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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紹離1為何這群天之驕子能輕易得到所有,美貌,名聲,金錢,地位,和世人所有關(guān)注…他不甘心,一樣是人,為何他是這種下場,究竟誰來決定誰好誰壞,孰優(yōu)孰劣,如果老天無法回答,那就由他來做審判吧…*****雖然疲累不堪,但微醺的腳步卻十分輕快,回宿舍的路上,東高興的哼著不知從那兒聽來的歌,反正只要不是少年隊的就好。呵呵!這也不能怪他,長達一個半月的舞臺劇公演終於在今天落幕,連同排練整整三個月還能唱的不膩嗎?!最後一場表演結(jié)束後大家不能免俗的去慶功一場,克剛才已經(jīng)直接回家了,錦又被學長拉去續(xù)攤鬼混,還好他見機的快,裝喝醉了才躲過,要是被拖去可真要被灌得爛醉才能脫身。嘻嘻,錦啊錦,你酒量好,可別怪我不顧同伴情義。今晚難得可以一個人靜靜,接下來等著的是長達二個禮拜的假期,啊,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今年的舞臺劇舞蹈場面特別多,連一向能撐的他都覺得有點受不了。回到宿舍,摸出鑰匙,門才堪堪打開,不料有人自背後勒住了他。「錦,是你嗎?!」不會是偷溜回來故意嚇他吧?!年紀也不小了,還玩這種嚇人的小孩游戲。「別動,我可不想現(xiàn)在就傷了你。」刻意壓沈的嗓音令記性好的東也辨不出是誰來。腰背上突然傳來尖銳冰涼的觸感,是刀子吧?!東心里猜想。「啊…多美麗的頸子。」nongnong的酒味從背後傳來,黏膩的舌帶著薰人欲嘔的惡心氣味在東的頸子上滑動。皺緊了眉倏地又松開,東有點無奈的笑笑。長瀨那群調(diào)皮蛋老愛玩這種無聊的把戲,前一陣子才被Johnny狠狠訓誡過一頓,看來也沒用!今天公演剛結(jié)束,八成這幾個小子又鬧上了,這次不知又拿什麼惡心的東西來作弄他,不過總算這幫師弟們都知道他愛乾凈的僻性,倒不敢玩得太離譜,也不枉他疼愛他們。今天這聲音從沒聽過,大概是新來的師弟賭輸了被迫來當替死鬼吧!想到這里也不好為難師弟,但又累得沒興致和他們鬧,東只好道:「好了,你跟長瀨那幾個家伙說嚇到我了,快回去,我要休息了。」說完沒再理會身後的人,逕推了門進了宿舍。聽到那人跟進的腳歩聲,東不免有些不悅,聽不懂他的話嗎?!才要轉(zhuǎn)身再說幾句,腦後突然受了一下重撃。「折了翅膀、沾了污濁後,你還能這麼高潔嗎?!像你這種人,實在令人忌妒…」這是東在昏迷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七年了,戀上東整整有七年的時間了,在這七年里,錦苦苦壓抑自己的感情,不敢在東面前露出一點蛛絲螞跡,就怕嚇跑了他,連朋友都做不成。也曾想過時間久了這不該有的感情自然就淡了,那時就能以看朋友的眼光正視著東,但…好難!根本辦不到,在一起愈久,眼光愈離不開他,認識他愈深,就愈想得到他,東就像熒熒的火光引得錦如同飛撲的蛾,即使知道要被燒得尸骨無存也沒法停止。為了避開東,錦總是呼朋引伴玩到半夜三更才回家,因為只有對著東的睡顏,他才能不必掩藏真心,不必裝備真情。今天是舞臺劇的千秋樂,看東難得這麼高興,八成還沒睡吧!這個家伙像個小孩兒一樣,一開心就睡不著,少年時期的習慣到現(xiàn)在一點沒變。方才故意讓師兄拉了去喝酒也是為了這緣故,因為這時的他疲憊的不想、也沒法再對著東做戲了。還是晚些回去吧!面對那張睡臉至少容易些。舍了車,錦在靜靜的街道上慢慢走著,沈沈的黑夜如同他心情的寫照,但黑夜還有黎明可以等待,就算是夜幕也還有月亮星星點綴。他呢?!他的光明又在那里?!剛才被師兄們灌了幾瓶酒,渾身發(fā)熱的身體給冷風一吹,好像連心都冷了起來…整整呼吸,舒緩一下紛亂的心情,進了這個門,他就是東眼中的錦,最好的夥伴和朋友,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打開門,不出所料是一室的黑暗,錦順手打開燈,入目的景像卻抽緊他的心,幾乎無法跳動…東的手被交叉綁在床頭,纖白的手腕上勒出一圈圈的紅痕,原本光潔的背上滿是交錯縱橫的鞭痕,血跡斑斑…破散的衣物、臟污的床單…不堪的凌亂…這…是被…狠狠愛過的痕跡…幾乎沒有起伏的胸膛,微不可辨的呼吸,錦只覺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要停止…還活著嗎?!東,你還活著嗎?!一歩沈重過一歩的走近東,錦顫著伸出手探了探東的鼻息…感謝老天!錦緊緊擁著東,緊閉的雙眼流下二行清淚,還好他沒帶走他,還好…強壓下心中的憤怒和不舍,錦仔細的替東清理乾凈,幫他上完葯後,愛憐的審視著東,審視著他幾乎要失去的人…「別…別碰我…」東突來的夢囈,帶著從未有過的驚恐和害怕。錦心里一酸,險些掉出涙來,是多麼可怕的事才能讓一向勇敢的東如此惶懼?!怕東不自覺間傷了自己,錦抓住東揮舞掙扎的手,低聲安撫道:「是我,是錦…」「錦嗎?!」勉強張開眼確認過自己的安全後,東緊握著錦的手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再不肯放…*****後腦撕裂般的劇痛和背上陣陣的熱辣燒灼不斷地蔓延著,炙熱的好像全身都要燒了起來,灼痛得他幾乎要呼喊出口。好痛,為什麼這麼痛…昨夜的丑陋記憶忽地襲上心頭,東猛然睜開眼,看見的是錦疲憊的睡臉。不是夢?!是真的?!那可怕、屈辱、骯臟的事真真確確發(fā)生過…突覺一陣惡寒惡心,東無法抑制自己乾嘔起來。「東,你…怎麼了?!」被驚醒的錦連忙扶著東不住發(fā)顫的身軀,擔心的問道。「別…別碰我…拜托…」東沒有回答,斷斷續(xù)續(xù)只能說出不成句的要求。錦心頭一緊,明白東經(jīng)歷了這種事難免排斥他人碰觸,雖然萬分不愿也只能放手。「要什麼就說,我在這里。」「嗯…謝謝…」還是這麼有禮,或者該說見外。錦暗嘆一聲,東不像克,克的個性大喇喇的,喜怒哀樂全在臉上,東則是彬彬待人,看似熱誠但始終用禮貌隔出一段距離,即便親近如他也是如此。「錦…」趴在床上的東,突然叫了錦的名字,聲音輕的不注意聽便會以為只是一聲輕吟。「要什麼?!」錦急急靠近東,就怕漏了東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