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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又冒出頭來了,娛樂圈知名花花公子改邪歸正,確實是個足夠吸引人的好橋段,大家給徐準做了整整三頁思維導圖,將徐準從古到今的緋聞對象一一羅列,再一個一個作猜想與排除,力圖以專業的娛樂精神,嚴肅的八卦態度,搞清徐導真愛,到底何方神圣。對娛樂圈心存幻想,頗有追星族氣質的年輕陪護,自從上次在病房內偶遇了徐準一回后,便特別喜歡纏著宋承問問題,“宋哥,你覺得徐準帥嗎?”這,這叫宋承該怎么回答呢。“他……”宋承仔細想了想,擱下手中水杯,頗有些為難地說,“他還好。”“怎么能叫還好呢?”陪護生氣了,“從前我媽在電視上看到了徐導演,就說這小伙子長得特別好。不像那些男明星,整容整得不像中國人,也不跟娛樂圈里其他人一樣,喜歡穿那些奇奇怪怪的衣服。而是我們中國人最喜歡的,溫溫和和,周周正正的那種帥。您不知道,徐導那身萬年不變的黑西裝,差點引發我們大學時候女生,集體制服控了哎。”“只消看第一眼就知道,那是有錢有本事,可靠又混得開的男人。最適合讓丈母娘招進來當上門女婿了。而且這回,我終于借給您做陪護的機會,見到了真人,沒想到真人居然身高這么高的,更加分啦。”宋承還是頭一回見到有人以粉絲心態,在他面前,對徐準發這種花癡,覺得非常有趣。不禁好奇問道,“你真的覺得他很好,就算前陣子,報紙上登了那么多不利于他的新聞,還是覺得他好?”陪護笑了,“哎喲喂,宋哥你是想說艷照門了吧?您可真文雅。這都什么年代了,還連這種詞都不敢直說出來。”把宋承一通犀利數落完了之后,又道,“其實我們普通小老百姓,哪能有機會真辨別出,娛樂圈里這些名人,到底哪個好,哪個不好。又不是每個人都像宋哥你一樣,能和徐導演沾親帶故。社會上信息這么不對等,還不是報紙上寫什么,電視上播什么,網絡上傳什么,我們普羅大眾就信什么。只不過我個人比較喜歡徐準,在影視圈那么一大堆人里面,覺得他最合眼緣,所以報紙上說他好話,我愿意聽,說他壞話,那我可以選擇不去信啊。”腦殘粉也有腦殘粉的萌點。說到興起處,陪護整個人被那種純情小粉絲的特有的光所照亮,非常可愛。一個人能這么純粹地去欣賞和喜歡另一個人,無論那個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喜歡,都是一件很美好的事。看得宋承整個人精神一振。他想,小陪護說得對,徐準確實是很好很好的。這么久以來,自己就像是一個黑暗的泥沼,用往事困住徐準,把兩人朝泥潭里越拖越深,直至兩個人都窒息。原來在外人眼里,徐準也有風采這么卓然的時候,徐準原本也可以,一直這么光彩奪目下去,絲毫不必被他勒得死死的,跪到他面前來,做那個永遠負疚的、痛苦的、不斷受虐的男人。第67章徐準戴著墨鏡和鴨舌帽推門進來,破天荒撞到宋承在看電視。電視上放的,正是他那些桃色新聞。名人帶色視頻流出是極其低俗的惡性事件,廣電發了明文,不準將其直接作為報道對象,但各電視臺為了爭收視率,仍然孜孜不倦地做著各種擦邊專題,這一集娛樂新聞就花大力氣,把疑似入了徐導集郵冊上的那些明星,一一數了個遍。宋承被護理陪著,做簡單的康復運動。所謂康復運動,在徐準眼里,就是伸伸胳膊,伸伸腿,像小學生做廣播體cao。宋承守在窗戶邊繼續做cao,壓根沒看見他來,旁邊的護理忙著照看病人,也沒怎么理睬徐準。一老一小都很大牌啊。徐導便放下東西,摸摸鼻子,待在一旁,自覺冷場。電視里的女主持人打扮花哨,扭著聲線,說各種含諷帶刺的葷段子,叫很少看電視的徐準第一次感覺到,這種俗氣的娛樂節目,是這么令人難熬。然后終于瞄到廣播體cao做完了,立刻躬身上前,撿起遙控器按按鈕,邊按邊嚷嚷,“這電視節目有什么好看的,哪有我真人帥。”年輕護理忍不住笑出來。徐準扭頭沖人家作了個充滿了親民氣質的笑,又掏出錢夾來,抽幾張票子,簡單打發道,“小同志如果閑著沒事,出去給我們跑腿買包煙……不,買幾斤水果回來嘗嘗。”于是接下來宋承就親眼見證自己小護士紅著臉捂著胸口跑出去了,連錢都忘記拿。不禁感嘆徐準勾搭人的功力,真是十年如一日,日日見長。徐準瞧到宋承今天臉色不錯呢,就大著膽子走上前去,拎起宋承一只衣袖,看了看,咂嘴道,“胖了。”宋承又不是瞎子。這種小心珍惜,又有點敬畏的態度,宋承是感覺得到的。當下覺得好笑,逗弄人一般,反問道,“我胖不胖有這么重要嗎。”徐準背手踱步說,“當然了,老這么瘦也不成啊。我還從來沒見你身上有rou過,十分期待,有朝一日,你能在我手里變成個大胖子。”他這話隱隱說得有點色情,好像宋承全身上下的rou,都被他看過摸過一樣。仔細想想還真是這么回事。宋承臉有點熱了,又怕自己直接地表現出來,徐準會覺得自己心思歪,不正經,愛多想。安靜抽開手走到病房中央,打開被徐準關上的電視,重新聽起來。無論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現在又是處于哪一種狀態,可一對成年人之間,睡過跟沒睡過,到底還是很不一樣的。電視機一亮徐準又得頭疼了,這時段正是娛樂新聞扎堆,宋承拿起遙控器,連換了幾個臺,屏幕上播出的,都是相同那幾張打碼照片,主持人調侃的,都是這一陣最火熱的那幾個人名。“別看了,”徐準說,走過去欲捉他手中遙控器,“這都快到飯點了,你還看這個,待會吃飯不鬧心啊?”“我想看,”宋承說,“請徐導演不要剝奪我的公民權。”“這有什么好看的。”徐準走到一旁站好,仍舊指指點點,忿忿不平,“我身上就那麼點破事,他們說的假的比真的多。你要真想聽,我單獨找個下午茶的機會,把我過去犯下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全部坦白交待給你聽。”“我,”宋承說,“我不想聽。”那低頭不語的模樣叫徐準愣了半天,然后才能從屏住的呼吸里喘出一口氣,試探著問道,“宋承,你……你是不是吃醋了。”宋承在小板凳上端正坐著,跟坐軍姿一樣,手里捏著遙控器,不說也不動。徐準看著他那個小媳婦的樣,心里更癢,膽子大了聲音也大起來,“宋承,你就是吃醋了。你知道嗎,其實這些天我一直在想,無論是警察,還是我那個小助理,都沒有告訴過你,刺傷你的那個人,跟我到底是什么關系。而你是怎么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