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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當家很想不通。等到乾少噙住他胸口緋紅的時候,他就沒有機會想不通了。像是被死灰覆蓋的火焰,因為更有力更可怕的撩撥,而是瞬間蔓延成熊熊烈火,燒得他連抬手指的力氣也無。胸口被舔舐的感覺太過可怕,那緋紅的rou珠每次被齒尖輕輕劃過,大當家都會覺得渾身都像是竄過一道火焰,這火焰焚燒著他的理智,讓他不能自己地勾住乾少的脖頸,可憐兮兮地懇求著:“輕……輕一點……”乾少卻一點也不留情地蹂躪著已經充血紅腫的緋紅rou珠,在大當家失神的時候,手已經探入他臀上的深溝。被指尖侵入的異物感讓大當家不安地呻吟起來,又被胸口如潮的快感吸引過去,修長的指尖探入從未有人造訪的幽徑,內里的緊致guntang讓乾少小腹一緊,賁張的欲望抵住大當家的臀,若有若無地摩擦著,讓他眼中水意更濃。手指探入最深處,在甬道里四處按壓,大當家抱緊乾少,聲音里帶上哭腔:“小……小乾,你干什么……”“別怕……”乾少溫柔地吮吸著他眼角潮濕,手下動作卻一點不留情,直到觸碰到某一點,大當家的腿驟然夾緊他腰肢,發出甜蜜而苦悶的呻吟。那感覺太過可怕。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身體內部涌出,驟然而來的空虛,幾乎要將意識都吞噬,大當家摩挲著乾少的腰肢,慌忙地抱緊他。插入的手指還在增加,鼓漲感和異物感讓大當家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離,卻被強迫接受,四根手指在密xue內轉動著,直到碾壓上那固定的一點,快感像泉水般涌了出來。大當家的呻吟驟然變調,身前的欲望也已經不知饜足地抬頭,摩挲著乾少的腹部,他無措地掙扎著,直到乾少放開手,深入的手指也緩緩地撤了出去。莫名的空虛感讓他瑟縮了一下,被乾少再次壓住,某個抵在臀部的火熱的東西讓他渾身一僵。那火熱的東西在xue口輕輕地摩挲著,xue口緊張地一開一合,一個失神的空當,那火熱的roubang已經插了進來。“好痛!”只是插入半個頭部,撕裂感已經讓大當家緊緊抱住乾少——他已經忘了他抱住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放松,別怕……放松……”乾少的聲音也很緊張,安撫地吮吻著他脖頸,然而在甬道內開拓的roubang卻一絲遲疑都沒有,一點點不容反抗地推進,直至進入最可怕的深處。大當家抱緊乾少的脖頸,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角滑下,被乾少吮吸干凈……“沒事了,進來了就好了……”乾少在他臉上啄吻著安撫道,吻如同雨點般落下,大當家這才覺得好受了一點。“我再…再也不要非禮你了……”他帶著哭腔大聲宣布,心里滿是委屈。原來當惡霸這么凄慘,戲本上都是騙人的!不管大當家如何憤慨,如何悔不當初,那埋在他身體里的兇器,還是動了。痛,除了痛還是痛,無論乾少如何小心翼翼,如何控制力度,大當家還是痛得整張臉都皺了起來,雖然他信奉男兒流血不流淚,但是現在也顧不得了,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滾,眼睛都睜不開。即使是乾少,在這時候,也不由得有了一點退縮的念頭。但那畢竟只是念頭而已。徹底得到大當家的喜悅,和每一次抽插時甬道的緊致溫熱,都讓他舍不得離開。所以他只是不斷地親吻著大當家,安慰著他,但身上侵略的動作卻絲毫未停止,不斷地變換角度,深淺抽插,直到撞上某一點,正哭得凄慘的大當家忽然尖叫了一聲。而后的一切,都不受控制了。粗大的兇器,每一次都準確地撞擊最脆弱的地方,快感如潮水般涌來,混合著弱勢的疼痛,讓大當家蜷曲著腳趾抱緊了乾少,向來冷漠的臉上布滿潮紅,失神地沉溺于被侵占的快樂中。“大哥……你里面好熱……”乾少吮吻著大當家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個緋紅的印記,伸手抓住大當家的手,按到兩人結合的部位:“大哥,你摸一摸……”大當家的指尖一觸碰到結合的部位就畏懼地往后縮,被乾少死死抓住,握住他指尖按揉著被劇烈抽插的xue口:“大哥,你摸摸看,我在干你!”大當家嗚咽了一聲,因為這猥褻的詞語而瑟縮了一下,卻被乾少抓住,一頓狠狠地抽插,失控地大叫著:“不要……好深……”“那大哥是要干得淺一點了?”乾少這樣說著,肆虐的兇器忽然撤到了xue口,輕輕淺淺地抽插著。“嗚……”大當家因為驟然的空虛感而不滿地抗議。“大哥告訴我,要干得深一點還是淺一點,嗯?”乾少戲謔地咬著大當家的耳垂,看大當家抿緊了唇倔強地一言不發,伸手揉弄著大當家挺立的欲望,款款地擺著腰抽插著。前面的快感更加重了身后的空虛,更遑論能給予滿足的兇器就停在xue口引誘著,大當家的神色一下子矛盾起來……“不說話的話,就當時喜歡淺一點了?”乾少將兇器抽至xue口,引得xiaoxue開開合合地想要將其吞進去,卻偏不讓它如愿。空虛感累積到極致,被欲望沉溺的意識最終斷了弦,大當家帶著哭音囁嚅道:“深……深一點……”乾少笑了起來,卻不肯輕易放過:“是什么深一點?不說清楚我怎么知道。”大當家咬得嘴唇慘白,卻不見乾少心軟,最終只能帶著哭音崩潰地叫道:“我……我說不出來……”乾少知道自己是把人逼狠了,連忙抱著安撫,脫離xue口的兇器緩緩頂開快要閉合的xue口,填滿空虛的甬道,進到最深處,狠狠地抽插起來。粗大的兇器摩擦柔嫩的內部,無所不至的快感折磨著敏感的身體,大當家被頂得失神,前端挺翹的欲望在沒有人撫弄的情況下竟自顧自地去了,陷空的恍惚感讓他一瞬間不知身處何地。然后身體里肆虐的兇器卻仍在繼續。失去意識的剎那,他聽見自己叫出了乾少的名字。他卻不知道,他昏迷之后,在他身體里到達頂峰的乾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更不知道,他喜歡的那個叫雷乾的青年,在那之后,摟著因為昏迷而無比安靜的他,溫柔地告訴他:“雷靖遠,我喜歡你。”☆、事后……大當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了。他是習武之人,平素十分警覺,作息也規律,很少睡這么長時間。“非禮”果然是個體力活啊。大當家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床上紗帳吊著的