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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病時我可不是這麼照顧你的。」「誰沒良心了?!錦織先生,勞你看看現在幾點了?!」錦一看表,竟然已經半夜一點多了:「這麼晚了?!」「我九點多下戲,還去買菜,回來要洗、要切、要煮,忙了大半天就等你一句沒良心嗎?!」東假假的不悅道。抓住東的手,輕聲問道:「累不累?!」東給錦關心的眸瞧得一陣心慌,紅著臉低聲道:「這樣就喊累,那什麼事也別做了。」「你就是該說時也不說,硬撐著讓人看了心疼。」水亮的眼滿溢著關懷不舍,低柔的嗓音暖暖的熨貼到人心里去了。「做頓飯罷了,那來這麼多好說的。」東的臉愈發紅了,掙脫了手起身往餐廳走去:「快來吃吧,都要涼了。」錦起身跟到飯廳,東已布好飯菜、碗筷。一鍋熬了好久的咸粥,幾樣菜清淡爽口。東可能怕錦生病胃口不好,不但菜色考慮用心,每樣菜在裝盤時還都頗費了一番功夫,看來精致的好像餐廰里的樣品。錦心里一陣激盪都快掉下淚來,舉著筷子久久不能下箸。「怎麼?!」東見半天了也不見錦動筷,不禁關心問道:「還是沒胃口嗎?!」錦搖搖頭,汪著水的眼直盯著東,悶悶說出一句:「舍不得吃。」東不由失笑:「看著就能飽嗎!?早知你不吃,買幾個樣品回來看就好了,何必費我一大番功夫。」瞅著東,錦也笑道:「你啊,菜做的這般好看,話卻一點情調也沒有。」「情調?!」東沒好氣道:「錦織先生,我只巴望你快快吃飽好讓我收拾,我還等著睡呢。」這時錦才發現東竟沒備自己的碗筷,問道:「東不吃嗎?!」「嗯…吃過便當了。」其實東擔心錦的病況只想快快下戲回家,那里想得到吃,現在卻是餓過頭,一點胃口也沒有了。看著東閃躲的眼神,錦知道東在說謊也不戮破,涎著臉笑道:「可沒人陪我吃不下,不如東再陪我吃一點吧!」挾了一筷子的菜送到東嘴前。東抿嘴笑笑,錦何時有這種毛病了?!心知他是心疼自己,故意要自己也吃一點,輕斥了句:「就你毛病多。」嘴一張把菜給吃了。錦看了滿意,自己也吃了幾口。一頓飯就在錦吃幾口、喂東幾吃口的甜蜜中渡過。此刻錦心里唯一的念頭是,啊…偶爾生個小病讓東山”哥哥”照顧也不錯呀…*****「咦…角川,你怎麼在這里?!不是和東有約嗎?」錦在常泡的酒吧里看到角川,不禁訝異。「沒有啊,你記錯了吧!」在錦的身旁坐下,角川說道:「你家王子哪有這麼好約!」「沒有?!」這更奇了,東做事一向仔細,那有弄錯約會的道理。錦的眉頭不禁輕皺了起來。「是啊,最近本想約他一塊吃飯,但他那個新經紀人叫什麼來著,老是推三阻四。」角川不滿的叨叨念著。「推的好啊!」錦橫了角川一眼,半是玩笑,半是認真:「沒事吃什麼飯?!你以為東沒事干,專門陪你們這些閒人吃飯嗎?!」「什麼啊!」角川嘟嘟囔囔的抱怨:「我也是很忙的。」「忙?!」瞅著角川,錦輕哼一聲,笑道:「忙的到這里來消磨時間!?」推推錦的肩膀,角川也笑道:「彼此彼此!怎麼同一個團體,東忙的分身乏術,你卻是到處混吃亂玩?!怎麼樣,剛崎那里有一部新戲挺適合你的,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嘿,」錦興趣缺缺的應道:「談工作找我的經紀人談,不過我會記得提醒他推掉這檔事。」「嗟!」角川笑罵一句。嘴里跟角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但錦的心思全放在東身上,愈想愈是不對,暮到底在搞什麼鬼?!實在放心不下,拿起電話交代了幾句。啜著酒,錦不耐的等著回音,五分鐘卻彷佛過了半世紀,好不容易鈴響了,錦急急接起電,愈聽眉頭愈皺,心里暗道聲不好,連招呼也沒打便奪門而出。6才剛到還沒坐定,暮就急著打電話確認:「是…是…東山已經到了。」看著暮,東不免奇怪,他們都提早到了還打電話確認什麼?!角川也不是這麼羅唆的人,而且暮的口氣異常恭謹跟平日的態度也不太相同!躲著東質疑的眼光,暮不自然的解釋道:「角川導演說他會遲一些。」說罷喚來服務生替東和他自己點了飲料。東雖然覺得怪異,但他一向光明,也不曾想到暮會騙他還是怎樣,只點點頭,不再理會。二人等了好一會兒,東正感不耐時門應聲而開,但進來的卻不是角川!「東山先生,幾日不見風采更勝啊!」鷹宮打著招呼,神情有些異樣的興奮。瞥了鷹宮一眼并未理會他,東轉過頭來,冷冷的質問著暮:「暮,這是怎麼回事?!」那鷹宮一向高高在上,受了這樣的忽視竟也不生氣,只看著桌上東喝了半杯的飲料陰陰笑著。「東,鷹宮先生很想認識你,他投資的電影公司最近有部大片要開拍,想邀請你演出。」暮心虛的解釋著。雖說他自覺出發點是為了東好,但畢竟還是用了欺瞞的手段。東氣在心里卻也不好當著鷹宮的面發作,轉身對著鷹宮禮貌說道:「多謝鷹宮先生抬愛,但我的工作實在排得很滿,或許可以推廌的我的師弟們。」「東山先生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鷹宮神色平淡,一點兒也沒有被拒絕的不悅。「鷹宮先生言…重了。」說到一半,東突感一陣暈眩,身子也不由自主顫了起來。「東山先生不舒服嗎?!」鷹宮關心問道。閉了閉眼,東強自鎮定道:「是不太舒服,請容我先告辭。暮,走吧!」說完想起身,卻不料人還沒站直便又整個人跌回椅子上。「想走?!」這時鷹宮突然陰笑了起來:「東山先生這時還走的動嗎!?」聽到鷹宮這句話,東自剛才便無法凝聚的思緒頓時清明。按著額頭,不掩怒氣:「你對我下葯?!」鷹宮笑的陰沈卻不答話。轉向一旁的暮,東痛心的指責已不需言語。被東痛心失望的眼神看得心頭突跳,暮脫口問道:「鷹宮議員,您不是只想認識東嗎?!怎麼…怎麼…」他從沒想過要傷害東啊!「暮先生,看來我們對”認識”的定義不同呢。」鷹宮的笑更加得意。「你…」沒想到堂堂國會議員竟會做這種下流之事,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