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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的幻想。 只要能救出兔子一行人,林三酒就知足了……然而蛇臉人微微歪了歪頭,看著她,半晌沒有說話。 死一樣靜的空氣在nongnong黑暗的包圍下,仿佛有千斤重。 林三酒越來越緊張。將手悄悄背到了身后。 過了好辦天,蛇臉人終于出聲了。 “能逃過……樹,很厲害。”它的語速還是那么慢,身體忽然開始左右搖擺起來,“我吃了你,也會很厲害。變成首領!” x你媽——林三酒才剛剛忍不住罵了一句兔子的國罵,身前的豎瞳就猛然升高了。幾乎在同時。一道黑影從蛇臉人的嘴里彈射出來,筆直朝她襲來。 被金門大橋迎頭沖撞上來是什么感覺,林三酒總算是體會到了一點—— 轟然一聲巨響。舌頭深深扎進了樹皮里,登時漫天碎片飛舞,地面震蕩。好在林三酒早有準備,早已手腳并用地滾出去了好一段距離。狼狽地躲了過去。 “以為你個頭兒大,我就沒辦法了?”她狠狠地啐了一口。眼看舌頭又一次襲來,卻也真的沒什么好辦法,只好縱身一躍,跳到了下方不遠處的另一根樹枝上。 幾乎是腳才離地。剛剛她所站立的地方就被打成了碎片——熟悉的黏液四濺開來,頓時像下雨了一樣淋了她一身。 這么躲下去可不是辦法,要是【吹泡泡的女孩】還在就好了—— 剛想到這兒。林三酒突然一震,忙打開了自己的卡片庫。 在伊甸園實驗室里搜刮東西的時候。幾乎是見什么拿什么,后來才統一卡片化,以至于有些東西她自己都忘了——她匆匆掃了一眼手上的卡片,頓時有了主意。 此時身后的攻勢停了下來,只有地面在不斷地傳來震動感,似乎是蛇臉人正圍著樹,上下尋找她的蹤跡。 由于林三酒躲在一棵枝杈背后,正好在蛇臉人的視線死角里,加上為了免得成為黑暗中唯一的耙子,【能力打磨劑】早就被她收了起來,此時一片漆黑,蛇臉人也受到了影響。 “在哪兒……?真煩,我要碾死你……” 長舌嘶嘶地在樹皮上來回掃蕩,正在它焦不可耐的時候,只見一處樹枝上突然亮起了一團銀光,隨即立刻消失了——這短短的一瞬已經足以被蛇臉人捕捉到,長舌瞬地朝亮光所在之處激射而去。 然而下一秒,卻發生了叫蛇臉人始料不及的變故。 舌頭似乎捅進了一片霧氣繚繞的東西里,一種它從來沒有體會過的炙熱刺痛,猛然順著舌尖一路游走上來——蛇臉人激烈地嘶叫了半聲,下意識地把長舌收回到了嘴里,緊接著再也發不出聲音了—— 它一頭栽倒在地上,雙手死死攥著自己粗大的蛇頸,無聲地掙扎著,長長的蛇身在地上不住翻騰滾動,震得幾棵蘋果樹都在微微地發抖,甚至震落了幾只rou蘋果——過了好一會兒工夫,像是小型地震一樣的震動終于慢慢地消減了下去。 代表著蛇臉人的黑影,像山巒一樣在地上趴伏著,一動也不動了。 從一根枝杈上,盈盈亮起了一團小小的銀光。光芒照不出多遠,已經模糊了;林三酒提心吊膽地望著遠處小山似的影子,一直等了好半天,這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她低頭看了看手里【微生物煙云】的回收裝置,苦笑了一下。 剛才設置的簡易陷阱果然有用,蛇臉人真的將舌頭扎進了【微生物煙云】所形成的的一小片紫霧之中——煙云立刻粘附了上去,順著它的舌頭被它收回了體內,只怕再也用不上這個回收裝置了。 蛇臉人的掙扎和嘶叫一旦消失,這一片空間立時恢復了一片死靜,咚咚的心跳聲聽起來是如此清晰。 時間不多了,林三酒暗暗地想。必須在其他蛇臉人發現這具尸體以前,趕快想辦法找到兔子一行人,設法脫身。() ps:托了大神@冬天的柳葉的福,這兩天真是流量激增,我又高興又惶恐,哎,深怕新讀者們覺得不合口味…… 痛并快樂著的是,神仙小胖喵竟然打賞了和氏璧和粉紅,真的非常感謝!不過一邊振奮的同時一邊難免想到,這樣一來,我就已經欠了6章加更了…… 還要謝謝暴影閣主的平安符、蛇精病的平安符、書友110212142600924的平安符、小白墻的平安符~! 謝謝大家對我的鼓勵,這本書其實并沒有什么人氣,很多地方口味還略重了(捂臉),能被大家這么愛護,真是受寵若驚! 既然這樣,我決定明天加更~一口氣沖向第三個世界吧! 174 拆遷隊隊長被上身了 “……x,你以前在拆遷大隊干過吧?” 當林三酒再一次聽見這個熟悉的聲音時,她陡然松弛下來的神經好像再也堅持不住了,連日來的疲憊猛地涌了上來—— “我不管了,”她口齒含糊地吐出這句話,隨即往地上一倒,閉上眼睛。“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六個小時以前,空氣中沉悶得沒有一絲風。 這空間到底有多大,林三酒沒有仔細想過;但是以蛇臉人的體格來說,自從它們走了以后,竟一點聲息都聽不見,想來這地方肯定廣袤無邊…… 她一邊胡思亂想,一邊縱身一躍,扒住了頭頂另一棵樹枝,爬了上去。 對于那個最壞的結果,林三酒始終拒絕去想。 即使不知道兔子他們在哪兒、是不是還活著又怎樣,一開始“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念頭,她從來沒有變過。 “這種程度就放棄了的話,我又何苦掙扎到現在?”她低低地咕噥了一句,揮起手中的【粒子高頻震蕩切割刀】,重重擊在身邊的一根枝杈上。 雖然比起枝杈來說,這把刀實在太小了,但是實驗室的科技確實不是浪得虛名——初次使用時,林三酒還做好了心理準備打算多砍幾次,沒想到手里刀直直一沉,簡直將樹枝視為無物,輕滑地就將樹枝切開了,每一次的切面都像打磨過一般平整。 這已經不是頭一回了,她早就有了經驗,當下立刻連退兩步——只聽“嘭”的一聲,剛剛被高頻粒子“封”住的切面就再也受不住里面的龐大壓力,黏液像噴泉似的炸了開來。 刀的長度畢竟不夠。樹枝因為這一下,“咔吧”一聲斷了一半,掛著的蘋果頓時支撐不住,掉了下去。 林三酒看也沒看那只一路“啊啊”怪叫的rou蘋果,只是在黏液停止噴涌了以后,小心地趴在斷口邊緣,用光朝里頭照去。 ——這個做法。還是受了死去蛇臉人的啟發。 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