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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后的分開,要不了多久兩人就會漸漸地被淡化出眾人的視線中。神不知,鬼不覺。“之前那個新任的大隊長坎貝爾不是一直在調查這兩個人么?我和利普都被問了幾十次了,前前后后也就著重問了這兩個獸人的行動,我和利普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還猜不到這事兒和這兩個人有關系。”陶特點頭,確實,這事兒坎貝爾當初一直再查,被他注意著的赫士列特和哈金斯肯定會被注意到。“我不大清楚,你也知道我和他們的關系并不是很好。”陶特道。“你就別瞞著我了,我還不知道你那個大隊長的為人嗎,面上是冷面閻羅但是暗地里卻是斤斤計較,就你那點兒事兒他都拗著幾大個月不放,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兇手。”馬里杰把陶特拽到了角落里,“前段時間不是說他已經查到線索了,該不是已經……”“沒有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不過你要是想知道倒是可以去問問坎貝爾,你……知道他住在哪兒的。”陶特笑道,說完不等馬里杰再開口詢問便轉身離開。哈金斯和赫士列特的事情是坎貝爾一手cao作的,所以他并不懷坎貝爾做事的嚴謹性,所以面對著追問,陶特第一個懷疑的不是坎貝爾,而是開始好奇馬里杰為什么會問他這件事情。按理說,馬里杰與他們并不熟悉,就算是因為袋獅獸的原因而開始對兩人感興趣,可也不至于特意來詢問一番。現在回頭想想,若是當初馬里杰是有看到是水在他行李里放了袋獅獸的蛋卻并沒有說出口,那么坎貝爾就算是花再多心思也查不到什么……不過這不過是他的猜測而已,并沒有證據。陶特挑著水回家,還沒進門就差點兒因為精神不集中而把挑到家門口的水給潑了出去。好不容易站穩腳,陶特定睛看去,在他腳邊有坨東西。那東西不是不是別的,正是該在床上躺著養傷的小人兒。他剛剛就蹲在門后面從門縫里朝著外面窺看,結果大概是蹲久了或者是走神了,所以陶特推門而入的時候沒來得及躲開,腦袋瓜只就磕門上了,被陶特推門的動作推了個四腳朝天跌坐在地上。“痛……”小人兒捂著頭,眼里都是水汽。“你怎么沒事兒蹲門后面啊,快讓開,不然我踩你了。”陶特肩上海挑著水,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雅各布見狀,連忙手腳并用的往門背后躲去。眼睛瞪得大大的,還帶著水汽,生怕陶特一腳踩到他似的。陶特連忙把水桶擔進了院子,然后全部倒進了水缸中。做完這些他回頭看去,進發現小人兒竟然還跌坐在門背后。以前陶特就告訴過小人兒別再門背后地上待著,小心被碾,沒想到他小個子的時候沒有被踩到,變大了反而被撂倒了。“起來吧,還遁地上做什么。”陶特走了過去對他伸出了手。小人兒眼里蓄著淚水,雖然沒有準備哭,卻也痛得半死。此刻陶特向他伸手,他臉頰紅彤彤的。迫不及待的從額頭上放下一只手放在陶特手心,然后乖乖的讓陶特拉了起來,然后領著進了客廳。“以后別蹲在門口了。”陶特道。他伸手把小人兒腦袋上另一只手給拿了下來,然后檢查了下他光潔的額頭。估計是撞得狠了,他額頭已經紅腫了一片。“還疼?”陶特伸手,指腹才摸到他紅紅的皮膚,小人兒就觸電般縮了縮脖子,他抬手就想去捂額頭,卻被陶特拉住了手。沒有手捂自己疼痛的額頭,小人兒微微抬頭仰視著陶特,眼中滿是委屈。☆、第057章。吃里扒外057.“我拿點兒水給你敷一敷。”陶特道。小人兒也長了記性,不敢在亂動,陶特拿了水進門時一進客廳就看到他端端正正坐在凳子上——雙手捂著額頭,紅著眼眶,一副等主人回家的小狗狀。見到陶特,他擺了擺手懸在凳子上的腳,癟了癟嘴。陶特打量了他一眼,笑道:“乖一點,別動,我給你敷一下。”冰水這里自然沒有,所以陶特也就打了些剛剛從井里挑回來的水,沾濕了毛巾然后拉開他兩只捂著額頭的手,然后把毛巾放了上去。“陶特,痛。”小人兒仰著頭,由著陶特把冰冰的毛巾放在他的光光的額頭上。“沒事,一會兒就不痛了。”陶特替他捂著額頭,然后還時不時地換換水。小人兒就那么乖乖的坐著,似乎是在享受主人安撫的小寵物。被陶特摸得舒服了,小人兒還會眨巴眨巴大而圓的眼睛,一副舒服的表情。“傷口怎么樣了?”陶特問道。他背后的傷口還是之前那樣,紅撲撲的一片,雖然已經結痂,卻觸目驚心。可是外人都覺得看著痛的傷口,他自己卻毫無感覺一般。動了動背,小人兒高高仰起頭好讓陶特把獸皮放好,“不痛。”“靠過來,我看看傷口。”陶特道,聞言小人兒突然就超前,然后抱住了陶特的腰,把自己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了陶特腰間。本來準備讓開的陶特被抱了個滿懷,愣了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借著小人兒抱著自己的姿勢從上往下檢查著小人兒背后的傷口。傷口依舊處于新結痂的模樣,手指輕輕撫摸過去都膈手。陶特不敢用力,怕把痂弄掉讓傷口裂開,不過埋首于他懷中的雅各布卻顫抖了起來。“痛?”陶特輕輕碰了陶特紅彤彤的傷口,雅各布隨即又顫了顫。“癢癢。”埋首在他懷中的人說道,但陶特卻無法相信他的話,因為對方抱著他腰部的手勒緊,都快被他勒成兩段了。“你待會還是回去躺著吧,再休息幾天。”陶特道。他那哪兒是不疼,分明就是裝作不疼。也難怪,這么重的傷怎么可能不疼,就算他雅各布不是個普通的獸人,也不可能逃過這傷口會痛的常識。“不痛。”在他懷中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不痛也不行。”陶特道,他把小人兒身上的衣服重新扯了上去。才到肩頸,門口就突兀的傳來一聲咆哮,“你在做什么!”陶特被嚇了一跳,聞聲回頭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坎貝爾已經站在了門口。他腳下瓷罐碎了一地,還有一股惡臭的味道從瓷罐碎片里散發出來,那是西德尼給雅各布熬的藥。“你怎么來了?”陶特問道。坎貝爾站在門口,臉色蒼白,嘴唇都在顫抖。他雙眼圓瞪,陶特為什么會抱著那個雅各布,而且還、還是衣衫不整的模樣,“你們、你們到底在做什么?”陶特正疑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