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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蛋糕架后面,只露出了半邊身體。從外面進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能瞧見它。 “狙擊”能力也許不能近距離發揮,可是如果那女人隨手亂甩陷阱的話,那可太危險了。所以要爭取在她進屋的那一刻,絕對放松她的警惕—— 果然過了沒多一會兒,遠處就傳來了“咚咚咚”的沉重跑步聲。 嗯?這聲音未免也太響了吧——這個念頭在林三酒的心里一閃而過。她悄悄地探出了一雙眼睛,只見遠處一個女人果然正沖著這兒大步大步地跑過來——人還沒有靠近,她喘著粗氣的聲音已經響亮得林三酒都能聽見了。 從大樓到這家蛋糕房,也不過七八分鐘的路罷了…… “阿、阿俊!” 那個女人終于跑近了,還沒進門,一眼就瞧見了墮落種的尸體——她頓時悲叫了一聲,加快了步子沖進了蛋糕店里,馬上想要撲上去:“阿俊,你沒事吧?” 不知什么時候,一張薄薄的卡片悄無聲息地來到了她的面前,還不等她做出反應,【黑布】嘩啦一聲抖開了,一下子包住了這女人的臉。她的一聲尖叫立刻被捂在了黑布里,剛要伸手去抓,背后便被一個沉重的東西狠狠一撞,立刻倒在了地上。 從貨架上方跳下來的林三酒,一腳踩住了她的脖子,反擰住了她的雙手——一下子失去了行動能力的女人,登時瘋了似的,像條魚一樣不住地撲騰,口中嘶喊道:“你放開我,放開我—阿俊、阿俊!” 她掙扎得很厲害,林三酒險些沒有壓住——情急之下,她手心里白光一現,一條警棍便重重地打在了那女人的后腦,她立刻就沒了聲息。 不會打死了吧?林三酒第一個念頭是趕緊去摸她的呼吸——很快手指上感覺到了一熱一熱的氣流,她這才松了口氣。 雖然這女人曾經狙殺過他們兩次,可畢竟也被副本全部清零重來了。才剛剛脫離文明社會一個月的林三酒,對于奪取人命的心理負擔還是相當大的。 離之君這個時候才從門口踱了進來,笑瞇瞇地“哎”了一聲,說:“小酒一個人就把她收拾了?真厲害啊。” 林三酒抹了一把頭上的汗,呼了口氣:“她的身體素質比我想象的要差遠了……要不然也不會這么順利。” 離之君走近了那女人,將她翻了過來,露出了她一張憔悴而瘦骨嶙峋的臉。明明應該已經進化出高溫適應能力了,可她眼窩深陷,皮膚蠟黃,嘴唇干裂,整個兒一副脫水相——就連那墮落種看著都比她豐潤得多。這女人本來長得就平常,這樣一來,瞧著就更不好看了。 林三酒望著這張臉,若有所思地出了一會兒神。 “你打算怎么辦?”離之君忽然湊近了,低聲在她耳邊問道。 “啊?什么怎么辦?”林三酒一愣,“我們的副本應該已經算過了吧?” “還沒有呢。”離之君的狐貍眼意味深長地瞇了起來:“對手不死亡的話,副本是不會結束的……現在,你要殺了她嗎?” =============== 求!收!藏!求!推!薦!你們不要玩弄我了,快點給我一個痛快! 33、第三十三章 陳小圓的選擇 風從破碎的玻璃窗里吹進來,卷起了窗邊原本是粉藍色的紗簾。 我很喜歡粉藍色。 在我9歲生日的時候,爸爸忽然回家了。從親戚的議論里,我知道他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和mama離了婚,所以那還是我第一次看見他。看起來很陌生的爸爸,給我從南方帶回了一條料子順滑的連衣裙,是在老家那個小地方很少見的粉藍色。以前只能穿著堂姐舊衣服的我,才看了一眼,就完全被它夢幻般的顏色迷住了。 后來的一個星期,每天我都穿著它上學,直到不得不把它換下來為止。 那段時間的天空特別藍,和我的裙子很相稱。那段時間的晚飯也很豐盛,和爸爸在一起時的mama,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 不過很快,爸爸又消失了。mama也把裙子剪碎丟掉了。她扯著我的頭發叫我不許哭,說爸爸是為了騙她錢才給我買禮物的。就這樣,我又穿起了堂姐的舊運動服。 不過那些事和我都沒有關系了,我還是一樣地愛著粉藍色。 所以,當我走進這個屋子看見到處都是粉藍色紗簾的時候,心情立刻就變得很好——他看著我,拉起了我的手,笑容那么好看:“我就知道你喜歡這個,所以才特地挑了這間屋子。” 不管變成了什么樣子,他都是這么溫柔。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現在真的發生了——只有我們兩個,日日夜夜地在一起,真是像做夢一樣。 有時運氣不好的話,一連好幾天也不會有一個人經過。每當他不得不將口器插進我的手臂里的時候,他都會心疼地、溫柔地對我說:“小圓,你真是個好女人。我一定會好好珍惜你……” 他從來不會從我身上吸太多,當我開始頭暈的時候,他就會立刻停下。每次從rou里拔出口器的時候,血都會飛濺出來,弄得我的粉藍色窗簾上到處都是血跡——我背著他偷偷用礦泉水洗了一次,沒想到卻被發現了。我從來沒見他發過這么大的火——在大發雷霆之后,他抱著我哽咽地說:“只有有了那些水,你才能陪在我身邊啊……” 他的身體顫抖著,連著口器都在嗡嗡地響。 打那以后我再也沒有洗過窗簾。 說我幼稚也好,不過我還是偷偷地在墻角刻了一把小傘,傘下寫著“陳小圓和裴俊”。 當我趴在窗臺上,等著狙擊過路的行人時,用手一摸,就能摸到那幾個字。 每當有人被擊倒以后,他就會高興地夸獎我,然后下樓將尸體拖回來。后來阿俊說尸體的體液都不新鮮了,以后盡量還是打在目標的腿上……雖然我也覺得他們很可憐,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屋子里有一個掛鐘,外殼已經融化了一半,但時針仍然在堅強地走著。 真難以置信,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我的腦海里流過了這么多的畫面。我動了動快要麻木的腿,趴在窗臺上,又往空中放了一顆子彈——阿俊好像已經出門超過一個小時了。以往他從來不會離開這么久的,難道真像剛才那個男的所說,阿俊被他傷著了? 這樣的緊要關頭,那兩人偏偏還不說話了。如果阿俊真的被斷掉了一條胳膊,他應該會及時趕回這里來的吧……?我該怎么辦呢? “哥哥!那個墮落種在我這里,我切掉了它的口器,你快來,它還在動!” 突然,剛才那個年輕女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一瞬間,充斥我腦海的竟然不是知道阿俊所在的放松,也不是對失去口器的阿俊的擔憂,而是憤怒。 她算什么,竟敢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