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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看看錄音機,又看了看林三酒,凝重的語氣中竟然透出了一絲興奮:“看不出來,戰力可以啊,竟然都叫醒我的‘危機感’了!”() ps:謝謝marciaa的又一支玫瑰,謝謝大天使的平安符和巧克力!祝你們大家新年快樂! 今天更新得晚了,因為被我媽抓去買年貨,布置房間什么的,實在是…… 明天的更新又沒有著落了啊啊啊啊 全勤君不要走 112、第112章 要送去哪兒? ……在伊甸園里,女人是很值錢的東西。 當林三酒的頭盔被人粗暴地一把拽上去的時候,她從宇子的話里話外聽出了這個意思。此時,她的膝蓋正傳來一陣陣劇烈的疼痛——光頭壯漢剛才應該手下留情了,至少她的膝蓋骨還沒有碎,仍然完好。 林三酒破天荒地倒在地上,毫無還手之力,渾身肌rou正一顫一顫地疼。 頭盔剛一被光頭壯漢捏在手里,宇子的眼珠兒立刻黏上了去,忙笑了一聲:“那個頭盔……咱們說好的……” “知道了,是你的跑不了。” 話是這么說,可光頭卻仍然握著頭盔沒有動。宇子不敢催,他也不急,目光在林三酒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像是在打量一件家具。 “五官倒是不錯,可是氣質卻真不討人喜歡。”他點評林三酒的語氣,很是挑剔:“而且她頭發又短又亂的,哪里有一點女人的嬌柔感覺?女人嘛,還是得嬌滴滴的才好……” “沙鯨哥,這些小地方,讓化妝師弄一弄也就好了,你說對不?”宇子殷勤地笑了笑。 被叫做沙鯨的男人,似乎也頗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伸手捏住了林三酒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突然口風一變:“但這可不是最重要的啊!最重要的事,想不到你一直都沒跟我提。” 林三酒的心臟咕咚咕咚地跳了起來,期待他倒斃的那一刻能早點到來。 然而事與愿違的是,【烏蘇毒】不知道怎么沒有起作用,足足過去了十秒鐘不止,沙鯨仍然在她的身價問題上與宇子討價還價:“這個女人。分明是潛力值太低了,生成的抗輻射能力這么次!你看她,不用我動手,就已經虛成這樣了,這還怎么用?” ……用?打算怎么用? 林三酒恨恨地想。 她原本還能夠勉強活動的,可在剛才被奪走了錄音機后,一番奮力反抗。此時竟連維持呼吸都費勁了——看來十顆【抗輻射橡皮糖v2.0】。果然少吃一顆都不行。 盡管耳導的包和橡皮糖都已經被卡片化,存進了身體里,但她卻沒機會吃了。因為沙鯨已經將她按在了地上,把她雙手迅速反綁在背后,一套動作熟練得很。 宇子原本的一點擔心,在看見了沙鯨的動作以后。也變成了臉上的紅光:“……沙鯨哥,你這可是在逗我了。進了伊甸園。那還算是問題嗎……” 沙鯨斜睨了他一眼,手下動作不停,將一塊黑色海綿塞進了林三酒的嘴里:“怎么不是問題?橡皮糖總是要供給她吃的吧?等輪到她時,誰知道要耗費多少?再說。萬一她體內的輻射量已經太高了的話,我可就做了賠本的買賣了。” “那,沙鯨哥給我個價。咱們也是總合作的……” “按照上次價格的六成,干不干?”沙鯨笑了。“別忘了,這頭盔你也要……” 黑色海綿含在嘴里,濕濕的,味道發苦——當林三酒意識到海綿里摻雜了麻醉劑的時候,已經晚了——眼前的景物都已經開始模糊了。 不論心中洶涌而起的不甘有多么猛烈,她仍然很快閉上了眼睛。在徹底失去意識以前,她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是:“和另外幾個一起,明天統一送去伊甸園……” 伊甸園。 這三個字彷如刻在了她的腦海里一樣,當林三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首先浮上心頭的,就是這三個字。 可是映入視野的景象,卻與伊甸園三字毫不相干—— 這是一間非常大的房間,墻壁與地板都是同一種青色的材質制成的,非金非木,很薄,渾然一體。房間里被灑上了一層灰白色的天光,看樣子應該是剛剛破曉不久。窗戶很高,幾乎貼近天花板了,讓人體會到一種囚獄之感。 在窗戶下,站著一排大膠囊。 它們足有兩米高,長得跟膠囊非常像,圓頭圓腦地立著,上面一半是透明的,下面一半被涂成了黑色,每個膠囊上還都有一扇小門。 在膠囊的前方,有幾個女人像一口口死豬似的,被橫七豎八地扔在地上,雙眼緊閉,胸口微微地起伏著。 目光轉了一圈,這樣躺在地上的女人足有十來個,有些也像林三酒一樣剛剛醒來,有些還在沉睡著——只是每一個人,包括她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也都被塞進了口塞。 吸引了她目光的,是一個皮膚白皙的長發女孩。 這女孩留著一個齊劉海,長長的烏發披散在肩膀上,與雪白素膚一比,本應是一個很有美感的人——但是此時她恐懼得面目扭曲,雙眼血紅,又因為哭得厲害了,冷汗、眼淚、口涎、鼻涕……全流得滿臉都是,叫人簡直不忍多看。 伊甸園里生存下來的人,肯定不可能是才經歷第一個世界的新手。這姑娘嚇成了這個樣子,必定是知道些什么——林三酒費勁地以手肘撐著身體,“嗵”地一聲朝她的方向翻了個身。 女孩的身體立刻像驚弓之鳥似的跳了一下,隨即才哆哆嗦嗦地看了她一眼。 沒想到,林三酒這么一動不要緊,一股惡心虛弱感頓時從身體深處直撲了上來,她眼前一黑,接著竟然半天看不見東西了。 一瞬間,她感覺自己汗毛都炸開了——過了好一會兒,視力終于漸漸地恢復了些,林三酒低垂著的視線正好投在了自己的胸口,這才發現耳導的血已經都干涸了,結成了一片片,正隨著她的動作而紛紛脫落了下去。 時間肯定已超過了一天,耳導的血失效了。 險些失明的驚悚感還沒有褪去,林三酒便又處在生死關頭的焦慮中。 她立時沒了去找那個女孩打探消息的心思,身體一動也不敢動,一時竟不知要如何自救才好。好在比上一次強一點的是。林三酒畢竟還是吃了九顆橡皮糖的,身體還能夠勉強支撐一會兒。 或許是被林三酒剛才的那一聲給驚著了,又有好些個女人接二連三地睜開了眼,沒一會兒的工夫,房間里已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唔唔”聲。 “喲,好像差不多都醒了啊……”一個輕滑的男人調子,從門外由遠至近地響了起來。 “手腳都輕著點兒。聽見沒有?”沙鯨有幾分粗冽的嗓音吼了一句。隨即兩扇房門上的鎖嘩啦啦地一陣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