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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行了行了親愛的,我馬上就過來找你了,做我的女人,一定要矜持,聽話。” 掛斷電話以后,姜推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見諒啊,我女朋友盯得緊。” “行了,我會再找時間聯絡你。”干尸說完剛走到門口,又被姜推喊住,“我可以幫你,你心里很清楚。” 干尸頓了頓,沒有回答,很快便離開了。 —— 姜推剛一進212包廂,就聽見一陣喧鬧聲。 不遠處,一堆人,坐在沙發上,圍著茶幾搖色子。 有人注意到進來的姜推,用手肘抵了抵金晨的胳膊,金晨隨即便丟了色鐘,還沒來得及起身,又被一旁的人拉住:“罰酒還沒喝呢?” 金晨嘆了口氣:“你們這幫婊.子,真能給我找事兒。” 說完端起茶幾上的一杯紅酒,正想一飲而盡,卻不料姜推幾步走上前去,奪走她手中的酒杯,自己一口悶了。 周圍人一陣起哄,金晨也看呆了。幾乎是在一瞬間,她抱著姜推一陣狂吻。 周圍的人尖叫的尖叫,拍桌子的拍桌子,喧囂聲此起彼伏。 姜推用力推開她,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 里面有人喊:“就這么走了?” 金晨擺擺手:“別了,姐妹們,沒看到我男人找上門來了嗎,我還敢浪嗎?” 金晨被姜推拉著走出包廂,候在一旁的服務員緊跟上前,姜推跟著服務員,很快便被帶到門口。 姜推把金晨拉到外面,金晨跑過來挽住他的胳膊,姜推推開她,說:“下一次,能不能不要叫我來這種地方,我沒那閑工夫。一邊還得想辦法博取你爸的信任,一邊還得伺候你。” 金晨走到姜推面前,有些不解:“什么博取我爸的信任,你是我的未婚夫,生意上的事,我爸肯定會一點一點轉給你的。” 姜推冷哼一聲:“是嗎?不見得吧。” 金晨有些生氣了:“姜推,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還不明白嗎,你爸根本就不信任我。這一次,他派我來廣州,結果可好,一來就設了個圈套,老子差點被警察逮住,關進局子里。” 金晨皺眉:“說清楚。” “大小姐,最近的特大新聞你沒聽說嗎?”姜推冷笑道,“你爸讓我見的人,壓根就是一個販毒的,要不是我還沒來得及見他,那邊就被警察逮住了,我難道還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 “不可能啊。”金晨搖搖頭,“我爸是讓你跟著人學做生意,想把沿海地帶的房地產生意交給你,怎么會跟販毒扯上關系呢,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阿推,你相信我,我爸爸是絕對不會觸碰毒.品這條底線的。” 姜推看著金晨,突然有一絲惆悵。原本,他就是想通過這件事,試一試金晨的反應,眼下看來,金晨根本就不知道他爸是做這種勾當的,金馳成把她保護得很好。 —— 那天以后,金晨很快便回了垠城,不過多時,金馳成的電話就打來了。 金馳成來電話在意料之中,姜推知道他會來訓斥他,但他卻樂意接這個電話,因為每一分訓斥,都會讓對方減少一層防備。 果然,金馳成打來電話一通亂罵以后,意味深長地對姜推嘆了口氣:“我就這么一個女兒,你要對她好,我的所有產業都會是你的,你要對她不好,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我不稀罕。”姜推吐了一口煙,完全不擔心金馳成的反應,“我現在跟著蘇老板,不缺錢。” 金馳成冷哼一聲:“別以為靠著蘇成灃這一棵大樹,就能衣食無憂。姜推,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蘇成灃得意一時,可不一定能得意一世,哪天他落難了,難不成你還要跟著陪葬?” “你什么意思?”姜推的臉沉了下來。 “哈哈哈……”金馳成大笑一聲,“現在知道怕了吧,小子,懂得站隊才能幫你搏一個大好前程。” 姜推還想再說什么,金馳成的電話已經掛斷了。 姜推越想越不對勁,隨即給蘇成灃打了個電話,把金馳成的話一字不漏地轉述給他,蘇成灃笑道:“但凡哪個老板要挖人,不都這么說得嘛。” 蘇成灃并不在意,姜推見他這么淡定,也稍微放下了心來。 很快,干尸又聯系他了。 只是,沒想到他們再次見面的地點,不是在廣州,而是在垠城。 同時,因為之前廣州倉庫被端,牽扯出更大的一起案件,而這起案件則成為從新中國成立至今世界最大一起制販冰.毒案。 —— 姜推回到垠城的航班是晚上十點,蘇丙先在機場接機。 姜推跟著他上了一輛加長林肯,蘇丙先看了一眼姜推,說:“蘇老板讓你一回來就去見他。” “我今晚有事,明天再去找他。”姜推的語氣很淡定,這使得蘇丙先先是一愣,隨即說道,“蘇老板說了……” 姜推低著頭,繼續把玩手機:“我說了,今晚有事。” “好吧。”蘇丙先知道再爭論下去也有沒有意義,索性還是順著他,“那你要去哪里?” “君庭名居。” 姜推說完,轉動的手機頓停,他皺眉,內心有一千個聲音在告訴他:他想見她,發瘋似的想。 ☆、第五十八章 姜推提著行李站在君庭名居的小區門口,門口的保安認識他,笑著跟他打招呼:“這么晚了,剛回來啊?” 姜推禮貌地點頭。 保安想了想,說:“楊老師好像不在家,出去了。” 姜推問:“去哪里了?” 保安笑了笑:“這我就不知道了,出去得有好一會兒了。” 姜推說:“謝謝。” 保安說:“不謝。”裹緊外套,坐回椅子上,很快便睡了過去。 姜推點燃一根煙,叼在嘴里,微瞇著眼睛看了一眼這迷離的夜色,轉身走到小區側面立著的一根大柱子旁邊,順勢將包放下,坐在地上,一口一口地抽煙。 他背靠著石柱,一條腿躬起,另一條腿打直,這個方向能看得到所有進出門口的人。 一個小時過去了,夜已深,小區門口早已沒有來往的人,楊夏也沒有回來。 煙抽完了,他把衣領攏了攏,合身裹著,側躺在石柱旁。 舟車勞頓,他實在太困,不知不覺中,昏昏睡去。 直到第二天早上,門口的保安發現,把他叫醒。 “我說,你怎么躺在這兒啊?” 姜推扭了幾下脖子,說:“不注意,睡著了。” “還等楊老師啊,為什么不給她打個電話啊?” 姜推站起身,勾了勾嘴角,低聲說:“我怕她不接我電話。” “真是個傻子。” 保安大叔搖搖頭,一邊念叨,一邊回到保安亭。 姜推提起行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