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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把地上清理干凈,坎貝爾把額上的汗水擦了下,然后收拾了東西,又跑到了部落大門。坎貝爾本來想趁著這會兒一身汗,把血都處理干凈了,然后好去自衛團報道。可沒想到他到了部落大門之后,竟然遇到了族長一行人。巫師也在其中,自從上次他把袋獅獸的頭骨送到巫師那兒去了之后,就再沒見過他,此刻見到,巫師主動打起了招呼。“你現在已經是大隊長,可不要怠慢了。”巫師道。與他一行,就連他們納什部落年輕的族長也不得不敬仰三分。見巫師停下腳步與坎貝爾交流,納斯也停了下來,坎貝爾這個年輕的大隊長他是知道的,不過見巫師與他認識,倒是有些驚訝,“你們認識?”“回族長,樹下曾經和巫師有過幾次交流。”坎貝爾公式化的回答道。“是個年輕有為的小獸人,部落若是能多幾個這樣的獸人,倒也不愁未來。”巫師笑著夸獎。聞言坎貝爾面無表情,可是一旁的納斯卻露出笑容,“我也這么覺著,要是咋們部落能多出幾個這樣的獸人,恐怕今年冬天就不愁了。”每年冬季,部落就會陷入戰斗,這幾乎已經成為定局,大大小小的戰斗基本未曾斷過。去年的戰斗他們耗費了太多戰斗力,雖然經過一個夏天的培養部落已經恢復部分戰斗力,可是想要和周圍三個部落對抗,還是差得遠。今天他找巫師來部落大門散步,也是有商談這件事情的意思。不過巫師是最接近神的使徒,所以納斯和他說了許久,也始終沒能從巫師嘴里套出些什么的來。正無奈,便碰上了坎貝爾。“我不知道自衛團有什么地方值得兩位如此惴惴不安,至少我以為,我們部落已經足夠強大。”坎貝爾微微仰頭,雖然只是一句平淡不過的話,卻讓人平白有種藐視天下的氣派。納斯與巫師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有了笑意。該說坎貝爾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呢,還是該說他自信過頭好呢。雖然心中都對坎貝爾有些對待新生犢子的寬容,卻沒人再苦惱該如何度過這個冬季。每一代都會有些不怕死的崽崽,而無論是如何尖銳的棱角,時間總會磨平那些磕人的東西,可是就算是如此,還是會有人再站出來。就是因此,他們部落才能一直存在與這片大地,生生不息。☆、第047章。清醒047.清醒夏天已經到了最熱的時候,作為組長的納斯,卻已經不得不開始考慮冬天的事情。巫師雖然不說,卻也有自己的思量。此刻太陽正烈,明晃晃地烤的人冒汗。空氣并不算好,因為汗流浹背的原因,三人都是一身汗味。看著那似乎靠的太近的太陽,納斯有些后悔這會兒拉著巫師出來散步。“對了,我聽說我們部落來了個受傷的獸人?”巫師突然問道。坎貝爾聞言扯了扯自己的衣服,依舊面無表情地說道:“是部落獸人的親戚,不知道為何受傷,不過應該是在來的路上遇上襲擊。”頭頂陽光萬丈,明媚得晃眼,從部落大門往外望去,一望無際的森林上被灑滿陽光。坎貝爾聞到空氣中血腥的氣味,整個人登時心情差到極點。他最好是在來的路上遇到了野獸的襲擊,不然若是給陶特帶來危機,休怪他不客氣!坎貝爾暗暗咬牙,這副模樣,看在納斯與巫師眼中,卻變成了暗暗戒備。兩人均處于部落頂端的位置,對著突然而來的獸人不會有太多關注,但是外來人員總是讓人介意。不過若是有坎貝爾看著,倒也讓人放心。“這么說起來,你那個朋友,叫什么陶陶什么的,他似乎能力不錯。”納斯突然就想起來這件事情。坎貝爾做到現在的位置,周圍也總有人會關注他,因此納斯也多少聽說一些坎貝爾的家事。坎貝爾答道:“陶特,他叫做陶特。”看著坎貝爾破冰之后,面容上那掩飾不住的驕傲,納斯只覺得驚訝,“我之前曾經在自衛團部落見過他和自衛團的人動手,他能力不錯,有沒有想過加入自衛團?”納斯這話一出口,坎貝爾臉就黑了。陶特加入自衛團?“不行!”想都不想,坎貝爾便開口拒絕。“為何?”納斯問道,“自衛團正是需要人手的時候,陶特能力不錯。”能一個人撂倒兩個自衛團的獸人,還是十分輕松的狀態下做到,這種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敢在自衛團鬧事,納斯還挺欣賞那份膽量。“陶特就是不行。”坎貝爾堅持自己的選擇,他不想讓陶特接觸到自衛團。也是因此,所以自從他加入自衛團之后,就基本不和陶特說自衛團的事情。若是陶特對自衛團產生了興趣,讓陶特加入自衛團,過上和自己一樣的生活——坎貝爾光是想想就覺得頭皮發麻。這絕對不可能!自衛團是個十分危險的地方,光是日常在樹林中的巡邏就已經危險重重,更何況馬上就到冬天了。想到接下去的冬季,坎貝爾眉目間平白多了幾分殺意。往年就算了,若是今年那幾個部落還不安分,就休怪他不客氣!這部落,是他的部落。若是擾了這部落的安寧,若是擾那人的清夢……坎貝爾習慣性的翻手覆上自己腰間的磨得發亮的武器。納斯一看坎貝爾的表情就多少猜到了原因,部落之中不少獸人都拒絕參加自衛團,原因自然是和坎貝爾一樣的。無聲的嘆息一聲,納斯也放棄了游說。但是對坎貝爾和陶特之間的關系,卻有了幾分興趣。簡單的交流了幾句之后,巫師與納斯紛紛回家避暑,坎貝爾也進入了清理血跡中。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染紅了大半片天。在太陽落下之前,雅各布總算是有了動靜。雖然只是極短一段時間的清醒,不過陶特卻松了口氣。陶特守在床邊,雅各布迷茫的睜眼,看到陶特之后笑了笑,然后便暈了過去。“雅各布?”陶特湊上前去,雅各布卻已經昏迷過去。他背上的傷,卻沒有任何變化。印象中他還是個袖珍版娃娃的時候,陶特似乎也沒有看到他到底是怎么治好傷口的。到了時間,陶特把藥重新給雅各布上了一遍,然后簡單吃了些東西,自己搭了張床睡下。雅各布這已昏迷就是幾天的時間,盛夏夜短,白晝熱得不行,陶特為了降溫,把院子里都灑了水。可是防的了一時,卻馬上又熱了起來。最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