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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人變形! 明明從一開始就見識過的,為什么這么長時間以來完全忘了? “那么也就是說,馮七七不是非要自己變成瑪瑟不可。他完全可以找一個別人,把他變成瑪瑟……或者,把那個人變成自己……”林三酒喃喃地說。奇異的是,明明應(yīng)該很生氣的事,她卻一點憤怒都感覺不到,有的只是冷靜。 銀幕上忽然黑了,喇叭里又傳出了意老師的聲音。 “因為林三酒同學(xué)……呃,怎么說呢,肌rou比大腦發(fā)達,所以這些事她都不記得了。但是她的潛意識還忠實地觀察著一切,保留著一切?!?/br> “不到0.1秒的一個掃視,潛意識記錄下來的內(nèi)容,可能就長達數(shù)十頁。那么運用意識力,可以將有用的信息調(diào)出,分析,做出判斷……最終形成了堪比名偵探的觀察能力?!?/br> “觀察能力在實戰(zhàn)中的作用,還有待各位同學(xué)去發(fā)掘。幼兒園部的課程就到此結(jié)束,希望大家在生活中多練習(xí)、多發(fā)掘,爭取早日升入小學(xué)部。下課!” 這就結(jié)束了?林三酒滿肚子的疑問,還來不及問一句,喇叭里的聲音就消失了。緊接著,景物逐漸地模糊了,她再一次睜開了眼睛。 這一次,入眼的是她窄小的單間。 55、第五十五章 不能殺掉他的理由 現(xiàn)在的“馮七七”,不是本人。 從意識力學(xué)堂出來以后,實際上精神早已透支的林三酒,幾乎即刻就昏睡了過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又到了起床的時間了。才一睜眼,這個念頭就從心里浮了出來,沒有一絲猶疑。 “小酒,你也起了?” 她掀開簾子剛邁出去一步,正好遇見了從隔壁出來的方丹。林三酒的目光迅速在她身上掃了一圈,突然明白了那位“意老師”的意思了。 近乎可怕的觀察力配上卓越的五感,她的雙眼、耳朵、肌膚……時時刻刻,無處不在從外界接收著大量的信息,簡直就像是為她打開了一扇過去從不知曉的門—— “那么不喜歡人家,就直說嘛。” “啊?你、你說什么?”方丹突然面色通紅。 林三酒瞥了她一眼:“就算跟我一起走,你那個追求者還是有可能會纏上來啊?!?/br> “誒、誒?為……為什么,你會知道?”方丹立刻愣了,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 林三酒笑了笑——在她還沒醒的時候,隔壁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剛一下地,隔壁的床板頓時發(fā)出了吱嘎一聲,然后方丹的腳步聲就已經(jīng)沖到了門邊,說明她一直在等自己出來。門簾掀開的一瞬間,林三酒看見地上扔了一張粉紅色的卡;就在她打招呼時,從負一層門口走進來了兩個同是水井管理組的女人,她們倆一邊笑著竊竊私語,一邊朝方丹投來了一個充滿nongnong八卦意味的**眼神。 雖然隔了差不多兩百米,但是她們細碎的對話聲,仍然伴隨著負一層中雜亂吵鬧的人聲一同涌進了林三酒的耳朵。隨即那句話就被她單獨拎了出來:“……看上她了,要等她一塊兒吃飯……” 就算不知道這幾天的傳聞,也能想到門口有一個追求者正在等她吧。 解釋完了這么一大通以后,方丹幾乎都傻了:“那、那……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歡他?” “我起得晚,樓里的人幾乎都吃完飯了,你依然餓著肚子等我一起走……很明顯了吧?” 方丹的褲袋里微微地鼓起了一個長方形,是她的自用筷子盒??曜舆€帶在身上,顯然還沒吃飯——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林三酒平靜地加了一句:“對了,今晚是你最不愛吃的清水煮蘑菇?!?/br> “啊啊!你不是剛起床嗎,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為……綠洲的廚師技術(shù)不算好,蘑菇在水里一煮而蒸騰出來的土腥氣,在吃過飯了的人身上都能聞見。不過這句話林三酒打住了沒說,因為她也覺得自己的【意識力學(xué)堂】效果有點嚇人了。 就像人穿上衣服以后,大腦就會把皮膚接觸衣料的感覺忘掉,她剛才的所聽所見所聞,換以前早都被大腦過濾掉了——否則幾天下來,信息量就可以輕易撐爆任何一臺超級電腦。 可是現(xiàn)在,她卻覺得所有的信息與意識,都在一種強大的統(tǒng)籌下,游刃有余地運行著。 這就是意識力? 馮七七那兩人看樣子是先去吃飯了……朝門口走去的時候,林三酒看了一眼身邊如臨大敵的方丹,笑了笑:“喂,我?guī)湍惆涯悄腥私鉀Q掉,你也幫我個忙吧?” 方丹感激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姐你說!我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吃飯的時候,你去找瑪瑟,說你頭疼,讓她帶你去醫(yī)務(wù)室開藥。簡單吧?”林三酒說著,眼神已冷暗了下來?!叭绻麊柕轿遥驼f我去水井組打下手了?!?/br> 方丹沒有察覺到什么,雖然有點疑惑,還是一拍胸脯:“沒問題!” 說著話,兩人已經(jīng)出了門。坐在臺階上的一個男人見了方丹,果然立時兩眼放光地跑了過來——還沒走到面前,就被林三酒攔住了。 陰冷的眼神,和她頸間雪白的繃帶,混合成了一種攝人心魄的氣勢,讓那男人把才說了半截的話“咕咚”一聲咽了回去。 “今天離她遠點,不然我把你的臉打塌?!?/br> 就這么一句話,方丹驚訝地看著那男人已經(jīng)一頭冷汗地站住了腳,目送二人走遠了。 她看著林三酒,半響說不出話來——在她身上見到這種可怕的氣勢,方丹也是第一次,不知怎么地腿都有點兒軟了。 總之還是趕緊把林奶奶的囑咐給辦了吧!她擦了把汗,加快了走向食堂的腳步。林三酒沒有跟上去,找了一個僻靜處靜靜地等著。 差不多二十分鐘以后,瑪瑟就攙著一臉痛苦的方丹從食堂里出來,走了。 她沒動,繼續(xù)耐心地監(jiān)視著食堂門口。 沒等多大一會兒工夫,就看見馮七七一邊剔著牙,一邊往外走。 仔細想想,這可能還是幾天以來頭一次馮七七落單——他一副很悠閑的樣子,到處散了一圈,打著呵欠拖著腳,抬步往自己住的樓走。最近幾天不知怎么地,始終沒有再出過小隊任務(wù),他們幾個都快成了白吃飯的閑人。 林三酒敏捷得像一只暗夜里的黑貓,悄無聲息地動手了。 這個工廠區(qū)里的樓間距很窄,毫無所覺的馮七七哼著歌,剛剛走過一幢樓時,忽然后背被人大力一踹,腳下不穩(wěn),一下子摔進了兩棟樓之間的小道里。 還不等他罵出聲,緊接著一只冰涼的手就攥住了他的咽喉,將他按在墻上提了起來。 “咳、咳,是……是誰……”小道很暗,他到現(xiàn)在還沒看清楚攻擊者。 林三酒挑起了一個毫無笑意的笑容,白森森的牙成了夜里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