、、飛天招凰、海月水母、奈何良辰負(fù)美景、仿宋人筆意、人生如玉、花貍貓……還有好多寫不下了,謝謝你們的月票! ☆、458 口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