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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將自己駝在背上再從空中扔下來——而萬一黃鳥說的是真的,拖著這么兩只大骨翼,她可以說是“見水沉”,到時可就不好辦了。 “那你還不快從水里出來?” 黃鳥的一句話還沒說完,林三酒猛然覺得腳邊的水波一蕩—— 壓根兒還沒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她的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作出了反應。骨翼驟然張開,代替她的腳深深地扎進了河灘的泥土里;靠著這一點支撐,林三酒騰空一個轉圈,已經(jīng)從河水中脫了身。 幾乎是才剛一離了水,她剛才所站之處就立刻被一片烏黑的顏色給淹沒了;一眼也沒敢多看,林三酒立刻借勢跳到了河岸上——骨翼被她拔了起來的時候,正在絲絲拉拉地往下“滴”著蛆一樣的黑色長蟲;長蟲爬過的地方,很明顯能發(fā)現(xiàn)骨頭表面上被什么給刻出了一道道淺淺的印痕來。 要知道,骨翼的硬度可是能夠硬撼鋼鐵的——渾身汗毛都站起來了,林三酒趕緊一抖骨翼,將長蟲統(tǒng)統(tǒng)甩了下來;眼看著它們掉在地上了以后,還像是受到她氣味吸引似的,曲曲繞繞地朝她爬了過來,林三酒迅速叫出【龍卷風鞭子】,一個旋風就將河灘上連蟲子帶石頭,都一塊兒吹卷進了河里。 那個只從水面上露出了一半的灰白魚頭,見狀倏地縮回了水里,不知所蹤。 “用那種蟲子來釣魚的人太多啦,”黃鳥聽起來簡直像是幸災樂禍似的,“所以那條魚就把它咬下來的蟲子都收集了起來,說不定現(xiàn)在河里都是個養(yǎng)殖場了。” ……這么說來,我又一次選擇對了? 正當林三酒有點兒不敢置信自己的好運時,意老師忽然出聲了。 “不對,”她沉吟著說道,“我看,在這一局游戲里最關鍵的不是你的選擇——就像是那幾只派一樣,雖然看起來選項有好有壞,但是只怕它們最大的作用,還是為了劃分出一條道路而已。” “也就是說,不同的選擇,最后的結局也不同?”林三酒一邊說,一邊走向了黃鳥。 “沒錯……應該就是這樣。”意老師想了想,最終還是認可了這個說法。 ……從近處看,這只黃鳥也實在長得叫人不敢恭維。兩只卡通化的眼睛太大了,幾乎占據(jù)了腦袋的一半;由于它們明亮得過分,反而透出了一種僵硬的虛假來。 被這樣的一雙眼睛緊緊盯住以后,林三酒不由得在幾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了腳。 “我現(xiàn)在帶你過去,”黃鳥張開了鳥喙,“……你可要跟上啊。” 林三酒只覺得自己才眨了一下眼,眼前的影子已經(jīng)驟然一飛沖天了——那一點小小的黃影在轉瞬之間,就融化在了天空里。(。) ps: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一章是怎么寫出來的……胃痛,又有點惡心,加上寫得煩悶,思路又沒理順……啊啊啊啊,這一章擠得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提問:我能跳過這一個不寫嗎? 鄭重感謝一下罪惡夢和r你們倆的和氏璧和月票,給了生病的我一個好大的安慰……所以今天覺得好像不發(fā)一章,有點對不起你們似的…… 還要謝謝mikasayou的5個、幽靈無心、春神的祝福、李小若five、偑非玥、熊貓妹紙(還有臘梅)、十六彌是偉大的蜥蜴大人的2個、橋本漢子的4個、癡肥的小鳥的2個、g的2個、暴戾橙、八子肖的平安符,十洲風云、蛋孫、山田米婭的臘梅,寶丫貝的香囊!還有迷你長頸鹿的香囊和平安符~! 天來不及了,月票黨到了月底特別陣勢龐大,等我過先發(fā)了再來補,你們清除了緩存再來看啊 ☆、371 欺男霸女林三酒 層層疊疊的枝葉從身旁兩側飛快地朝后退去,隨著林三酒每一次落下的步伐,腳下塑膠質地的草地都會在摩擦下發(fā)出一聲“吱”來。林子內的地面崎嶇不平,每當她不得不縱身越過一根倒下的枯木、或者橫臥的一塊巨石以后,她都會立即條件反射地抬頭望一望天空。 透過從立而茂密的林木,天空被分割成了許多細小的碎塊;那一點隱隱約約的小黃點就在碎片似的藍天里忽隱忽現(xiàn),甚至連目光難以捕捉住它的位置。 深深喘了一口氣,林三酒抬頭掃了一眼天空,繼續(xù)一刻也不敢停地朝前方奔了過去。 她已經(jīng)跟著黃鳥跑了將近十分鐘了。 這一路上,她翻過山嶺、跨過溪流;為了追上黃鳥飛翔在天空里的速度,她竟連朝身邊四周看一眼的功夫也沒有——不敢轉向、不敢放松,林三酒甚至張開骨翼、一連從好幾個卡通人物的家中碎墻而過,這才勉強跟上了天空中的那一抹小黃點。 然而還來不及松上一口氣,她緊接著又一頭扎進了這片森林里。 眼看著前方地勢一陷,林木忽然在前方順著一個小山坳而矮了下去,林三酒精神一提,立即在山坳邊緣停下了半秒;在飛速地掃了一眼地勢以后,她一口氣也沒有功夫換,一個翻身便躍下了山坡,落進了厚厚的一地落葉里。 沒成想身子剛一站穩(wěn),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一眼天空呢,從斜刺里猛然爆發(fā)出了一聲吼“怪物!”——下一秒,一個龐大的影子便朝林三酒撲了上來。 為了能夠全神貫注地追蹤黃鳥,“純觸”狀態(tài)早就已經(jīng)關閉了。因此林三酒倒真被結結實實地給驚了一跳;情急之下,她骨翼豁然打開,向上一揚,正好架住了來人的劍。 “你這怪物,”一抽沒有抽|動手里的劍,那人更加惱怒了,拉著韁繩腳下一夾。胯|下白馬便“嘶嘶”地一聲叫而立了起來:“……竟敢出現(xiàn)在我的王國里!” 不得不說這個家伙的騎術了得——在林三酒嚴絲合縫、如同牢籠一般的骨刺里。竟然借著馬力而一把將佩劍給拔了出來——在幾聲叫人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金屬摩擦響聲里,佩劍登時被拽出了幾條缺口。 一身精致皮甲、背上披著一件厚毛皮大氅的金發(fā)青年,見狀面皮頓時漲得通紅;一把扔下了纖細的佩劍。他反手從后背上抽出了一把重型單手劍。 “我不是怪物,”眼前這個人一看就是卡通片里的人物,聽意思好像還是個王子;林三酒當然不肯陷入這種無謂的爭斗里去,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她急急地吼了一聲:“你看不出來我是個人嗎!我正趕時間呢!” 王子模樣的人絲毫不為所動,一拉韁繩。單手擎劍地便沖了上來;眼看著天空中的小黃點轉眼間又遠了不少,林三酒心里也起了邪火,骨翼頓時長長地完全伸展開來,倏地從半空中狠狠地切下了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