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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了,既然正主在不允許下人涉足的地方,就意味著誰也不知道他在那里,那他這個冒牌貨當然就可以裝作晨跑歸來,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微冷的手指輕輕將身邊的沒人顫抖的下巴托起,彌似笑非笑的打量著歷茗軒緊張的滾動著喉嚨卻說不出一個字,一雙含水的眸子因為驚恐而瞪得大大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會更加的誘人犯罪,被絲被遮著下半身,像條美人魚一樣被禁錮住,上半身還殘留著昨夜納蘭澈留下的不少痕跡,星星點點的草莓印從白皙的脖子開始一直向下蔓延,隱沒在被子下面讓人遐想的地方……“唔……恩……”惡魔的臉迅速的放大,他竟然就這么突如其來的吻上來!歷茗軒立刻想要緊閉著牙關(guān)……在他和澈的臥室里,被另外一個男人強吻……羞憤的雙眸像是想射刀子一樣瞪著對方,當然彌是不會介意他的態(tài)度的,反正反抗不了不是么?只是極富技巧性的這么輕輕的用手一捏香滑的舌頭想要做最后的抵抗,可惜卻悲哀的被對方一概視為挑逗,并且照單全收!丨彌的吻感覺起來沒有任何的攻擊性,一點都不猛烈,卻出奇的漫長,像一個純粹的享樂主義者,在完全失去抵抗的狹窄空間來細細的品味著每一寸美味,不時的挑逗和作弄,將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直到歷茗軒被吻得上氣不接下氣,徹底放棄了抵抗、癱軟在他懷中才肯罷手。只有他自己知道,看似把一切都掌握在手心里的自己,小腹的欲望卻意外的正在源源不斷地涌上來……當然,現(xiàn)在還不行!對手畢竟是納蘭澈,今天容不得一點閃失……納蘭澈還沒有粗心到自己的人在自己的臥房里被人染指都發(fā)現(xiàn)不了的地步!“你……混蛋!”這個吻一結(jié)束,歷茗軒立刻就把自己蜷縮在床頭,用被子將身體裹得嚴嚴實實,生怕這個禽獸接下來還有更過分的舉動……事實上,這個吻已經(jīng)足夠他回憶起那天發(fā)生的種種不堪。“早安吻而已,那么緊張做什么?箱子我?guī)砹耍磺姓沼媱澾M行,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我只要拿了自己該拿的東西,以前的事就當做沒有發(fā)生過,納蘭澈永遠不會知道你是怎樣在別的男人身下yin蕩求歡的。”彌卻挑了挑眉毛站起身,指著他剛才拖進來的大皮箱,直接進入了下一個話題。雖說去慢跑拖回一個箱子,門衛(wèi)看上去會覺得有些怪異,只不過作為這里的主人納蘭澈,單憑這張足以以假亂真的臉,誰敢往別處想?不容辯駁的命令之后,先是立下一個他最關(guān)心的保證,接著再拋出一個誘人的承諾……彌太了解眼前這個單純的男人所有的想法,自然也能將其輕易玩弄于股掌之中“記得不要耍花樣哦,那些照片我已經(jīng)設(shè)定了定時發(fā)布,如果我在這里出了什么事,不能提前取消的話,后果你自己清楚哦!”當然,為了以防萬一,連堵死對方后路的措辭他都早就想好了。等真正的納蘭澈回來的時候,臥室已經(jīng)恢復(fù)了他離開前的模樣。彌躲進了箱子里,箱子放在了納蘭澈很少會打開的一個衣櫥里、藏在一堆衣服的后面……在這個偌大的房間里,想要藏點東西,簡直太容易了!更何況這個藏東西的人,是他最信任的愛人。假裝剛剛張開彌松睡眼的歷茗軒,一臉委屈的抱怨昨晚太累了,拒絕了納蘭澈想要換愛的邀請……同一個屋子里還藏著另一個男人,還是不久前剛剛強暴過自己的男人……他那還有心情做這種事?又怎么能讓那個人在聽到自己床第間的呻吟?好在納蘭澈最近對自己是越來越心疼,幾乎是他要怎樣就怎樣……所以即使難以滿足,卻還是心甘情愿的人下來。用過早餐之后,歷茗軒便推說今天要在畫室畫畫——為了不干擾他創(chuàng)作,只有在他畫畫的時候,澈會放棄像牛皮糖一樣陪在他身邊……這樣,男人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書房!因為半夜的時間實在有限,為了陪他、有些并不著急的公務(wù)堆在那里,每次澈都會趁這個時間去處理,而且一般來說只要他懶得出門,幾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坐在書房里通過電話網(wǎng)絡(luò)和傳真解決……關(guān)鍵是,他必須得在書房里!一進畫室,第一件事就是把助理小趙打發(fā)回家,這個年輕人太敏銳,上次他畫薰的時候,從他的畫里一眼便看出了異樣,眼下自然不能冒險把這個人留在身邊。躲在畫室里兩個小時,拿著畫筆的手一直在跟著心跳一起顫抖,根本一筆都下不了手u!知道廚房的下人來敲門,說他吩咐熬得粥已經(jīng)做好了……他的確是偷偷讓廚房熬了些燕窩,說熬好了直接端到畫室,由他親自給澈送去。——這樣,他才有把彌給的藥放進去的空當!幾分鐘后,在書房埋頭辦公的納蘭澈被外面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墨蓮不在,下人是不會隨便來這里敲門的,可是看到端著湯碗的歷茗軒的時候,欣喜早就把所有的不悅都沖到了九霄云外!“寶貝,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若不是對方一手端粥,一手還拖著個大箱子,有些搖搖晃晃,他絕對會飛身上去狠狠的給愛人一個大大的擁抱,就連兩個小時的不見面都會有一種小別勝新婚的錯覺……他對這個人的迷戀已經(jīng)到了這種無可救藥的地步!“湯好燙,先讓我進去再說吧。”歷茗軒掃了一眼門上的鎖,雖然看不出彌所說的什么三重認證,不過的確復(fù)雜得很。納蘭澈忙不迭的接過湯碗,有些不好意思的側(cè)了一下身,讓他進來……絕對不是防備他,只不過書房里顯得有些煙霧繚繞,因為歷茗軒好像不怎么喜歡煙味兒,所以他從來不當著歷茗軒抽煙。“這個箱子是做什么的?”納蘭澈把湯碗放在桌子上,好奇的朝他身后的拖箱努努嘴……這個箱子再怎么說,對于歷茗軒這纖細的身子來說,都顯得大過頭兒了。“澈,我養(yǎng)父母的骨灰你還保存著吧?我想在家里弄個小祠堂拜祭幾天,然后入土為安,你看行吧?估計原先的小箱子你已經(jīng)丟掉了、里面還有他們留下的一些瑣碎東西不好搬,我在倉庫里找了半天就只找到這么個箱子……”歷茗軒順勢將箱子靠墻放好,不給他機會插手幫忙,以免被發(fā)現(xiàn)箱子的分量有問題。納蘭家的倉庫有多大,里面的很多東西他自己根本就不記得,自然不會懷疑這箱子的來歷。只是歷茗軒根本就不是會說謊的人,即使早就在畫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